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太子的崽后我只想搞事业: 20、第二十章 太子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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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落踢开脚下的石子,有些不解:“怎么?”

    纪朝见他不谙世事的模样,也懒得解释太多,心道但愿是自己多想。

    “没什么,就是觉得子立有才,我与你待在一处,多蹭蹭。”纪朝隐下这些不好明说的东西,向沈落抛去一个媚眼。

    他模样吊儿郎当,有些轻浮又放浪,沈落笑着摇头。

    “这些可不是假话!”纪朝以为他不信,“能将许方褚说得哑口无言,我是头一回见。”

    这算什么?沈落心道,大抵是众人看在眼里不说,他恰好做了出头鸟罢了。

    想到方才,沈落心中有些异样:“之前听有学友说许方褚学问不错,我今日稍稍与他辩驳,怎么觉得有些华而不实?”

    “这我便不清楚了。”纪朝思索着,他自己的课业都搞不太明白,与许方褚也没有多少交集,怎会知道这些?

    “其余人是不是捧我不知道,他的课业与文章确实经常得夸赞,闵夫子那儿还算看得起他。”论学业自己比不上许方褚,纪朝有自知之明。

    听他这样说,沈落也只能打消疑虑。

    “怎么,子立觉得他学问有假?”纪朝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许方褚的反应不像是才思敏捷。”沈落直说自己的感受。

    纪朝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大笑,折扇轻轻点在他肩上,道:“是我小看子立,损人还是你会损!”

    他笑着笑着,转念一想,自己之前没有注意许方褚,沈落初来乍到有如此感受,这当中会不会真有什么猫腻?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纪朝折扇拍在手里,“许方褚在书院几已一手遮天,他背地里做出什么事我们也不清楚。”

    “罢了,别想了。”沈落甩甩袖,这般猜测倒显得自己多疑,“先高看他一等,但愿他今后别在跟前露脸了。”

    纪朝打量他,心道就你这模样,人真不一定放手。

    “该回去了。”沈落在前面走着,已是傍晚,眼看这一天就要过去。

    纪朝跟上他的步伐,问道:“如何,集会可有所得?”

    “看了许多,十分有特色。”沈落点头,虽然有人扫兴,“那位苏师兄很不拘一格。”是他欣赏的性格。

    “苏长颖?”纪朝点头,“还成,他那人好说话,回头我与你介绍。”

    “是吗?”沈落眼中含笑,“那便先谢过纪师兄。”说着故意作势拱手行礼。

    纪朝眨眨眼,一把搂上他的肩,十分畅快:“好说!真要谢我,今晚咱们就一同用饭,我看上你们沈家的厨子很久了!”

    沈落忍俊不禁,用手肘撞他腰:“这也好说!”

    纪朝想起自己方才揽沈落的那一把,由衷道:“子立,我看你平日要多练练身体。”

    “为何?”沈落挣开他,打量自己,“没什么问题,肩能扛手能提。”

    “您就这要求?”纪朝打趣他,用扇子拍拍他腰,“就你这腰上软肉,平日里定是一心只读案上书!”

    沈落最怕痒,忙躲开他道:“软肉怎么了?也不一定非要练出硬邦邦的身材,自己看得过去得了。”

    他对这些比较随性,前世没练出来的八块腹肌今生也没有多大念想,骨头硬朗,身体康健,出门能跑能跳就成。

    “是吗?”纪朝眉梢一挑,忽然愉悦,“那我就先期待子立的骑术课了。”

    “骑术课?”沈落回头,确认过眼神,是他没有上过的课?

    “当然,你以为为何会有人在校场跑马?”

    沈落还真不清楚,心中猜测这大抵是蕲溪的体育课,好奇问:“可还有其他什么课?”

    纪朝为他一一道来:“也不多,课上还有瑶琴课,棋艺课,课外除了骑术,还有射艺课。”

    他出身将门,虽然未入军中,从小也算耳濡目染,骑术与射艺是他少有能拿得出手的课业。

    这四门课入耳,沈落一时沉默,得,没有一门是自己会的!

    且说黑白之道,连三哥都被他气得掀桌,与人对弈怕不是找打?

    纪朝见他面色忽然凝重,心中会意,十分大言不惭道:“不必担心,若是子立实在为难,骑术课和射艺课我带你一带!”说着拍拍胸脯,觉得总算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你教我琴与棋便好。”他不拿手的是这两样。

    “是吗?”沈落幽幽道,“那惨了,我也不太会。”

    “不太会?大概什么样?”纪朝问,总不能比他差,子立定是在自谦。

    “大抵七窍通了六窍。”纪朝也不心虚,微微一笑,“瑶琴一窍不通,下棋通了一窍。”

    纪朝:“……”

    两人大眼瞪小眼,终于沈落一甩袖:“罢了,走一步算一步。”他也就是个普通人,没这什么都会的金手指,且慢慢学!

    纪朝算盘落空,终于认命地叹气:“看样子我又要去寻苏长颖了。”心中对沈落的出身更加没有怀疑。

    寻常世家公子多会从小培养一些雅趣,如沈落一般在乡野长大,一是没有条件,二来沈谬一半放养,只管让沈落喜欢什么便学什么。

    在集会上待的时间不算短,二人回学舍正到用饭的时候,纪朝惦记着他家的厨子,两人干脆一同到院中的石桌旁,一边吃着一边说些事情。

    纪朝的书童白苏与安生这几日熟络起来,见两位少爷相谈甚欢,心里也觉得正好。

    白苏知外人看不上自家公子,纪朝也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可自己心里会难受,就像他能体会安生同他说起罗衣时的愤恨一样。

    如此,看沈落愈发觉得幸运,总归碰上了一位好相处的,也不像公子平常认识的一些酒肉朋友。

    饭毕,纪朝回自己书房头痛今日罚作的文章,而沈落看安生似有话要说,便与他进了房中。

    “怎么,可有什么事?”沈落看他有些为难。

    “少爷。”安生掏出怀中沈落让他典当的玉佩,面色发苦,“我想不清楚这玉佩究竟是假的,还是说那掌柜的看我不顺眼?”

    沈落接过来,十分诧异,玉佩是假的?这该不能够!

    “怎么说?”

    安生竖起自己三根手指头,道:“今天下午我跑了三个地方,第一个铺子小出价也少,我寻思这不值当就换了个地方。”

    “第二家看了我的玉佩,只咬口说这玉佩是假的,不收它,让我去别处,我没法子,就去了上京最大的典当铺子。”

    “然后?”沈落追问,最大的典当铺子总能一鉴真假。

    “别说了,少爷,这回更惨!”安生一甩手,“那掌柜非说我是偷的,解释说是为主人家变卖也不信!”

    “这——”沈落沉吟,打量着手里的玉佩,有些犯难。

    这是什么道理?竟然卖不出去?

    难不成真是假的?沈落把玩两圈,又取下腰间自己的玉佩,比较一番,便觉自己的玉佩都比不上,玉质如此上乘不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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