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更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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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学生。”

    “回来!”年级主任一把拽住他胳膊,“真以为我们巡的是学生?先考核的是老师!任务尾巴才是学生……出来听我教育教育。”

    被拽出后门时,徐富颜面不存地小声叮嘱一句,“肺腑之言,听之信之为之,必有用之……啊!”

    后门砰地一声关上,整个教室的人都回头看了一眼,以为是怕冷才关得门,又扫视一圈,没见到老师“逮到了”的眼神,便又转回去“口舌生花”。

    “嗯,其实我觉得老徐说得没毛病。”吕丁郑重其事地开口,“明天的体育课我就去操场练习表白,下课就飞奔而去,是死是活,表了我的青春就不留遗憾!”

    “加一。”陈慢眼里露出赴死的坚毅。

    趁那两人兄弟情深,易承晃了晃牵着的手,而后朝许桑勾了下手指。

    “嗯?”许桑微微倾身。

    易承压着声音,声音里带着没睡好的微哑,但入耳却是揉碎了的动听:“我再给你表一个?”

    “……”许桑坐回去,轻声:“闭嘴。”

    易承笑得弯了腰。

    “说真的,我感觉我们小组的进步空间很大。”赵鸿途在状况外良久,见两边都静下来了,开始支招,“我是真心希望我们小组总排第一!不是为了那二十块钱,单纯为了证明自己证明我们!”

    他这话在空中飘了很久,才落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可能这话思想道德水平实在过高。

    “嗯……”吕丁陈慢颇有默契地同时开口:“要不还是为了二十块钱吧。”

    “也行,反正梦想不同目的一样嘛。”赵鸿途思想开放了两秒。

    “那就是除了许哥以外,每个人都得提升,做一丢丢贡献。”陈慢激动地拍了拍胸脯,“真的吗?真的吗?不敢相信我又要准备好好学习了吗?”

    “真的,真的,”吕丁拍了他一掌,想到陈慢已经高他一个名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学习吧你就,下回我绝对高你两名!”

    “高我两名,你慢慢爬吧,看我飞到你头上拉坨大的!”陈慢不知道哪来的信心。

    “……”赵鸿途举了个手,“我最近瓶颈期,可以带带你俩,反正你俩水平差不多。”

    “好啊。”

    陈慢应下后,感觉漏了点什么似的,看向易承,“易哥,你呢?实话说,你卡中间,其实也是在变相拖后腿。”

    易承扶额:“……”

    许桑见他吃瘪,笑了声,想起赵鸿途的话,顺着说道:“他交给我。”

    “哦?”吕丁眯了眯眼,余光见易承笑成一朵花了,又眯了眯,酸唧唧地开口:“凭什么易哥待遇这么好?”说完,他飞快转向赵鸿途,“鸿途,不是说你不好,我们是说易哥不配。”又转回来。

    “啧。”易承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偏头,看许桑:“同桌的待遇。”

    吕丁:“……够了,我羡慕嫉妒恨了。从现在起,跟学神关系好的,即使是易哥,都跟我有仇!”

    笑声响了一串连一片。

    徐富经受思想批斗完,精疲力尽地推开后门回来了,一看挂钟还有十分钟下课,脸都垮了,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上讲台,“好了,讨论暂时结束,各回各位,我们做个总结。”

    搅散五分钟,聚回至少十分钟。

    所以徐富又添了一句,“三分钟之内坐不回原位,奖励数学作业乘以三。”

    两分钟没到,教室里井然有序地坐满了一“窝”学生。

    “很好。”徐富手心撑在讲台上,“我刚刚转了转,简单听了两组同学的讨论——”

    话说到这,下面无风起浪,突然就炸了。

    “老徐啊老徐,不是说好了要雨露均沾的吗?请问沾到了哪了?是雨露蒸发干了吗?”

    “我背挺直了半节课,就怕老徐从后面支个脑袋出来听,结果他就听了两组,两组?!”

    “转了转?我好几次瞟老徐,他难道不是卡死在了陈慢那组吗?像脚底板沾了胶一样!”

    ……徐富捕捉到关键字眼,尴尬地笑了笑,“下次下次。这个讨论呢,两周一次,会一直进行到高考前的,我下次尽量雨露均沾。”-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调成了物理课,曹武在手批之前囤积的卷子。

    才批没两张,就唉声叹气——以某丁同学的观点看来:物理老师居心不良直吐霉气,熏得一教室的不得劲。

    “我发现一个奇迹。”曹武抱着胳膊,从卷子堆里抬起脑袋,笑出命很苦的样子,“物理学上,不存在永动机。但高考要求下的高三生,还真得活成永动机。”

    “但从你们的成绩来看,你们是符合科学的,但是不是有点太科学了?我看不到你们身上哪怕一点永动机的影子。”

    吕丁转过头来说小话:“第一次被人用科学来形容,真是荣幸之至啊。”

    易承抬了下眼:“损你呢,傻丁。”

    “真的吗?”吕丁瞳孔一震,“我看他笑得挺开心啊。”

    许桑转了圈笔,加重:“真的。”

    “那我信了。”吕丁转回去,就对上曹武怨气深重的脸,顿时一哆嗦,“我靠,我更信了。”

    “物理是很难学的东西吗?”曹武双手抱胸在讲台上来回走,“多选题选一个保底我赞同,策略可以,但你选一个错误答案是搞什么呢?真以为自己才比天高学谁控分呢!控得明白吗你们!”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曹武终于把心中不快说完了,又坐下来批卷子,批了没两分钟,就又眼睛不是眼睛,手不是手,开骂:“第一题就错,是我的问题吗?我寻思着没背错答案还当场看了遍题……”

    这场口头硝烟一直燃烧到放学铃打响,曹武把卷子给到第一排的学生,让他们自己传,而后顶着气红了的脸走出教室。

    刚出前门,目光就落在铁网上,大脑皮层忽地闪过修建原因,又连忙弹进教室,九十度大鞠躬:

    “同学们,我课上的话全是气话,也是屁话,你们不要放在心上。你们是最棒的,努力的样子比得上盛放的花朵。不管结果如何,此时的你们就是最绚烂的!”

    说完,他如释重负地回了办公室。

    收东西收到一半的同学皱着眉抬头:“…………嗯??”

    学校如果是个家,那得多不幸啊——留不住一个人。

    “出轨率”可想而知。

    教室里逐渐走空,许桑揉了下指节,继续算题。

    而后,手被轻轻拍了一下,随之,易承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走的时候叫我。”

    “嗯。”许桑看了他一眼,见他趴在手臂间,起身轻轻关严后门,又将后排灯关了,留前面一盏。

    借着微弱些的光线,他继续做题。

    错题整理完,他看了眼易承,他同桌正睡得香;新题尝完鲜,他又看了眼,他同桌正睡得死;一天复盘做完,他又看了眼,他同桌睡得头发凌乱……

    虽然主观上,许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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