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图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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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有猫腻的是靠角落的座位让他在两个小时里总想着什么时候她会上来打个啵之类的,然而这个情节他到最后都没等到,才反应过来入场前她的笑可能是一种恶趣味。

    “好了,我知道你以玩弄我为乐。”伊实说。

    穆里斯的手被牢牢牵着,她平静地看向车窗外,脸上没有被指控的面红耳赤:“有一点儿,但你是谁啊,我奈何不了你。”

    “为什么不呢,是或否的答案不都在你手上吗?”他捏了捏她手心手背的肉。

    穆里斯侧目睨了他一眼,“少来了,下。流司机。”

    伊实闷笑。今日的约会还算舒畅,一些操之过急的念头他都忍下了,足以让他在布鲁克面前竖中指表示“他妈的老子根本不需要看心理医生更不需要第二个罗弗敦小岛来抚慰情伤以及这是正常需求不是他妈的无可救药的执念”。

    “晚安,穆里斯。”

    “晚安。”

    告别在夜色里,即使并非夜晚,告别也依旧存在。

    临近年关,躁动如蝗虫一般侵袭人群,寒冷的冬天也按捺不住,这很大一部分源自于人们对结尾的期盼,对句号的迫不及待,糟粕似洪水猛兽赶着人变老。

    MS工作室多出好几双黑眼圈,包括穆里斯,她忙于处理账务和各种项目反馈,阿拉伯数字和简体汉字被磨得越发锋利,她的眼睛时常酸痛。

    相较之下有着更权威的工作单位的伊实反而闲来无事,几周间收到的邀约屈指可数,还没有他和穆里斯一起去超市买菜的次数多。他是这座城市里真正的自由人。

    穆里斯不免起疑心,据她所知,不久前他的周程表还是满满当当的,按理说他应该神龙见首不见尾才对,怎么有大把闲心谈情说爱,到底是他不学无术还是她勾引君王从此不早朝。若是前者,她管不着,若是后者,她可要躲得远远的以免黑锅砸在她头上。

    她本意以过犹不及之策叫伊实感到腻烦,这几周便敞开了玩,证明她比穿花衣的木偶人要难伺候得多。有一天她毫无先兆地发脾气对伊实说了很重的话,叫他有力气没处使就去农田里耕地,动不动就掐她考虑过她的感受吗?虽然在此之前是她自己叫嚷着好冷抱紧一点。以及,她拒绝性。爱,但有时候故意坐在伊实的胯上什么都不说。还有,她视工作为苦口良药,无意中未接好几个电话却没有打回去解释诸如此类,伊实竟然还没一脚踹了她。

    “你要庆幸现在是和平年代,不然我定送你去打仗。”此时穆里斯正和伊实一起洗碗中。

    她深知温水煮青蛙的危害,不可亵玩焉,过一日她便加一日的提心吊胆。

    “为艺术献身也是一样的,宝贝。”伊实说,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提议道:“后天我在GE大厦有场走秀,你要来看吗?”

    穆里斯没说去也没说不去,而是问起大多人普遍敏感的问题:“你一场秀多少钱?”

    “看他们给多少,怎么了?你终于想通了。”

    “我不做那种交易。”

    公司给国际模特结算工资时用的是美金,穆里斯得知伊实最招人喜欢的时期一场秀能有九千刀,她惊掉下巴,为一开始幻想他的穷困潦倒感到抱歉。

    “其实你不爱上台抛头露面,对吧?为什么偏偏选择当模特?”她问。

    伊实擦干手,说:“想要被你看见啊。”

    “哦。”穆里斯心怦意乱地钻进下方柜门里检查水管漏水了没有。没有。

    这时布鲁克打视频电话来,她被拉过去打招呼。

    “孩子!安好?!”他的声音仍旧苍老和精神并存,让人觉得他一辈子也死不了,天塌下来有他的两条腿顶着。

    “安好。”穆里斯答。第二回见面她放开了许多,不像几周前,面对布鲁克时她的表情好似遇见叫不出辈分的亲戚那样苦涩。

    “你们那下雪了吗?”布鲁克问。

    “没有,这里不常下雪。”穆里斯认真回答长辈的问题。

    “是吗,真羡慕。罗弗敦昨夜刮了一阵巨大的暴风雪,把我埋在雪地里的罐头全给吃了。”

    “下次还是把它们放冰箱吧,布鲁克。”

    “哈哈哈……那真的是场惹人厌的暴风雪,难道它不知晓,五天后就是圣诞节吗?”布鲁克从镜头外取了一杯热茶,看样子坐在窗边,腿上盖着厚厚的亚麻毯子。

    “圣诞节,对啊,快到圣诞节了。”穆里斯脑子里浮现开枝散叶进行时的云杉树。

    伊实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起

    好笑的事,对布鲁克说:“去年瓦萨里奇扮演圣诞老人跳桑巴,受不了了,到底是谁的主意。”

    “他为自己的孙子孙女演练了很久,你还要笑到猴年马月。”说是这样说,布鲁克的嘴角不比伊实稳重。

    前情回顾其乐融融且素质不详,随后出现几秒钟的沉默,布鲁克双手捧着茶杯,填补这份由时差导致的空白:“你们几时回来,赶在圣诞节之前,我让查理去机场接你们。”

    接下来出现的停顿不能再用时差来解释了,称为犹豫更为恰当。穆里斯半起身,抢在伊实前面说道:“我很遗憾我没去办签证,下次有机会一定去——你们聊,我去倒垃圾。”

    她像一个被格式化的扫地机器人缓缓离开,直到关门声透过手机传到大洋彼岸,两位男士才重新开启对话。

    “签证……”

    “她没那个打算。”

    “但是她说有机会的话……”

    “中国人的惯用技巧。”

    “怎么会这样呢,在我的印象里她没什么不敢做的。”

    “不管怎么说,这里才是她的家。”

    “伊实,那你呢?”

    穆里斯倒完垃圾在24H便利店晃悠了两圈,提两罐啤酒回去,他们已经挂了电话。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酒递给伊实,问:“你后天的走秀我该怎么进去?”

    伊实单手开罐,冲她挑眉:“走后门。”

    起初穆里斯认为这又是什么dirty双关语,到了现场才意识到是真的后门,她直接被安排进了后台,以助理的身份。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像她这样毫无头绪的金榜题名都不一定能够得上,只好装模作样地给尊贵的模特调整着装。

    穆里斯瞥了眼胸前的临时工作挂牌,悄声问:“什么时候轮到你?我从哪儿能看到你的正面?”

    “跟着李,他会带你去。另外,你尽管照相,不要吝啬。”伊实的眉毛被化成了棕褐色,五官更显浓韵。

    “收到。”穆里斯回答,越看越中意他的长相,老了也是秀色可餐的,膝下育有一儿一女但仍保持身材和发型随时准备出。轨的daddystyle。五年前没觉得他身上有这种魅力,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专业团队救活了一名被风雪吹出眉头半永久川字纹的苦命北极熊。

    开场后,穆里斯坐在经纪人李的旁边,几句简单的客套话后便没有更多的交流。第六感使穆里斯觉得有一丝古怪还带点忧郁的气息在其中,但她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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