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图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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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从舌尖到胃部通通活了过来,他认为只有这样的食物才配得上他每日坚持不懈的一百个俯卧撑。

    到底是歪打正着还是技多不压身我不知道,反正厨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是我的免死金牌。

    饭后我去查看供暖,调高了一点。洗过澡后高领毛衣变成了宽松的睡衣,浴室前前后后尝了两顿火锅,比我吃得消。

    最后一个大麻烦,我站在落地窗前深思:它能够密不透风地阻绝风雪,可它无论如何也阻绝不了光景啊!

    “伊实,伊实。”我把躺在沙发上看书的人拉起来,问:“为什么没有窗帘?”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你这是什么类型的问题?”

    “为什么没有窗帘?窗帘!”我配上拉窗帘的动作。

    “设计出来就是没有,你要干嘛?”

    还我要干嘛?我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把门锁打开让恶毒的后妈出来咬人,瞪着他:“你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伊实左看看右看看,“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明天把这个窗户拆了。”

    我目不转睛:“你吃了火锅不付钱?”

    伊实一下子反应过来,合掌笑道:“Right,right——我要给你跳舞。”

    这还差不多。鄙人生平最烦空头支票。

    伊实微微倾身与我平视,语气调侃:“这位观众好像很期待。”

    我冲他挤鼻子,“少废话,调。情的步骤可以省去。”

    他装作十分伤心的模样,拍拍胸口:“你不打算给小费吗?”

    西方的娱乐真墨迹,我掏了掏并不存在的兜,捏出一团空气放在他手心。

    “只有聪明的人才看得见这些小费。”我说。

    “……”

    安徒生的知名度或许比陀思妥耶夫斯基更胜一筹,伊实很快听懂,只是在陪我演儿童剧场还是戳穿之间有所犹豫。

    最后他选择了在我脸颊上留下一吻,透露小道消息:“一般这么支付。”

    到头来还是要经历调。情这一步,我只好尊重这份工作,回礼一个脸颊吻。

    “Thanks.”伊实堆起柔情的笑,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申请五分钟的准备时间,回趟卧室穿件礼服化个妆什么的。

    我由他去,也找好了最佳观赏席。

    快走到卧室时,他突然折身回来透露第二个小道消息。

    “对了,那个落地窗,是单面的。”

    第32章 第32章首先我爱你,其次我要和……

    有节奏的鼓点从卧室传来,乒乒乓乓忽地灯光全灭,仅剩一盏壁灯。飞机即将起飞,我大声欢呼鼓掌,失重的瞬间逐秒逼近。伊实背身而出,朴素的白色衬衫在灯光下律动,西裤包裹的翘。臀与若隐若现的褶皱就像箭和弩一样天生一对。

    应聘说唱歌手做主持人简直闻所未闻。“Turnitdownbitchyet!”他在这句歌词转身。

    被解开一半领带让我移不开眼,upanddown,他的双肩忽高忽低。领带一角晃到我面前,明知故问地挠我手心,我一扯,就此掀开第一幕。

    人鱼肌扭动的样子仿佛真掀起了惊涛骇浪,六块会呼吸的水稻田霖雨滂沱。衬衫半挂在手臂,我的钱包不保。

    继领带之后又迎来腰带的考验,从西半球抽出,绕到东半球,我又拿到一个战利品。

    头等舱的视角好得不能再好,能够轻易收割水稻田。可我还没亲到,农场主便捧起我的脸,用金属般的声音低

    语:

    “It‘stimetotakemehome.”

    该带他回家了。

    比我更上瘾的原来是眼前这位角色扮演爱好者。我勤恳地点头,念叨着“home、home”,掉进盘丝洞就绝无吃斋念佛的打算了。

    于是我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被抱去另一个房间,来年我会给世界上所有的圣诞树挂上彩色灯泡。

    我的认可是伊实功勋一等的最好代表,他得意地犒劳自己的雕刻作品,允许我署名。

    表演本应该就此如火如荼地进行下去,伊实拉开抽屉,急切得宛如凌晨十二点钟声响起时脚步凌乱的辛德瑞拉。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笑说:“现在轮到你给我小费啦。”

    他用牙咬开,“我栽过两次,熟能生巧罢了,趁你还没有睡着。”

    扑通扑通,是龟壳涂满花纹的麝香龟一次次爬到瓶口又从瓶口掉落的声音,也是我的心跳声。感受到坚硬的一刹那我还是伸手挡住了。

    “怎么了?”他问。

    我不敢说。

    “怎么了?”他问,查看我的表情,从我的沉默中猜因由,“不能和男人做?”

    我摇头。

    其实我没那么容易睡着,闭上眼睛是因为害怕,明明我有过经验也懂得欢愉,而且在十二岁就亲眼见过父亲和继母的交。媾现场,给弟弟送过成人。电影,简而言之我当过这个领域的撒旦,可还是害怕。

    “那就是害怕?”他说。

    我点头。

    伊实整理好被褥,打松枕头,我靠在上面,紧绷的肌肉有所缓解。但他没有。我不能再囫囵吞枣地从地洞里钻走了。

    我往前靠,说:“我可以用别的方法。”

    伊实双指按在我的额头中央,硬生生将我按了回去,意有所指:“别瞎操心了,我当陪练的日子比你玩弄过的感情要多得多。”

    前两次我的确抱有一点点捉弄的恶趣味,听起来像借口,但真的只是一点点而已。这次我改过自新了,洽谈的时间地点我绝不提一句异议。

    伊实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自言自语:“是啊,养猫的人总会遇到这种情况。”

    难为一个享受前戏的人快马加鞭地赶路,最后发现身处一场烽火戏诸侯。

    “伊实,听听我的建议吧。”我说。

    “Girl,别给一个还在勃。起的男人提建议。”

    月亮圆了又缺,黯然失色。

    我低下头,穿好衣服,尽量保持声调的稳定,问:“我是不是很扫兴?”

    伊实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讨厌我?”

    “不是。”我回答。

    他耸肩,“SodoI.”

    往悬崖峭壁上摘花完全是个危险的决定,容易和重蹈覆辙扭打在一起,而我屡战屡败。正因为在伊实面前我时常充满神经质地张牙舞爪,我才更不愿意以一种自以为是的越级行为把今晚匆匆带过,不愿意给他展现没学会走路而先学会跑步的人的跑姿。

    “你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伊实扒开我紧紧抱着膝盖的手臂,眼睛反射出光芒,“谁把你搞成这样的?”

    是了,他不屑于循循善诱,向来刀枪直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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