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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50-60(第4/20页)
脑袋没那么沉了,也没那么怕冷,就是嗓子还干得难受。
喻安然捞起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屐着拖鞋下床。
打开衣柜门,望着一堆衣服发愁。
她的衣服大都是剪裁精致的裙装或套装。
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件米白色的,款式相对宽松的衬衣外套。
宁县二中一向有班级轮值的规矩,今天正好轮到高二六班。
早自习过后,劳动委员安排卫生。喻安然和一个女生负责打扫操场南面的空地。
早晨的操场空旷安静,风很轻,扑在脸上幽凉幽凉的。
喻安然拿着工具过去,将衣袖挽起一截,露出细瘦白净的胳膊。操场每天都有人打扫,没什么垃圾,只是一夜过后,场边的香樟树掉落一地的叶子。
喻安然拿着扫帚,埋头扫落叶。
倏忽间,鞋尖方向出现几道影子。
她抬起头,面前来了三个人——
叶铭茜,刘梦,还有一个经常跟进跟出,叫不出名字的女生。
昨天的事虽没闹大,但影响力不小。
一同做卫生的女生不想惹麻烦,低下头,提着簸箕匆匆离开。
喻安然无暇思考其他,站直身,握着扫帚的手指缩紧。
“哟,亲自打扫卫生呢?”
刘梦先开口,“怎么不喊宋淮来帮你扫啊。”
喻安然拧眉。在休息室里换好衣服,喻安然只身前往车库。
车库里有各家粉丝蹲守,她一身裹得严实,惹人注目,可没人预料到她出来得这么早,喻安然在屏气敛神中,顺畅地回到车上。
上车后,她打开手机,点开微信。
置顶的聊天框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两段对话,全部发生在今天傍晚。
她没有备注,上方还是对方原始的微信昵称:Q。
“你在和谁聊天?”黑暗中,身侧幽幽一声。
喻安然立即熄灭屏幕,转移话题,“你等我呢,何姐。”
自去年起,何越带了一批年轻的爱豆,就很少跟她行程的了,今晚也是忙完事情后才赶过来。
“过来找你聊会儿。”
喻安然深吸口气:“今晚……”
“小吴和我说了。”何越道,“今晚你反应不错,但还是处于梁如月下风,知道为什么吗?”
喻安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她沉默着。
“下个月有个研讨会,梁如月直接跻身第二排,和众多老戏骨坐在一起。”
过会儿,何越叹了口气,“还有,梁如月演技真的很好吗?并不是,她靠的是信河为她量身打造的角色。”
“有时候,人只要迈过这个坎,扶摇直上。”
喻安然扭头看向窗外。
早在她入圈那年,就有无数人朝她抛过橄榄枝,甚至有强言胁迫的,她一一回拒,总以为靠着自己,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后来,资源走下坡路,苦心塑造的角色被剪得七零八碎,初出茅庐的新人也可以压她一头,才是现实。
喻安然21的时候离家,27岁的时候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回去了。
可看着何越紧拧的眉心,她又将话咽了下去,似是而非道,“这种事情……着急不了。”
“也是。”何越忽然想起什么,语调更加低沉下去,“上次晚宴,荆总没有为难你吧?”
喻安然身子蓦地一紧。
声音有气无力,“没、没吧。”
何越叹了口气,“是我没想清楚,他们这种家庭出生的人,应该不会乱来。”
那次晚宴,因为女儿忽然发烧,她早早离开。
事后喻安然没有给她提起这事,她反倒松了口气。
听说那位刚回国的荆总洁身自好,要真不小心惹恼人,被封杀都说不准,毕竟,不乏前例。
喻安然平淡地“嗯”了一声。
“对了,你要去哪?”
车开出车库后,何越问道。
“卡曼。”京城规格最高的酒店。
“你换地方住了?”
“嗯,最近睡得不太好。”
何越清楚喻安然的习惯,没再多问。
车停在何越租房的小区门口,才调头去卡曼。
送走何越,喻安然松了口气,拿起手机,编辑一条消息过去:我马上到。
对方没回。
可能等了这么久,耐心告罄。
她深吸口气,让自己不要紧张。
可一直到上了电梯,她还是手心冒汗。
2315,喻安然在心里默念这个数字。
不出意外,是间套房。
真奢侈。
在她报过自己的名字后,前台给了她一张房卡,她站在房门前,顿了会儿才去刷开。
推开门,寂静无声。
片刻后,客厅里才传来书页和上的声音,轻微地,仿佛在喻安然心弦上轻拨了一下。
她换上拖鞋,紧接着,耳边出现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来了?”
其实,比起约定好的时间,她早了一个小时。
可喻安然清楚,他不会多问。
“来了。”她轻淡地一声。
喻安然转身去客厅,抬起头,心底不觉一颤。
落地灯旁,西装革履的男人双腿交叠,浑身,透露着矜贵与禁欲。
昏黄的灯勾勒着他的侧影,投下深邃的轮廓在皮质沙发上。
听见脚步声停住。
幽深晦暗的目光朝她投来,“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喻安然垂下自己略有些疲倦的眼眸,先拿了瓶水来喝,以掩饰自己喉咙的滚动。
不知何时,身后传来男人的呼吸声。
她的腰很细,荆献一只手便可以掐住,接着轻轻将她带入怀中,“可以?”,他问。
喻安然嗓子有些发紧。
镜子里,男人瘦削而修长的手指扶着她的腰。
往上,袖口挽起,手臂上交错的献筋,彰显着深色西装下那具紧实有力的身躯。
她原本以为,做这种事情,躺在那儿就好了,结果上次,整个人差点散架。
“还可以……我先去洗澡。”
她声音都在发抖,喻安然觉得自己紧张得很丢人。
好在,荆献不会追根问底。
估摸着浴缸里的水快凉了,荆献松开她,撑着她身侧的桌沿,唇角微微牵起,“睡衣在床头。”
他注视着她盘起头发,入目——
是雪白柔软的颈。
“不过,做完了再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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