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太子的崽后我只想搞事业: 15、第十五章 第一天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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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太子东宫,此时灯火长明,沉水香在暖意中袅娜弥散,味道清浅又绵长,令人心神平静。

    “付玉怎么说?”赵元琅背手而站,面上有些倦容。

    近日来诸多事务缠身,加之前朝失衡,父皇似是有意放手未曾压制,让他颇为劳神,心绪也难免不稳。

    躁郁之症便成了当下之急,赵元琅新换了不少香,却没有一种能像那夜之人身上散发的香味一般迅速安抚他,而在感受过那种久违的沉静与水乳交融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更加渴求。

    “殿下。”小福子垂首一旁,语中为难,“付玉姑娘已将那日在烛消楼出现的书生仔细排查了一遍,一个个问过了,当中往阊门街走的没有什么特别,也未曾见过什么信物。”

    他这些天往烛消楼走了不少消息,却是一无所获。

    赵元琅闻言皱眉,默然不语,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小福子抬头观他神色,又道:“但付玉姑娘还说起一人,也是书生模样,生得俊俏标志,不过未曾留下姓名。”

    “她说只有这一位未曾查明,不知是不是殿下要找的人。”

    “付玉在做什么?”赵元琅有些不悦,说这些语焉不详的东西又有什么用,“为何不亲自来禀报?”

    “殿下,付玉姑娘要说的便是这个书生,只是烛消楼近日实在抽不开身,请小福子替她告罪。”小福子从怀中拿出纸张呈上,“虽然不知姓名,却有那位书生留下来的曲子词。”

    “那人囊中羞涩,说是为烛消楼献曲,且提了不少意见想助烛消楼更上一层楼。”

    “这么有本事?”赵元琅拿过纸张,见上面三首曲子词楷体工整,语词清绮,细看下来,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确实是好词。”

    他一挑眉,烛消楼在属于自己的小块地方已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境地,如何再往前一步。

    就凭这些?

    “付玉姑娘如今正在手把手调、教新人,招教坊司谱曲,还有备资深的厨子,又与上京最大的衣庄谈生意,您看,烛消楼如今已经大不相同了。”小福子递上从烛消楼带来的账本。

    “这是近来入账,虽然此时稍稍不显,但烛消楼的声名已经渐渐好转甚至得了夸赞,许多王公贵族也极为青睐。”

    赵元琅伸手接过,粗看一眼,明面上的账不算好看,但走势渐高。

    “这些都是那个书生提出来的?”账簿一旁注解了烛消楼的新举措,赵元琅一条一条细读,觉得有些意外,甚至生出了一点惊喜。

    不知为何,他隐有预感,这位不知来历的人或许真是自己要寻之人。

    “对了,殿下。”小福子道,“付玉姑娘说她曾与此人见过,探听到他是此次科考的考生,殿下此次守科考殿试,若是可行,提议可带她考后一观。”

    “考生?”赵元琅点头,这法子确实可行,且能入殿试,此人也是有大才之人,为他疗治着实屈才,或许还能留他一用。

    至于那些隐秘心思,赵元琅心中动过一瞬,只是未见此人,便先暂放一旁。

    他赵元琅也不是非他不可,于是心中思索问道:“可有信物的下落?”

    小福子不知殿下为何如此上心,恭谨答:“回殿下,并无。”

    赵元琅沉思不语,良久道:“罢了,留意便好。”

    自己分明说了让他凭信物来寻,这么些天却毫无消息,细想一下,无非是此人刻意不想显露踪迹,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却让他觉得困惑。

    “是。”小福子应下,又想到什么,试探问道:“殿下,皇上为何忽然让您去蕲溪书院?”

    说起这个,赵元琅也觉得头痛,又暗自压着烦闷道:“去便去了,你派人准备东西。”

    顿了一顿,又添一句:“两份。”

    不过几个月罢了,权当散心。

    “孤乏了,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赵元琅按着太阳穴,心里沉郁更甚。

    他知晓自己的情绪不对劲,却毫无办法。

    这人一定要寻到,赵元琅目中忽然闪过一丝恨意,该是我的便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

    翌日。

    “子立师弟,我是真没想到,你竟与我同在闵夫子手上念书。”纪朝见沈落等在一旁,急急穿了鞋靴后在自己书桌上翻找,终于找出几张写了东西的宣纸。

    沈落看着七零八落的书桌,心里小小克制了一下规整的想法。

    “确实有缘。”沈落干脆将目光移开,如此便眼不见心不烦,“不过我只在蕲溪念到春闱。”

    “春闱?”纪朝迈出房门,闻言有些疑惑,“你要参加科考?”

    “是。”沈落见他手上皱皱巴巴的纸张,“师兄手里是什么?”

    “倒是少见有走春闱的高门子弟。”纪朝看了眼手中,为他解答,“哦,没什么,闵夫子昨日布的课业。”

    “不过师兄劝你,别人问你来路,你只需说自己出身沈家,切莫对外人多说。”纪朝提醒他,又看手中课业实在磕碜,于是重新折了一番。

    “为何?”沈落不解。

    “你傻呀!正经的高门望族谁走科考这条路,早就为子弟铺好一切了。”纪朝道,“只有隔壁的腐儒书生,埋头苦读经典,又要梳理典章,殊不知这些我们从小便耳熟能详。”

    “咳咳,我说的是典章。”纪朝加了一句,“还有就是不受家族待见的子弟。”

    不受家族待见的子弟?沈落保持沉默。

    “我记得沈家嫡系子弟早已出仕,有一位病中不出,你若不多说,旁人不会细想,不然但凡多了解沈家一点便知你是旁支子弟,这样的身份在一些人眼里就是软柿子。”

    二人步伐不慢,就要走到黎山堂了。

    “我说的一些人是看沈家不顺眼的人。”纪朝看他一眼,想起什么,心里忽然生出忧虑。

    沈小公子这样一副皮囊太扎眼了,要是行事聪明还好说,就怕会出祸端。

    旁支子弟沈落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话。

    罢了,父亲归府的消息没多少人知道,一个身份而已,也不算多重要。

    纪朝引他入了黎山堂,指了指书室上的字号道:“与学舍不同,我们与隔壁书生们的学舍是分开的,世家这边共有甲乙两舍,由皇家修筑,书生他们则是书院原先砌好的学舍,也分甲乙,不过是按成绩往下排。”

    “书室听学没有那么多的区分,所有子弟一律以课业成绩排名,再有甲乙丙室之分。”

    沈落看他们的书室,正是甲字六号,对纪朝不免刮目相看:“纪兄,原来你这般厉害。”

    虽然课业潦草了点,但天才往往都是有性格的。

    纪朝闻言面上忽然心虚,看了他一眼道:“嘘,不要说这个,我再有一次考试不合格,就要直降乙书室了。”

    说着有些发愁:“要是这次降下去,等我爹回来,必然要打断我的腿。”

    沈落虽然没有这种惨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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