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太子的崽后我只想搞事业: 22、第二十二章 谁能拒绝一只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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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毕,纪朝一人百无聊赖地坐着,手中折扇灵活环回,一双惯显得轻佻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沈落与曹方默。

    “谢曹师兄教我。”沈落拱手作揖,面上浅浅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沈公子客气。”曹方默受了夸奖还有些怯怯,迎上沈落柔和的目光,有些腼腆,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知想到什么,在心中吸了一口气,复又迎上那双干净澄澈的桃花眼。

    “沈公子的玩法,也、也很有趣。”他声音比方才大了许多。

    “曹师兄不必为难,我心中有数。”沈落尴尬一笑,那是自己棋艺不精想出的法子,“不必客气,曹师兄唤我表字即可,说来我还要谢过守隅师兄。”

    与他一组,也算替他解围了。

    “客、客气了。”曹方默拱手,消瘦泛黄的脸颊上露出一点儿隐约又克制的笑。

    众人身影渐去,一旁的纪朝撑着脑袋,见这场景,心中不由闪过念头,子立真是招人喜欢啊。

    “曹师兄,那我先行一步。”沈落眼神一转,见纪朝直直地看着这边。

    “好、好。”曹方默渐渐不那么拘谨,眼里有着逐光的卑微与感动。

    沈落走向纪朝,看看四周,有些疑惑。

    “师兄,怎么只有你一个?”这才刚下课,太子呢?

    纪朝知道他在说谁,语气懒懒道:“他与苏顷一同走了。”还有那个有些娇俏的小公子。

    “与曹方默下得如何?他闷不闷?”纪朝发问,总不能有比他更无趣的了!

    沈落将他从座上拉起,眼中有些不赞同。

    “师兄,不要这么说,曹师兄为人很好。”虽然曹方默话不多,却未看不起他蹩脚的棋艺,至少愿意陪他下五子棋。

    纪朝收回了打趣的意思,手中转着折扇,不说那些。

    “你倒好,得了乐趣,可无聊死我了!”

    “你不是与衍安兄一道?”沈落反问,这无聊是从何说起?

    “嗐,别提了。”纪朝一甩手,“太子殿下搁这与我摆谱呢!”

    “摆谱?”沈落沉思,赵元琅一向温和有礼,不像是这么趾高气昂的人。

    不对!

    “你知他是太子?”沈落脱口,稍压低了声音。

    纪朝看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连沈落一个旁支都知道的事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

    “苏长颖是太子殿下的伴读,我与他又是从小相识,自然知道。”

    说着语气一转,有些郁闷。

    “太子殿下实在无趣,他居然与我摆了一节课的棋谱!”

    沈落:“……”

    就这?我还以为太子殿下与你甩脸子!

    原来真是摆棋谱!

    “无碍无碍。”沈落笑道,“我与你下!”与你下五子棋。

    “就知子立与我情投意合!”纪朝点点头,果然只有与子立下棋,自己才能得些个中乐趣。

    太子学舍。

    原要寻纪朝的苏顷被太子殿下招来与公主对弈,临了下学,还未来得及与臭棋篓子说上话,就被赵元琅一把拉走了,美其名曰感念他特意请调的情分,与故友一聚。

    “衍安,纪云生他就是烦人!下得一手臭棋,你别放心上。”苏顷见太子殿下下学后面色一直郁郁,笑意里也压抑着深沉,心中猜测大约是纪朝将人气着了。

    赵元琅没有否认,思绪放远,眼神透出一点不满,点头道:“确实惹烦。”

    苏顷笑笑,轻抿了一口茶液。

    太子殿下一贯笑面示人,深藏心思,能将太子殿下气到有情绪,纪朝也是有本事。

    往常这情况可是……想着,他面色忽而一沉:“殿下,可有觉得不适?”

    赵元琅摇摇头,知他在指自己的病症,不过少了那些烦心的事务,他的躁郁之症还算稳定。

    “无事。”他的眉头紧皱。

    其实自己烦闷的也不是纪朝,而是忽然间有的那些古怪心情。

    沈落是什么人?有些东西脱离了掌控,赵元琅细细品味,觉得这实在不合情理。

    他已许久未曾有这样的感受,久无波澜的心绪投入一颗名为沈落的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涟漪,心中生出了一点挫败和隐约的试探之意。

    可此时再回想,他对沈落的感觉又如此普通。

    赵元琅沉吟,不知苏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眼中是无奈的担忧。

    难道只是错觉?赵元琅思绪一转,隐下眼里的疑惑,无妨,就有机会了。

    *

    腊月末,因着节假临近,原定的一旬一假被夫子往后抵了一日。

    纪朝听闻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在校场拉着沈落一阵难过。

    “不行啊,子立,我熬不住,我要一连上十五日的课!”纪朝面色痛苦。

    “可一连二十日的节假你不高兴?”沈落心中没多大感觉,“你是要节假还是一日的旬假?”于这上面的因小失大不像纪师兄的作风。

    好几日过去,他如今摸透的不止是课业,还有纪云生的惫懒性子,大抵他察觉自己在读书上无甚天赋,已经不再强求,只等临时抱佛脚,课业急时寻沈落哭上一哭。

    佛脚沈落又心软,纪师兄一番软磨硬泡,逃不了最后指导他如何作文的结果。

    “当然要节假!”纪朝回答斩钉截铁,可想到夫子节假布下的课业,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旬假和节假不一样!”旬假才没有这么多的课业。

    沈落无奈,将抱住他的纪朝推开。

    起开,你拦住我束脚了。

    “那有什么不一样!?”

    纪朝直起身,看着这几日越显柔和雅致的沈落,语气遗憾。

    “我还原想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纪朝眉毛一挑,知晓沈落出身艰难,烛消楼这样的销金窟定然未曾去过。

    “什么好地方?”沈落弯下身,头也不抬。

    “烛消楼,子立可曾听过?”纪朝一拍校场栏杆,来回搓手压住痛意,眼中煜煜生辉,看着沈落。

    烛消楼?沈落动作一顿,心情忽然复杂,自己已有多久未曾听过这个地方了?

    沈落起身,保持缄默,那模样落在纪朝眼里便是毫无所知,一时心里生出怜爱。

    “我就知你没有去过,师兄疼你,原想旬假带你去看的!”纪朝站在他身侧,连连叹气。

    一句“师兄疼你”酸得沈落牙疼,他抬眼看纪朝,手上动作不停:“纪师兄,收点心,纪将军要归朝了。”且说就算有旬假,自己还要归家,算算他有些天未曾见到爹了。

    纪朝兴奋的表情一滞,眼中含着谴责:“不要这么说。”怪让他难过的。

    沈落笑着摇头,纪朝身上确实有许多世家公子的毛病,可以说是不思进取,可以说是耽于风流,可为人心性却还是洒脱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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