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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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看了半晌,只觉自己今天要把这辈子的耐心都交代在这儿了。

    “在哪儿?”

    祝闻祈再次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求我啊。”

    娄危破罐子破摔:“求你。”

    祝闻祈仍旧不肯放过他:“没感受到你的诚意。”

    娄危:“……”

    “…………”

    早知祝闻祈是个一杯倒的,今日他绝不会将桑落酒拿出来。

    见他一副六亲不认,口齿伶俐还觉得自己没醉的样子,娄危便知自己苦心策划良久的计划泡了汤。

    他闭了闭眼,再开口时,显露出一丝无奈的意味:“求你。”

    终于听到这两个字,祝闻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现在回门派,我带你去见翠花。”

    事情走到这步,娄危已经进入祝闻祈说什么都好的状态,闻言便要起身结账。

    祝闻祈一把将娄危摁了回去:“先在这儿待着。穿着这身儿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对你图谋不轨呢。”

    沉默片刻后,娄危还是默许了祝闻祈的行为。

    窗外人声鼎沸,半轮弦月不知何时悄然挂上了枝头,如银月色洒了下来,将整个包厢内笼罩住。

    祝闻祈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然而只看他的外在表现,很难将他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镇定自若地转身,伸手,推开木门。

    而后和一个看起来相当眼熟的人对上目光。

    祝闻祈皱着眉盯了半天,直到对面之人讨厌的声音响起,才将脸和声音对上。

    “果真没看错,不枉我一路尾随至此。”

    “祝长老,若是让其他人知道您在酒楼偷偷和自己的徒弟厮混,不知您的长老名号是否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身上?”

    葛安嘲讽的声音响起时,祝闻祈混沌的思绪总算破开一线清明。

    娄危闻言也站起身,看见葛安站在门口时,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嫌自己命长?”

    葛安冷笑一声,倨傲地扬起下巴:“放狠话谁不会?有本事就真刀实枪地比上两场!”

    “铮——”

    剑应声出鞘,却不是娄危先出的手。

    抽出的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祝闻祈神色显得相当平静。

    “葛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像是才反应过来这里有祝闻祈这么个人似的,葛安缓缓转动眼珠,半斜着看向祝闻祈:“祝长老连这也要凑热闹吗?”

    祝闻祈扬眉,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剑鞘上:“你记性果真不太好。”

    “当初在演武场发生的事情,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遍吗?”

    话音刚落,葛安一僵,面上的肌肉变得扭曲:“闭嘴!”

    祝闻祈相当爽快地点了点头:“可以,那我们不聊这个。”

    刚说罢,葛安心底便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祝闻祈面色从容,语气不急不缓:“你总喜欢说我和娄危厮混……”

    闻言,娄危心咯噔跳了下。他垂下眼,去看祝闻祈。

    却发现不知何时,祝闻祈酒已经醒了,眼尾眉梢都带着寒意。

    “又与你何关?”

    像是没想到祝闻祈会这么回答一般,娄危愣怔片刻。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厮混到底妨碍到你什么了?难道我和娄危结为道侣那天会请你喝喜酒吗?”

    祝闻祈苦思冥想,始终不明白葛安这种人大脑是怎么发育的,就爱追着他和娄危二人咬,一副不撕下块肉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葛安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们简直……不知羞耻!”

    “怎么地吧,”祝闻祈反倒理直气壮起来,“若是不告发给掌门,你就是孬种!”

    娄危站在一旁,眼底同样闪过一丝震撼。

    葛安气得脸都憋得通红,指着祝闻祈“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半晌只撂下一句狠话,让祝闻祈等着,而后便甩袖离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娄危良久才回过神。

    他垂下眼,去看祝闻祈。

    又不知何时,发现面前之人已经两眼一闭,倒头便要往后栽。

    娄危手疾眼快地接住祝闻祈,抬起一条长腿,将门合上。

    包厢内重归寂静。

    祝闻祈仍旧阖着眼,呼吸平稳,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纤长眼睫在他脸上投下淡淡阴影,鼻背上的痣在酒后愈发明显,嘴角还残留着一丝不甚明显的水渍。

    娄危低眸,静静等了许久,祝闻祈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睡着了?

    注视半晌后,娄危突然抬起手,用指腹将那抹水渍擦去。

    擦去的瞬间,祝闻祈眼睫微颤。

    像是展翅欲飞的蝶。

    第65章

    回去的路上, 娄危将人打横抱在怀中。怀中之人双眼紧闭,呼吸匀称而绵长,顺从地靠在娄危身上, 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玄霜派没什么人。大抵是因为花神节的原因, 除去值班巡游的弟子之外, 大部分都下山去凑热闹了,只剩下寥寥几个提着灯盏漫无目的地游荡。

    不远处有名圆脸弟子正朝着他们走来, 头一点一点, 像是困极了的样子,连带着手中的灯盏也跟着晃动。

    娄危凝眸片刻, 认出那是学堂里的某个弟子。

    趁着对面还没看见他,娄危果断转身,朝着一条荒僻小路走去。

    小路久无人烟, 被肆意生长的杂草占去大半路径。带着裂纹的青石板断了好几块,两侧灯盏里的烛芯早就燃尽,如墨夜色中,一不留神,便可能失去重心, 被翘起的青石板摔个狗啃泥。

    一路上娄危小心谨慎, 侧身避过带着倒刺的藤条,绕开高低不一的青石板,借着微弱月光, 将祝闻祈的长睫数得一清二楚。

    垂眸凝视半晌, 娄危收回目光,继续凭借着记忆,朝着住所的所在的山峰走去。

    ……

    回到宫殿时,正好碰上了在外守夜的小吉。

    小吉看了眼“沉沉睡去”的祝闻祈, 又看了眼泰然自若,带着满身酒气的娄危,眼神惊愕:“你对仙尊做了什么!”

    声音之大,甚至惊起了歇在枝头的麻雀。

    娄危面色不变,语气淡淡:“再大声点。生怕吵不醒他吗?”

    桑落酒的后劲再大,也只是喝了半杯不到,他一路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来,可不是为了让小吉吵醒的。

    小吉顿时噤声,脸色显得十分憋屈。

    娄危只是将人抱得更紧,朝着小吉扬扬下巴:“开门。”

    平日里,两人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主要是小吉偷偷往娄危的酥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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