穿成咸鱼男主的反派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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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那是什么?”

    谢折玉垂着眼眸,拾起那团,顿了顿,低声说道:“没什么。”

    沈卿看着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少年背影,脑海中响起了一道久违的声音:

    “咸鱼修仙进度80%,深渊魔降篇开启。”

    作者有话说:

    今日小剧场暴言:

    谢折玉,在你雕刻小像的三十秒里,想的是扬州城纯真无邪的卿卿,还是三界至尊宛如神祗的师尊?

    ? 66、梦红衣

    天上荡出一弯上弦月, 薄冷月光中,青柳巷深处一株巨大梧桐迎风招摇着,深深浅浅的桐花四散在半空, 似桃雪纷飞。

    一袭流苏裙的少女挽了壶酒懒洋洋地倚坐在秋千上,微微仰着头,发髻下的粉色丝绦随着她的动作荡来荡去, 落到了人的心里。

    她笑弯了眼, 望着站在她一旁身长玉立的白衣小郎君。

    冷月疏辉,显得眉目清润的公子周身愈加柔和。

    夜风夹着疏桐月花与少女微醺的声音一同轻飘飘当开来:“我今个儿从安和堂回来路上, 可是听了好些人说你被无数仙家招揽呢?”

    她眨眨眼:“卿卿竟是还未见识过夫君这等本事。”

    “不然如此罢, 你的剑若是比我这酒壶里的酒还快。唔……”少女沉吟了下, 不知想起什么, 微微红了耳根, 淡淡蒙上一层微醺的粉, 许是那味酒属实醇浓,连带着她也有些唇齿不清,“今夜同床共枕一事,尽数听你安排……”

    话犹未尽,一道狭长剑影已在繁星月下划出一个半弧再度归鞘, 立在原地的那身形颀长的少年郎却是半分都未动, 唯有眼前落月夜桐下——

    少女漆黑如墨的发间松松系着的丝绦却轻飘飘地荡下来,青丝三千尽数倾泻在她肩头, 幽幽夜空中被剑影削成整整齐齐两半的一朵桐花熙熙然地晃荡着,落在秋千上。

    那味酒却是流淌的佳酿犹在半空时,便被凌厉剑气斩落, 四溅开来, 化作漫天星光。

    娇如春花的少女还未缓过神来, 怔怔着看了他好大一会儿,忽地扑哧一声轻笑出来:“原来那些真不是他们随口编来哄我的……”

    “寻仙家,得长生。”她微微蹙眉作不解模样,“折玉,你为何不去呢?”

    “你说的……”他漆黑如渊的瞳眸中映满了她娇妗模样,隐有几分眷恋痴色,谢折玉走近了秋千,微微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吐露在她泛着桃粉的耳根鬓发间,“现如今,酒坠几分都不及剑……”

    酒香酣甜,佳人微醺。

    他修长冷白的手摊开,那朵一分为二的桐花静静地躺在他掌心。

    她青丝半解,面若春霞,却是也伸出手来,作势要去拈那桐花的模样,却猛地扬身攀上他肩膀,伸手一捉便轻而易举地摘下了他白玉发带,歪头抿唇轻笑,却是不言。

    桐花纷飞中,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少女明亮的眸中尽是暖意,眼睫微颤,像是被江南四月春风温柔拂动。

    浓云齐聚,月消星散,周围沉如墨黑的雾霭一寸一寸如毒蛇般蜿蜒而来,无边无际的悄然里,却陡然响起一声讽笑,少女仍是微微抬头的模样,右眼中映出大片绯色,如扬州二十四桥边璀璨焰火,细看之下,却是燃如三途业火般诡谲。

    魔……

    声音听不出情绪,她漫不经心地薄唇微勾,浅浅抬起那双睥睨一切的眉眼,冷嘲道,“折玉……”

    她一笑,带着几分少女的俏丽,然而眸子深处燃烧的滔天魔焰,无不昭示着一切,那个不可说的名字。

    深渊,红衣,魔女。

    他一双黑瞳,漆漆望如她绯红的眼。

    业火仿佛将他由内而外灼伤,而谢折玉却仿佛不知痛楚般,紧紧盯着她妖异的眼睛,甚至伸手去握她柔弱无骨的薄腕,语气中带着几分苍白软弱,以及自己都未曾觉察的颤抖:“你……到底是谁?”

    魔焰如滔天焰火漫入他体内。

    一如那柄漆黑色的长剑穿透卿卿柔软的胸膛。

    他瞳孔微缩,想抬手用尽全力将其缚住,然而眼前业火燃起,尽数将犹在微笑的少女瞬间吞没,渐渐消失在他眼前。

    最后看见的,是一双冷漠无情的绯红色的眼-

    梦醒时分,如水月光斜斜打破窗棂洒落在地上。

    谢折玉睁开眼睛。

    玉衡阁依旧是下着纷飞落雪,阴沉沉的天,唯有弯月萧瑟,他起身,看向自己的手,梦中业火灼热的感觉犹在,继而,渐渐握紧了拳。

    怎么可能,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诞的事……

    又……偏偏作弄在他身上……

    少年仰头看着归一宗日复一日的月夜变幻,忽地抬手抚住了眼,只露出英挺的鼻尖和苍白的薄唇。

    那个天穹黑如泼墨,满山大雨滂沱的夜,霏雨芳尽只束着一盏明月珠,帐幔低垂,灯影潋滟。

    室内漫着细微的潮湿水气,以及几分浅淡桃花芳香,还有,还有——

    想到这,谢折玉本就苍白的面容上陡然失尽了血色,芳香不染,水气倾漫,混在其中的,分明有一缕淡淡的微不可察的魔息。

    玄袍少年猛然咳出一口血,鲜色的殷红落在那绣着金纹缠枝的衣袍上,尽数渗入如墨一般的黑,嘴角一抹血色衬得他的面色越发惨白。

    “唰”地一声清锋出鞘,落星应声握在少年骨节分明的指间,一道流光森寒闪过。

    那袭归一宗独有的鲛丝白袍在凛冽剑光中化为无数碎片,应和进窗外雪纷纷中。

    少年微微上挑的眼睛又黑又冷,沉沉无声地看着那象征着首徒身份的玉牒亦随之纷扬而落。

    真有意思,自己那位高高在上的,贵为三界至尊,玄天仙山无人不推崇的师尊……

    思及此,少年薄唇微勾,眸间漆黑岑寂,他似一瞬间敛去了所有薄刺,淡然拭去唇角的血渍,扶着帘幔起身,俯身,一片一片地将那满地莹白缓缓地,捡起来。

    好似一切都未发生。

    毕竟,只是猜测而已罢了,不是么?

    还未捡完,谢折玉忽地捂着唇,再度喷出一滩黑血。

    粘稠的猩红从他用力到苍白的指间一滴滴渗出,滴答滴答地坠在光洁如玉的地上,打在雪白碎片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比滔天业火还红的色彩。

    鹅毛大雪纷扬洒落,微冷的月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上,像是给雕像镀上一层冰寒的风雪-

    雪夜纷繁,冷月弯钩。

    半梦半醒昏沉间,谢折玉微微蹙紧了眉,紧抿着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唇。

    一盏明月珠光微漾,穿破沉沉暗色照亮了少年冷淡的眉眼,摇曳的珠光晃荡在他漆黑如渊的眸中,看不见半分情绪。

    唯有雪夜中宛若神祗降临世间的少女踏纷雪而来,拎着一盏兔子模样娇小可爱的珠盏。

    “怎么又受伤了……”

    视线中仅有一抹光亮归于沉寂的最后时刻,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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