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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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进行到最后环节,段青妍两手握住话筒,声音哽咽地说出跟张星寒从相识到相知相爱的过程,以及前两年异地分离的辛酸,最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甜蜜。

    说到后面,段青妍趴在张星寒肩上,哭得不能自已。

    喻安然也哭了,只不过她是默默地流泪,没有发出声音。

    即便如此,她还是哭得鼻子发酸,鼻涕都快流出来了。

    她想转回身拿纸,又怕被荆献看见,只能硬撑着。

    就在她两难时,听见身旁手机响了一下,然后便感觉到荆献站起身离开了。

    过了会儿,确定荆献走远了,她才转过身,快速从桌上的纸盒里扯出两张纸。

    擦了鼻涕眼泪,她假装不经意地转了下头,看到荆献走出了宴会厅。

    荆献走了,她心里松了口气。

    去卫生间上厕所时她就在想,婚礼仪式结束后,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溜走。

    现在好了,她可以吃完饭再走。

    可她又不确定荆献会不会再返回来,如果他一会儿回来了,她还是要想办法离开。

    不走不行,她不想跟荆献纠缠不休。

    就在她走神时,听到段青妍喊了声:“喻安然。”

    “哎。”她下意识答应。

    看到所有人都在看她,她羞得急忙低下头,并朝段青妍做了个找打的手势。

    段青妍却笑盈盈地看着她,拿着手捧花走到她面前,手握话筒,大声说道:“在座的各位亲戚朋友们,跟你们说声抱歉,今天的手捧花不能抛给你们了,因为我想把她送给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六岁就认识,八岁那年做了好朋友,一直到现在,相识二十年,相交十八年。”

    说完,她转身面向喻安然,把手捧花递给她。

    荆献接完电话返回宴会厅,刚走进大厅,便看到段青妍送喻安然手捧花的一幕。

    婚礼上,新娘的手捧花,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含义。

    未婚女孩得到了新娘的手捧花,等于得到了祝福,将会成为下一位结婚的新娘。

    段青妍见喻安然不接手捧花,又往前递了递:“不准不要,赶紧给我收下。”

    “谢谢妍妍。”喻安然笑着接过了段青妍的手捧花。

    段青妍笑着送上祝福:“然迎七七回家,愿你余生良人永相伴,万事皆圆满。”

    喻安然刚忍下去的泪,再次流了出来。

    荆献咬紧牙,滚了滚喉,强行压下喉间的酸涩。

    手里电话又响了,他转身走出宴会厅。

    喻安然长舒一口气,她知道,荆献这次不会再进来了。

    原本她是不想接手捧花的,可她知道荆献就站在宴会厅门口,所以她接了。

    祝福不祝福的先不说,接下手捧花,就是在告诉荆献,她想结婚,也终将会结婚,只是新郎绝不会是他。

    “荆先生,生日快乐。”

    “这里是海城电台记者,小喻姑娘,采访一下荆先生,您接下来有结婚的打算吗?”

    那天荆献三十岁生日,她在厨房忙碌四五个小时,熬高汤炒臊子,精心为他做了一碗长寿面,又用中英法三种语言为他唱生日歌。

    晚上宾客散尽后,她强忍着一身疲惫,仍旧保持着满满的活力对他笑,并以玩笑的语气、游戏的方式去测试他的心。

    而事实证明,荆献无心。

    他是怎么回的呢?

    当时他是一种微醺的状态,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单手解着衬衣扣子,精壮的胸膛一点点露出来,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尾上挑,笑得很冷,还有点邪。

    扣子解了一半,他停下,朝她招手:“过来。”

    她手里拿着一根胡萝卜当话筒,然快地答应了声,兔子似的跑到他面前。

    他扣住她颈,大手用力往下按,将她的脸按在了他腿间。

    之后她呛得干呕,他捏着她下巴,语气冷冽地说:“别再自作聪明地试探。”

    那天4月28日,倒春寒袭击,海城下着冰冷的雨。

    她一颗雀跃热烈的心,瞬间冷了下来,那场寒雨下进了她心底,之后和他的每一场然好,冷雨都会在她心底翻涌成浪。

    从那之后,她知道了一件事,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尤其是在荆献面前,不能谈爱,那是他的禁忌。

    于是她记到现在,没有一刻能忘。

    走出婚宴大厅,喻安然正准备去拦出租车,一转身看到广场上停着一辆与这家酒店格格不入的黑色幻影。

    荆献正低着头,单手插兜斜靠在车身上抽烟。

    一根烟快燃尽了,他仍旧叼在嘴里。

    喻安然有些诧异,因为她记得很清楚,荆献抽烟从不会抽完,一根烟只抽两三口就捻灭扔掉。

    和他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从没见他将一根烟抽完过。

    不过人嘛,都是会变的,谁知道这四年他经历了什么。

    然而不管他怎么变,跟她都没任何关系了。

    她转回身,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

    “喻安然。”

    荆献叫住她。

    喻安然身体一僵,短暂地停了下,继续往前走,由于走得急,脚下七厘米的细高跟闪了下,差点崴到脚。

    但她没停,也不敢停。

    荆献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舌尖重重地抵了抵牙,捻灭烟追了上去。

    他人高腿长,很快就追上了,一把拉住她胳膊。

    “我说过,让你永远不要再回来。”

    喻安然被他拽得踉跄了下,站稳后,转身看着他,朝他妖娆地笑了下。

    “荆先生说出这种幼稚的话,该不会是还没忘记我吧?”

    荆献朝她逼近一步,缓缓低下头,在即将碰到她唇时停了下来。

    “如果我说是呢?”

    喻安然眨了下眼:“啊?”

    “那羊毛卷儿没再找你麻烦吧。”

    喻安然嘴张了张,又闭上。

    如果把运动会的事告诉荆献,说不定问题就解决了。

    但叶铭茜喜欢他。

    多了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又觉得挺没意思。

    喻安然摇头,转而说:“运动会我报了一千五。”

    旁边的人脚步稍顿。华灯初上,宛若鎏金。

    外滩刚下过雨,地面有些潮湿,流光溢彩全部融进地面上的“镜子”里,晃晃悠悠,虚无缥缈。

    裴以恒的生活助理从游艇上下来,随后到喻安然面前,接过她撑着的伞,准备搀扶她,“喻小姐,这边。”

    喻安然将手搭过去,另一只手提着裙,脊背微弯,凸起的肩胛骨,就如江面上摇摆的小船。

    宾客和侍应生来往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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