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太子的崽后我只想搞事业: 7、第七章 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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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沈落将自己裹成一团,窝在暖烘烘的炭盆前,面露为难,“……说来话长。”

    下人取下沈意旭身上的貂绒,换上一件色白似雪的狐裘,消瘦俊逸的青年被雪色包裹,眼中流露出一点慵懒神色,语气有些不容拒绝:“那就长话短说。”

    沈落眉头微皱,心道说与三哥也好,至少有个主意如何处置,便斟酌语言:“方才我在花园碰到了三皇子。”

    “三皇子?”沈意旭目光微闪。

    “嗯。”沈落扶额,往事不堪回首,“还不小心将他带到了池中。”

    沈意旭不由笑出了声,自己这便宜弟弟真是有意思极了。

    “你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了?”他拢紧了狐裘,眉眼一舒看着沈落,面上笑意极浅,带上了浓浓的兴趣。

    “是。”沈落反应过来,“三哥,这没事罢?”

    他惹皇子落水,会不会有责罚?会不会牵连沈家!?

    “无事。”

    沈意旭知他不识人,就算三叔早先将该教的一并教了,此时也解不开当中的弯绕。

    “怎么说?”三哥不似在哄他。

    “若是三皇子,说清前因后果,他闹一闹便无事了。”沈意旭神色适然。

    “是、是么?”沈落心有惴惴。

    他还记得回望时的那一眼,赵元琅深沉的眸子里似是暗藏深渊,揪着人心神魂魄,哪像是会善了的模样?

    “还想怎样?”沈意旭语气淡淡,“沈府是天子臣,只要不涉前朝,与天子也算世家相交,这点小事传到皇上耳中无非是小辈间的误会。”

    “你并非有意冒犯皇家威严,沈府正值大丧,皇上多半会睁只眼闭只眼,若是运气好些还能降下一两句宽宥体贴的问话。”

    又并非身体孱弱的二皇子,其余皇子从小教习六艺,锻炼体格,池水虽冷,及时驱寒休养便不会有大问题。

    沈落放下心来,既然皇上还有心思彰显宽容,笼络人心,如此说来不算严重。

    “只是你与三皇子间怕是会结怨。”沈意旭的话提醒了沈落。

    “无妨,我今后避开他便好。”但凡有三皇子在,我绝不往跟前凑。

    “唔,如此最好。”沈意旭道,“都说三皇子记仇地很。”

    沈落不知这些权贵子弟的秉性,倒是见他三哥很了解,心里生出好奇:“三哥,有道是未雨绸缪,不如你与我多说些?”他是不想再有今天的事了。

    沈意旭见他一半隽秀一半淳朴,如一块待雕琢的璞玉,心里有意拿起那柄锋锐的刻刀。

    归府虽然稍晚,可今后该见的人不会少,此话在理。

    “那先说说你今日遇到的三皇子。”沈意旭开口,“三皇子赵予宁,字奉复,为许贵妃所出,他母族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不太好惹。”

    沈落点头,这些他知晓。

    沈意旭淡漠挑眉:“还好为人有些不太聪明。”

    沈落:“……”这样说好么?

    他发现三哥似乎有气人的天资。

    见他表情,沈意旭不以为意:“怕什么,明面上不能妄议天家,你我兄弟私下交谈有何不可?”

    是是是,沈落哭笑不得,三哥身体受病侵扰,性格却是颇有棱角。

    “三皇子被养得跋扈,为人睚眦必报,现下又生出了野心,你与他相交时注意这点便好。”

    睚眦必报?

    嘶,沈落倒吸一口气,那自己与三皇子应是没有再多说的机会了。

    “还有一位太子,”沈意旭一顿,“太子赵元琅,字衍安,先皇后所出。”

    “为人,”他话语几转,看向沈落,“若是你有这运气,便随性结交,他惯会做表面功夫,难缠得很。”

    骨子里是刻薄的霸道,面上却做出一副谦逊有礼的君子模样,沈意旭在心里轻嗤一声。

    “至于其他人,”沈意旭打算略过,“你今后总会识得,有脾气好的也有不好的,自己碰过了头才会知他们的秉性,记住这两位要紧的便好。”

    毕竟,谁也不知最后哪位能坐上那个位置,沈意旭面上带着淡淡笑意。

    沈落思索几遍,如此看来上京的局势不知不觉有些微妙与危险。

    二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昭节前来掀开帘幕:“公子,热水好了。”

    “先去沐浴,莫要受寒了。”沈意旭示意他,拿起一旁小案上放的书,坐在与沈落相对的铺了厚绒的小椅上,闲适又惬意,“我在此处等你。”

    “好嘞,三哥!”沈落应答,迫不及待想要泡个热水澡。

    待见他被昭节引去,沈意旭面上浅笑散去,眼中忽然漫上深意。

    三皇子?他怎会来沈府?

    “殿下。”

    “何事?”赵元琅沐浴在一片热气缭绕的水雾中,一旁备着擦拭身体的热水。

    小福子在屏风后低语:“暗卫传来消息,您要找的那位似乎在烛消楼出现过。”

    “烛消楼?”赵元琅不禁皱眉,心中沉吟片刻,那小书生会去青楼?

    “你前去与付玉一问。”

    “是。”小福子得令,又道,“沈丞相闻您落水,特来为沈家小辈告罪,请您留宴。”

    “可。”赵元琅指尖拨弄热气,紧实的肌肉显露在蒙蒙水雾中,神色意味不明。

    能让沈修秉出面,这位沈小郎君颇有面子,或者说,他父亲沈修卓很有面子。

    “沈落。”赵元琅轻声道出姓名,这还真是一个未曾料到的变数。

    沈修秉院中。

    “你说太子方才来奠?”沈修秉轻捋面须,“他已见过修卓了?”

    “是。”下人如实禀告,“三爷换了孝服后一直在灵堂默跪,太子殿下来时正好遇上,只是殿下似乎不识得三爷。”

    沈修秉点头,挥一挥袖袍:“下去吧。”

    “是。”

    等人退去,沈修秉背身思索,长叹一声,岁月爬过的面容露出凝重之意。

    太子岂会不知修卓?怕是正为他而来。

    痴子啊痴子,如今太子一叶障目,与皇帝间的隔阂甚重,他身为老臣,旁观者清,却也说不得。

    “大人,大人!”慌乱急迫的呼声由远及近,来人到了院中。

    “浮躁!像什么话!”沈修秉回身轻斥。

    刚从洗浴房出来的下人面色急切,听到斥责迟疑一瞬,拱了拱手喘着气禀告:“太子殿下落水了!”

    太子落水?沈修秉心中一跳:“可有大碍?”

    “无碍,如今正在沐浴驱寒。”

    今日倒是多事,沈修秉沉声问:“怎么回事?”

    下人支吾,他也不甚清楚:“太子殿下说,是为救四公子。”

    “四公子?”侄儿也落水了?沈修秉语中有几分焦急,“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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