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他的偏执狼犬[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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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方骏然蜷缩起身体。

    “想死是吗?”喻逐云扯了扯唇角,黑沉的瞳孔没有丝毫温度,“直接说啊。”

    此刻,任谁来都会胆战心惊。喻逐云的脸色阴冷,骨节因过度用力而变得青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疯。

    就连包厢里一直在唱歌的众人也听见了从外面传来的响声,窸窸窣窣地讨论了一阵,不知是谁站起了身准备开门。

    方骏然也咬着牙,准备下一秒就与喻逐云扭打在一起。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喻逐云的动作忽然僵住了。

    他缓缓低下头,像是被项圈牵住的狗。

    他的腰被一双纤细颤抖的双臂抱住,少年可怜微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喻逐云……不要打了。”

    “带我走,好不好?”

    第44章 病了 我只想当你的男朋友

    喻逐云猛地松开了方骏然, 一拳险险地擦过了他的耳朵,用力砸在墙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别让我再看到你缠着他。”

    四周昏暗无光, 喻逐云的神色晦暗不明, 冷冷地撂下了这一句, 便转过身抓着南晴,将人托上了自己的后背。

    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 只闷着头往商场外面走, 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空气沉寂,只余耳畔呼啸的风声。

    南晴心里有点乱, 好几次都想自己下来走,却又在触及喻逐云冷硬侧脸时怯怯地收回了目光,乖乖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喻逐云这么生气的样子, 却是第一次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

    喻逐云要带他去哪儿?

    喻逐云为什么这么生气?

    电话不是刚刚才打通吗,喻逐云为什么会那么快出现?

    脑袋里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冒,南晴直到被喻逐云塞进出租车的后座,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有些呆呆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铃木, 哑声问:“你的车……”车前后停了不少电瓶车, 出口已经被堵严实了。

    话音未落,他被风呛了一口,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喻逐云紧绷的脸色霎时变了, 双手捧住他的脸, 将他的嘴巴掰开检查了一下,确认喉咙没有严重水肿才放下心。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喻逐云伸手关上车窗, 防止带着花粉的风吹进密闭的空间内,“车就扔那儿,不用管它。”

    司机师傅哎了一声,车辆启动。

    南晴也终于缓了过来,他抓住喻逐云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小声说:“你……是不是早就过来了?”

    喻逐云的身体一僵,五指成拳,骨节攥得青白。

    “……”

    他不说话,南晴却没气馁,甚至还追问道:“你看见我跟方骏然说话了吗?”

    喻逐云的唇线拉直,猝然拧过头,盯着窗外飞速驶过的风景。看起来十分平静,绷紧的下颌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

    “我跟他真的不熟,也没有要他的试卷。我过去只是因为他为那天说你的话道歉,”南晴顿了顿,有点苦恼的样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求你啦,喻逐云。”

    南晴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因病弱而湿漉漉的双瞳里盈满了恳求。

    喻逐云的喉结用力地滚了滚,好半晌才扭过头。

    他逆着光,垂下的睫羽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声音喑哑:“我知道……我不是在对你生气。”

    南晴怔了怔,然而他没来得及再问,汽车便猛地一个急刹。司机很快就驶到了距商场最近的宜城明珠医院,在路边停下,询问他们这里行不行。

    “可以,不用找了。”

    喻逐云抽了张红钞票放到副驾驶,佯装自己并没看见南晴欲言又止的神色,同他一块下了车。

    今天是周日,医院的门诊并不开放,急诊室的人倒是意外的多,排队的人已经成了一条长龙。

    南晴不免有些犹豫,他对鸡蛋过敏已经是老毛病,吃两颗氯雷他定、自己缓一缓就能好。

    “喻逐云,其实我用不着来医院检查的。你上次买给我的药我还没吃完……”

    喻逐云却皱起眉,直接打断道:“不行。”

    “你确定自己只是过敏吗?万一他们带的饮料和零食里有什么东西呢?而且你还有心脏病。”他的语气坚决而微怒,眼神中有些许不易察觉的懊恼,“你就这样被他拉出门?就你们两个?你知不知道,如果他要是……你……”

    喻逐云的咬肌绷紧,医院刺目的白炽灯照亮了他黑沉的瞳孔,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些许猩红。

    南晴不由自主地怔住,低声说:“对不起……”

    “……我不是要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喻逐云闭了闭眼,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绷紧,青筋暴起。

    队伍看起来很长,真正排起来的时候却很快。

    不多时南晴就进了诊室,有数年临床经验的医生很快就根据他的情况给了判断。他的身体里没有什么不好的药物,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是因为除了鸡蛋清之外,那杯饮料里含量很低的酒也是他的过敏原。

    两厢叠加,发作的效果分外强烈。好在南晴真的只喝了一两口,没有导致急性严重的喉头水肿和气促。

    医生开了药,嘱咐南晴回家好好休息。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喻逐云紧紧拧着的眉头才略微松了些。

    两人出了医院,重新坐上出租车。汽车只能开到小区门口,离南晴家还有好一段距离。下车后,喻逐云一言未发地在南晴跟前蹲下。

    “上来。”

    南晴身上的难受和疲惫感并未完全消失,他抿了抿唇,也不逞强,乖乖地搂住了喻逐云的脖颈。

    喻逐云托住他的腿弯轻轻掂了掂,这才站起身,步履平稳地上楼。

    今年的四月二十号恰是谷雨。

    花坛里老人们种的菜绿油油的,无主的石榴树则摇着枝丫。不远处道路两侧的樱花盛开,一大片粉霞似雪,飘飘然而下。

    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服,南晴清晰地感觉到了喻逐云渐快的心跳。

    很奇怪,他说不清为什么,脑袋一热,下意识地开口:“其实,刚刚那个方骏然出来的时候,说了很多我…我没听懂的话。”

    这句话说完,喻逐云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他越过一丛丛碧绿的菜畦,故作平静道:“什么话?”

    “他先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咳……我觉得他很奇怪,就跟他说我们是好朋友,本来以为他能清醒一点,”南晴顿了两秒,声音渐小,“但他听了以后反而更奇怪了,说……”

    两人上了楼梯,南晴的尾音回荡在楼道内忽然变大,吓得他将下半句吞了回去。

    四周霎时暗了下来,狭窄而寂静的楼道内只剩他们两人,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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