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圣廷秘事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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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口充斥着一种焦渴,脑中神经全部高度紧绷,四肢随时都有可能,背离他的意志,直接跪到雄虫脚下,捧起那只踩在棉布拖鞋里的脚。

    然后亲吻、舔舐。

    情欲之火,在他收到信息那一刻起,已在他体内燃烧翻腾。

    在见到雄虫之后,彷佛重重加了一把燃料,烧得他耳鸣阵阵,只听得到自己血流急速奔过和心脏重重跳动声。

    膝盖发酸发胀,明明坐着,林德却觉得自己两条腿软得随时都会滑落地毯。

    星网常有虫做各种投票调查,选出帝国现在最强的虫,不分雌雄。

    林德、虫帝奥兰和教宗塞尔苏斯是永远的前三。

    但林德清楚,教宗塞尔苏斯对他,甚至不用一根指头,就可让他全面溃败。

    从被这只雄子彻底占有的第一天起,林德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不管如何不甘、难堪、痛恨,他还是失败了。

    变成了一只Y荡不堪、容易失控、非常不堪的普通雌虫。

    为雄子的信息素发狂,为雄子的体-液中毒上瘾。只要雄子看上一眼,便会跪倒在地,尊严尽失地摇尾乞怜,只求对方的一次碰触。

    “……时间还早,那下会棋吧。”

    看出他没有用餐意图。教宗合上牛皮卷册,起身走出书桌,走向后方书架旁的另一局域。

    那里铺着另一块地毯,有一张星际立体棋桌,还有两张舒服的小沙发。

    角落架子上是古董唱片放映机,偶尔塞尔苏斯会用它放点音乐,分给林德一根香菸,或是从架子下的柜子里拿出玻璃酒杯和工具,亲自调酒喝。

    林德如常操控自己双腿,以和之前并无两样的行走节奏,转移到棋盘前的沙发坐下。

    棋局开始。

    教宗执棋先行。

    “祝祷仪式有看吗?”塞尔苏斯问。

    “嗯。”林德答。

    “如何?”塞尔苏斯又问。

    “不错。”林德继续答。

    “阿尔托利,让我很惊讶。”塞尔苏斯陈述。

    “确实。”林德附和,“殿下成长不少。”

    静默半晌,只有棋子落下声音。

    “记得萨洛提斯少将是你学生?”塞尔苏斯另开话题。

    “是的。”林德肯定,“带过几个月。好苗子。”

    多说了两句,对林德已是极为难得。

    塞尔苏斯轻笑出声。

    “你输了。”雄虫陈述。

    林德目光仍在棋盘上,但开局十五分钟,第一次集中注意力认真看。

    努力重复三四遍,模糊确认,好像是真输了。

    日常状况,他和雄虫水平差不多。赢面四六分。

    后者多一点,是因为林德下棋风格刚直,略显急躁。

    准确来说,是他在塞尔苏斯面前,无法保持耐心。

    这和他战场用兵风格却是相反。

    只要涉及到排兵布阵,林德可以以极强的意志力无无限期地忍耐下去。

    只要是为了胜利。

    天生的指挥官。狡猾的猎手。

    塞尔苏斯曾在某次权威杂志采访中如此评论他。

    林德觉得对方有溢美之嫌。其实他只是擅长忍耐。

    对弈时,林德连这唯一擅长的都丢了。

    不用雄子进攻,他自己已经溃败。

    “萨迦,没必要故意放水讨好。”

    塞尔苏斯看他,摇头:“我心情是不太好,但放心,只是最近太累,不会迁怒于你。”

    林德舔舔嘴唇。

    他口干舌燥得厉害,多希望刚才有多喝一点那杯薰衣草茶。

    “圣座,您刚说圣子殿下不错。”

    “但在我心里,他的风采完全无法与您相比。”

    话一出口,林德便恼恨自己僵硬干涩的语气。

    他不像是在讨虫欢心、说着甜言蜜语,而像是干巴巴地汇报任务。

    但效果出乎意料的不错。

    因为塞尔苏斯一愣,随后忽然对他弯起唇角,见面以来,拒虫于千里之外的薄薄冰层瞬间解冻化水。

    “难得听你嘴甜一句。”

    林德垂下头,低喃:

    “戴恩上次从圣廷回来,将您和他之间的一部分对话转述给我。”

    “说让我学着些说话技巧,以备不时之需。”

    “我学了——”

    后颈一凉,四肢跟着传来同样触感。

    像被什么活体低温动物卷缠起来,有种悚然的惊恐和掠夺性的森然压力。

    林德坐姿未变,大量汗水从后颈涔涔冒出、流下,彷佛奔流河水,瞬间没过坚守的堤岸。

    下跪、臣服的欲望无比强烈。

    压在臀下的沙发垫,一瞬就被泅透了。

    林德扛着压力向雄虫看去,只见对方一双深紫双瞳像封着冰,看不出任何情绪。

    ……说错话了。

    林德囚困在这一酷刑中,喘息加重,心跳加快,浑身涌起一阵高热,像被抛进喷发的火山口,被滚滚岩浆包裹、浸透。

    他总是把不准。

    开口的时机、词语的组合、措辞的语气。

    就像一幅几百万张的复杂拼图,他每次随机得到毫无关联的一组,绞尽脑汁,却只能拼出惹虫发笑的图案。

    书本上的知识却截然不同。

    他学得飞快,掌握的轻松随意,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只有语言。

    如此深奥、艰涩,他费了大半辈子去攻克,依然连幼崽都比不上。

    只要多说几句,再热闹的谈话氛围,也会变得鸦雀无声,直接进入坟墓。

    “去年,我上一次FQ期,叫了戴恩,没有通知你。你生气吗?”

    雄虫目光缓缓扫过林德。

    “没有。”他摇头。

    “戴恩当时状况更差一些。圣座考虑的很周到,那样决策,没有问题。”

    “……”

    那只精神力凝成的生物已将他整个包裹,后脑、脖颈、四肢、腰腹、后背,钻进几根细细尖刺,在下一瞬,直直冲入!

    “!”

    噗通一声,林德再也支撑不住,双膝重重磕地。

    若非双手及时撑住,他怕是要直接摔断鼻子。

    一声呻吟还没出口,雄虫的精神力又蓦地收了回去。

    林德本该得到解脱,但酷刑却因此更上一层。他全身都因过度空虚而泛起疼痛。

    他四肢撑地,张嘴剧烈喘息,汗水滴滴答答,和某处湿粘Y体,一起弄脏膝下的柔软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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