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手,在线基操[快穿]: 20、游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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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很瘦,腕部更是皮包骨。手背粗糙,黄褐色的皮肤上岁月的痕迹纵横交错,是这个年代劳苦大众的缩影。

    秦陈收回手:“脉型不粗不细,微有浮取、稍弱,且滑涩并见。”说着看向苏叶:

    “师父,我说得可对?”

    苏叶点头笑道:“不错,那结论如何?”

    光是自己摸懂了脉可没用,还得用通俗的话语和病人解释清楚。

    秦陈明白她的意思,沉吟片刻,转头问:

    “老人家,您可是常有恶心、腹胀之感,或者有打嗝臭秽、胃反酸水、大便不通的现象?”

    对方一愣,犹豫地点点头:“打嗝臭秽是有,大…便不通也……小医师,我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前面不少人身上也多少检查出一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可谁也没有他这么紧张,毕竟岁数大了——花甲老人不由忐忑起来。

    看出他的担忧,秦陈赶紧安慰:“没事的,老人家,您身体很好,只是脾胃虚弱,宿食不消,这才会有这些症状。”

    这病放古代叫“宿食”,用现代话语解释,其实就是积食。

    老年人年纪一大,吃多了就不好消化,尤其是晚上。所以许多老人上了年纪后胃口会变小,只要在合理幅度内,那这变化就是正常的。

    一听是只宿食,白胡子老人放心了:

    “原来如此。那,小医师,我这病要如何治,你给我开张调理的方子?”

    “这是自然。”不过写之前,还得问问苏叶:“师父,用小承气汤可对?”

    苏叶点头赞许:“不错,你写吧。”

    秦陈于是提笔蘸墨,写好药方,交至老人手上:“方子我给您开好了,一会儿去后面抓药便好。不过老人家,药只能助您缓解宿食……”

    “您往后,晚食还是要注意,不宜贪多,适量即可。”

    秦陈其实还挺纳闷。

    这年头,外面跟闹饥荒似的,平民百姓家里就是稍微殷实点的,也都居安思危、万不敢多吃。

    怎么这位还能积食呢?

    没想到花甲老人比她更纳闷:“吃了药,还要少食吗?”

    一副特别不情愿的样子。

    ……这要怎么跟他解释呢?总不能直接说“你年纪大了,消化不好,吃药只是辅助,没办法让你回到年轻的时候”吧?

    秦陈只好严肃地恐吓:“宿食严重,可能会致失眠、腹痛,甚至发热。”

    ……还会发热!

    花甲老人神色一凛。

    他那和蔼的白眉委屈地耷拉下去:“那……好吧,我听小医师的。”说完起身去找后面的吴书抓药。

    吴书手脚麻利,看着老人乖乖接过药包离开,秦陈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回过头,一只手端着碗汤食放在苏叶面试,上面还冒着热气。

    中年大叔收回手,嘿嘿笑了一声:“方婶子让我带给苏姑娘你的,刚煮好,趁着现在饭点人不多,小陈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

    秦陈抬头一看,才发现排队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手捧了一碗热汤。

    一个个还咧嘴冲她笑:“是啊,秦小医/小医师/苏医师,你们累了大半天了,休息一会儿吧!”

    秦陈:“……”想先吃饭就直说。

    一群人嘻嘻哈哈开始聊天,刚才的白眉老人跑回来问能不能也分半碗汤,勉强得了应允后欢天喜地出去了。

    秦陈叹气,望着自己桌前空荡荡的双手。

    她也饿了……

    可她还在守孝,不能吃荤腥。估计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方婶子压根没算她的份儿。

    不能吃,看看总行吧?秦陈瞄了眼苏叶的汤碗。

    别说,食材还挺丰富。

    屠户送来的肥肉榨出猪油,渔民送来的鱼煎过后加水煮开,白萝卜切块扔进去,等汤的香味儿逐渐飘出来,再放大量豆腐丝、白菜这种物美价廉易煮熟的食物充量。

    白萝卜颜色几近透明,一看就知道吸饱了汤汁。

    秦陈隐约听到人群中有谁赞了一声:“真香!”

    “是啊,这汤可真香。”

    “方婶子手艺真不错!”

    “照我说,还是因为里面有鱼有肉,不然能这么香吗?”

    下意识,秦陈脑海中开始播放某著名“真香”音频。

    余光突然瞥见苏叶正面对他们,笑得一脸温柔。

    不可否认,苏叶长相确实优异,笑时温婉明媚,哀则惹人怜惜。

    ……但也不至于笑得像看小鸡崽子们玩耍的鸡妈妈吧?

    秦陈难以想象,苏叶对着一群上至花甲下至弱冠,中位数在三四十岁之间的大叔大婶们,到底是怎么做到露出这样充满母爱的神情的?

    难道她还不如这群中年人更能激发她的母爱情节?

    “师父?在想什么?”

    “……没事。”苏叶回过神摇摇头,指着前面问:“小陈,你看着他们,有什么感受呢?”

    秦陈扭过头,大堂内外,男女老少端着汤碗边喝边聊,无人大声喧哗,笑声连绵不绝,一片其乐融融。

    秦陈觉得自己有点饿。

    她没明白苏叶的意思,正想再问,只听对方轻声道:

    “看着他们,我能明白你爹娘所做所行是为何。可小陈你年纪还小,或许并不能理解……却早早被迫肩担重任。”

    “你会怪他们吗?”

    他们是指谁?秦父秦母?还是那群喝汤不带她的人?

    秦陈收拢思绪,苏叶说的应该是前者。

    只是,怪秦父秦母干什么?她白白有了秦父教的基础,还有秦家那么多藏书,谢他们都来不及。

    何况,即使是想尽办法减少学习时间的原主,心中也是认定,自己以后要继承爹娘的意志的。

    只是没想到会那么早而已。

    秦陈摇头:“不怪他们。”

    她没有用“我”,因为不管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她自己,还是有资格的原主,都不曾对秦父秦母有过任何责怪之意。

    要怪,也是怪害死他们的人。

    只不过,原主的思想终究被年龄和时代所局限,一听害死爹娘的人是“贵人”,又沉浸在伤痛中,便没有加以追问。

    秦陈捏了捏手指。

    原主的思想被局限,她可没有。即使没有委托,就凭秦父秦母的恩情,她也得做点什么……

    不过,还要等待一个契机。

    ……

    知道徒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脆弱,苏叶便放心了。

    作为一个体贴可靠的师父,她适时转移话题,随口问:“脉诊浮取,是为何意?”

    秦陈习惯了她不放过任何抓自己学习的机会的作风,迅速反应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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