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豪门大佬宠坏: 19、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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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虽然很认真地把话谈过了,但夏怀雁还是不明白,这里头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导致谈到最后,他依旧没能和季青也协商好,自己什么时候能搬出去住。

    他太乖,总是听话惯了,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要是想离开,根本不需要考虑季青也的感受,也不需要季青也的同意。

    当听到对方说着那些话时,他就开始努力辩驳。

    夏怀雁不想别人因为自己不开心,他也不想让自己在别人心里变成一个利用完就把对方舍弃的大坏人。

    在季青也在浴室的这段时间里,夏怀雁坐在沙发上,把季青也的号码输到手机里,将他的名片叠在林峰的名片上夹好。

    透明壳上的金色小熊图案,正好落在季青也黑底金字的名边上,连同那个名字似乎也多了几分俏皮。

    夏怀雁起身,从口袋里摸出方才那朵红色的针织小花,那是妈妈给他织的。

    他下楼,把花放进妈妈织的小布袋里,又拿着小布袋上了楼,打开衣柜,把小布袋藏在了放着自己衣服边上的角落里。

    季青也出来时,看见夏怀雁正合上衣柜,以为他是在放衣服,并没有多想。

    倒是看见夏怀雁放在沙发上的手机,自己的名片赫然在目。

    他略微满意地收回目光,拿起自己的手机瞧上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私人的未接来电。

    可以。

    林峰倒比自己要早存上夏怀雁的号码。

    见人出来,夏怀雁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自己的东西却占了别人一半的衣柜,“季先生。”

    “东西明天再收拾,早点休息。”

    夏怀雁点点头。

    他只去楼下收拾了书包,准备好明天上学要用到的书,洗漱完毕出来以后却见季青也今天早早的上了床,鼻梁上挂着那副很细的金丝眼镜,手里正拿着一本仿若砖头厚的书。

    夏怀雁的脚步一顿。

    他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季青也睡同一张床过。

    便快速走到自己这边,轻轻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平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目光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规律地眨着眼睛。

    男人在很认真地看书,夏怀雁不敢开口打扰他,幸亏床和被子都很大,他往边上挪一挪也不会碍事的。

    正紧张地动作着,夏怀雁忽然看到季青也朝自己俯身而来,隔着被子的腰间忽而多出了一只手,夏怀雁惊诧抬眸,瞧见男人微微蹙眉,“再挪就掉下去了。”

    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夏怀雁无地自容,被季青也捞了一把往床中间推去。

    男人的气息离自己有些近,明明两人用的沐浴露是同一瓶,可季青也身上好像总是有好闻的味道。

    “对不起,”他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打扰您看书了。”

    “没有。”

    说什么打扰,倒不如说青年一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他就没办法专心。

    季青也放下手中的书,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正要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时,听到夏怀雁主动跟他搭话,“您视力不好吗?”

    “……”

    夏怀雁见季青也薄唇微张,似乎是有话要说,可等了一会儿男人并没有说话。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实在有点唐突,却听到季青也说,“有一些。”

    季青也看起来并未在意,夏怀雁才要松口气,就见男人朝自己靠了过来。

    眼前压着一片阴影,面前是男人俊朗的面容和轻吐的呼吸,“这么近才能看清你的脸,你……”

    男人的手抚向自己的脸,微凉的指腹在自己唇边轻轻蹭了蹭。

    夏怀雁还未听完他说的话,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下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因为慌乱而胡乱眨着的双眸。

    “说好、不亲、的。”

    季青也听见他这么说,声音一顿一顿含糊不清,露在被子的澄澈双眸映着自己身影,眼角染上一片浅薄的红晕。

    离得近了,季青也才发现,他靠近睫毛的部位,长着一颗很小很小的泪痣,怪不得那双眼睛总像一汪泉水。

    季青也嘴角微勾,“嗯,只是想问你,中午回来有没有好好敷冰袋。”

    “有的……”

    知道自己会错意的夏怀雁,顿时觉得难为情,整张脸都快埋到被子底下了。

    他听到季青也低笑了一声,随后道,“睡吧,我留灯。”

    开关声一响,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只留着暖融融的夜灯,照亮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夏怀雁睁着眼睛看着周围,季青也躺下后并没有动作,房间里安静得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自己的心跳声,和白天季青也胸口里的那道心跳一样,咚咚咚咚,夏怀雁竟然一时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声音,还是脑子里幻想出来的,季青也的心跳。

    这一夜,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后半夜季青也吃完胃药回来,身旁的小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自己那侧,被子踢到脚边,手指搭在小腹,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腰肢。

    季青也站在床边细品了好一会儿,又怕他明早起来再次感冒发烧,快步上前帮他把衣服拉好。

    盖好被子将人搂进了怀里时,他想,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自己今晚大约是睡不着了。

    接下来的两天都无事发生,不过那天的动静闹得有些大。

    导员知道后还叫了夏怀雁去谈话,问要不要心理辅导。

    夏怀雁拒绝了,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就算要心理干预,也太晚了。

    幸运的是,没有什么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

    夏怀雁之前兼职了两份工,一份是家教,一份是在舞蹈房当助教,现在家教这份工主人家暂时不需要了,舞蹈房除了周末,他是不用去的。

    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季青也说怕上次的情况再发生,所以最后还是给他安排了司机上下课接送。

    夏怀雁没受过这种待遇,一开始很不习惯,而且,总感觉自己在麻烦对方,他根本受不起季青也对自己的好,但季青也根本没听他的,司机也总是准时在楼下等着自己。

    夏怀雁无法,只觉得欠季青也的东西越来越多,他越来越没办法还。

    脸上的印子消去了不少,虽然还在,但不凑近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了。

    嘴角的伤口还有些明显,估计还需要些时间,可能是有被逼着吃药的原因,所以好得比自己想象中的快很多,头天去学校的时候,他还需要戴着口罩,现在已经不用了。

    发烧遗留下的后遗症也并不大,夏怀雁把这个归功于季青也给自己买的那瓶增强免疫的药上。

    最神奇的是,夏席诚真的同季青也说的那样,竟然真的从那天起就不曾联系过自己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夏怀雁虽然得到了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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