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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酒阑歌》 28、京城喜气数百里(第3/4页)
前正准备实行的,果然,果然,算的一点都没错啊……
萧成山冷笑了一声,附和了一下。治国论又怎样?答的还是十分普通。
顾玄司略微赞叹,顾清懿则是两眼放光,这人还不错,相必以后可以一起探讨,应该兵法也不错吧?
“就这样吧,朕心明了,比武吧。”
“父皇,萧景笙今年与清懿一样大六周岁,萧慎之今年四周岁比武是不是不太公平?”
“嗯,皇儿有理,那你说比什么?”
顾玄司转了一下眼球:“比蹲马步吧!”
他知道萧慎之擅长蹲马步,萧景笙擅不擅长他不管,只要最后伴读不是他便好。
萧慎之感激的看了看顾玄司,萧景笙却傻眼了,蹲马步,娘亲给自己找的武师,可没教自己蹲马步啊!
但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得按着顾玄司说的来,萧成山皱眉,不知道卿妤有没有给哥儿请武师……
两子一起蹲了下去,一开始都显得轻松,特别是萧慎之,没有水瓶,他感觉格外的轻松,让他蹲半个时辰都可以蹲下来。
十分钟后,萧景笙感到脚下无力,汗流浃背,呼吸急促,萧慎之还没有任何变化。
“咚ーー”萧景笙终究是体力不支倒了下去。留萧慎之一人蹲在原地。
“起来吧,别蹲了。”顾衍开口,这萧成山比较偏爱萧慎之?怎么什么都比萧景笙好?
萧慎之起身,跳起来舒展了筋骨,完全跟一副没事人一样。
“最后,乐,挑你们自己会的乐器吧。”
萧景笙走来走去选了一把琴,而萧慎之则拿了曲笛。顾衍看到萧慎之拿了曲笛略微吃惊,他会?这曲笛就算自己宫内的乐师都学了十几年。
萧景笙凭着记忆弹了一首他娘亲教给他的一首曲子,疏于练习,弹的断断续续,入耳难。
顾衍皱眉,这……随即,萧慎之拿起了曲笛,吹着那时顾玄司与顾清懿听到的那首曲子。
笛声高昂,而又低沉,随也是断断续续,但也有不少连贯的部分,整体完成度颇高。
顾衍拍了拍手,曲笛自己也学过,现在看来连一个四岁的孩童都比不上了。
“皇儿,喜欢哪一个?”
顾玄司不假思索:“萧慎之。”
“清懿,你喜欢哪一个?”
“也是萧慎之。”
萧成山急了:“圣上,伴读一事得慎重考虑,萧慎之年岁还颇小,恐怕难堪大任啊。”
“哦?你的意思?朕的皇嫡子只配要一个三品官员的庶子伴读?”
萧成山瞬间面红耳赤,不再开口。
“好了,定下了,萧慎之即日进宫伴读吧。朕乏了,两个皇儿也早些休息。”
顾衍走后,顾玄司和顾清懿同时拍了萧慎之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可以。”
萧景笙突然恶狠狠的说:“谁知道用了什么把戏。”
“给本皇子闭嘴!你娘只教会你说一些不干净的话?萧爱卿,快将他带走!”
萧成山未开口,拉着萧景笙就快步走去,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不识大体!
萧慎之则和他们一同玩耍了一番才出宫门,出宫门前,顾玄司想给他安排一辆马车,萧慎之以不僭越拒绝了,说自己能找到回府的路。
要出宫回萧府了,最不愿回去的地方。
走回府时,萧慎之低着头没有注意到,李先河已经早早的伫立在了府门前。他似乎看出了他的神情低落,小跑带风,悄然无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用那扎人的八字胡蹭着他的脸颊。
“我的乖孙孙,想死你外公了,慎哥儿有没有想外公呀~”
萧慎之抬头,一看是外公,就一刻眼泪便涌了出来,知道外公是个老顽童,他说自己来京城做生意,但自己知道他一年能从柳州来京城十几次。
真也不嫌累,胡子也不修,还整天与你说什么:胡须长得好,修饰得好,是美男子的一个特征。他才不要修。
趴在他的肩头,哭的许是累了,闭着眼,他轻拍着萧慎之的背,走着,一边哼着那不着调的童谣。
昭鸿18年十一月初十
这天是边关将军与苗王女的成亲日,这谁都知,百姓都窝在家里,闭门不出。
孟岁桉早在几月前就到了京城,元郎奕则是在安排排兵布阵,弓箭手安排于元府高处的树上,树枝茂密可遮挡。步兵乔装改扮成家丁,小厮。而骑兵乔装改扮成马夫,武器藏于马食槽的下面。枪兵便当守门,在梁国有势力的人守门多为枪兵或者刀兵。
孟岁桉这几天试婚服,试各种皇家需要试的东西,把她弄的够呛。元郎奕姐姐是皇后,皇帝下令按皇家礼制举行,哪儿有苗疆那么方便。
想到当时哥哥娶妻,只是一起跳了送亲舞,戴了父王送给她象征身份的首饰,有祭司主持,一起吃饭,聊天,喝了合卺酒,便一直直到深夜他们回去歇息,哪有现在这么麻烦。
一想到会成为那臭脸将军的妻,就气不打一出来,只不过孟岁桉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喜宴开始前,萧慎之作为顾玄司的伴读,自是要跟着他一起,他将他皇妹带上偷溜去了元府,顾清懿这次也同意了,她也想看看,现在的元府是一个什么模样。
由于今天是喜宴,都只能穿红,顾玄司身着了玄色长袍,顾衍说今日是喜日,破格让他穿。一路上惹得其他皇子分外眼红,眼红什么,穿什么不一样吗?
顾清懿依旧穿了流云红裙,萧慎之则穿了一件稍显正式的红色袍子。
“皇兄,舅舅住的这儿好大啊~”
顾清懿环顾四周,和自己住的殿差不多,但他这里更为清幽,闲静。有一些步兵扮的家丁瞧见了询问道:“你们是何人?今日是将军婚宴,一边玩儿去!”
萧慎之替他们回答道:“我是六皇子殿下的伴读,这是殿下,这是三公主。”
家丁立刻跪了下去,抱拳道:“无意冒犯六殿下,三公主,请责罚!”
顾玄司、顾清懿觉得奇怪,这舅舅府中怎么连家丁都像边关的将士?不知者无罪,这点小事没必要责罚,顾玄司挥挥手,他便下去了。
元家很大,他们四处晃悠,处处都贴满了囍字,不少家丁在摆着宴席,不少小厮在挂着灯笼,里里外外一切都井然有序。
三人经过元家祠堂,顾清懿听父皇说就像我们顾家祠堂一样,不过祠堂一般用来祭典祖辈,也可以拜堂,听父皇说,当年娶母后就是两人在祠堂成亲,一时间成为一段佳话。
“皇兄,你认为舅舅要在哪儿成亲?”
顾玄司自是也知道祠堂可以成亲,今天要来许多人,估计应该在大厅。
“大厅吧,我觉得。”
顾清懿点点头,推开了祠堂门,祠堂内的小桌上放着两个空银杯。顾玄司跑往桌前好奇的拿起,这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
“这是干什么的?”顾玄司的眼球都快掉进杯眼,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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