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也宠妻如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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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来寻我,阿月定不曾用膳,来得正好,我们一块儿吃。”

    没有被问发生什么事,反而惹得王溪月落泪。她低下头,眼泪扑簌簌止不住,见状,林苒接过宜雪递来的帕子,只眼神示意她们先退下。

    “怎么突然哭成这个样子?”林苒一面用帕子替王溪月擦着泪一面问她。

    王溪月泣不成声,唯有眼泪变得越发的汹涌。

    林苒噤声,收起那方帕子,站起身把人揽入怀中给王溪月一点安慰。靠在她身前的人“呜哇”一声,彻底崩溃,一张脸埋在她身前,干脆抱着她痛哭起来。

    王溪月哭得止不住,像恨不能把满腹的委屈痛快哭尽。

    林苒手掌轻拍她的后背,不免暗暗猜测她如此伤心难过的缘由。

    皇后娘娘在宫里,她的三哥也尚在京中。

    想来不是家里出了事。

    她是乐安县主,轻易不会叫人欺负,当真被欺负,反而不必来寻她,自有皇后娘娘会为她做主主持公道。这样想来,能令她这般伤心难过的便是那一人了。

    徐明盛。

    林苒记得王溪月曾经与她倾诉害怕嫁做人妇。

    她那时以为王溪月与徐大人有不愉快,试探之下知晓并非如此。

    但今日恐怕当真是有什么不愉快。

    徐大人……她隐约记得,长公主生辰宴那一日,徐大人应是去保护了阿月,怎么反倒闹成这样?

    王溪月哭得许久,慢慢止住泪,也哭湿林苒身前的一大片衣裙。抬头瞧见那片水渍,王溪月脸红了红,林苒只递给她帕子擦脸,又替她倒一杯茶水,借故离开:“我去换身衣裳,等我。”让王溪月一个人静一静,重新平复心情。

    林苒去得约一刻钟才回来。

    心绪变得比之前平静的王溪月依旧乖巧坐在桌边,脸颊的红晕暂未消退。

    “表嫂,我又丢人了。”王溪月垂眼,小声对林苒说。

    林苒笑:“什么丢人不丢人不清楚,这会儿实在饿得慌却是真的。”

    王溪月更加羞愧,埋下头。

    林苒摸一摸她的脸:“我让人把饭菜热一热,再让人送热水进来,阿月待会儿正好梳洗一番。”

    脸颊被泪水冲刷过后有种黏腻感。

    王溪月默许林苒安排,去梳洗过才回来见她。

    之后她们用晚膳。

    待填饱肚子,王溪月的情绪也彻底平复,她便同林苒说起心事。

    去长公主府赴生辰宴那一日,一场意外刺杀与徐明盛的保护让她心乱如麻,不知徐大人究竟在乎她还是不在乎。寻得机会,她去道谢,想着趁机问个清楚。

    她不想再猜,想要确认他心意。

    她以为不管得到什么样的答案自己都能接受。

    然而,当听见徐大人亲口说那一日不过为着保护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顺带也庇护她,她终究承受不住。知晓自己从前的纠缠令他困扰,知晓他对自己从来无意……她难抑伤心,未寻见阿婵姐姐,难以对姑母倾诉,于是来了东宫。

    “表嫂,我羡慕你。”

    “若能如你同太子表哥一般感情甚笃便好了,那该有多幸福。”

    王溪月恳求的话语落在林苒耳中,林苒却忍不住想笑。

    若叫眼前小娘子知晓真相,知晓一切皆是假象,会不会叫她再崩溃一场?

    可见有时她们都一样。

    表面花团锦簇,实则各有各的难处。

    “许是如今缘分未到,阿月不急,日后定也会得遇良人。”林苒宽慰她,“感情之事最难强求,洒脱些,既放过自己,也可以给彼此留个余地。”

    话说出口,又觉得未必只是宽慰王溪月。

    日后同太子之间体面收场,对他们这对假夫妻同样是最妥当的。

    王溪月兀自惆怅,未能觉察出什么。

    她轻叹一气,趴在罗汉床榻桌上:“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林苒笑笑,摸一摸她的发顶:“那不说日后,只说今日。”王溪月抬眼,林苒继续道,“已是这个时辰,回宫也不甚方便,阿月不如在我这承鸾殿歇上一宿?”

    “嗯……麻烦皇表嫂了。”

    不知不觉亥时将至,回宫确有不便,王溪月不好意思应承下来。

    林苒颔首,吩咐宜雪带宫人去偏殿稍作收拾。

    这消息不一时传到萧照的耳中。

    王溪月哭哭啼啼特地跑来东宫寻太子妃,哪怕萧照平素不管这些事情,亦猜得到与徐明盛有关。他无心插手此事,便没有专程将徐明盛喊来盘问,但徐明盛还是来了外书房禀报事宜。

    “陛下暗中撒出去不少人手前往江南。”

    “似乎想找什么人。”

    萧照抬眼,徐明盛又斟酌着道:“未免打草惊蛇,不曾抓人私下盘问,但以收到的消息看,陛下要寻的应是十数年前下江南时的故人。”

    十数年前……

    那时他们年幼,萧照对当年的事所知甚少,不过他记得,母后不曾同往。

    留守宫中的皇后娘娘整日以泪洗面。

    他无意中听过小宫人的议论,道是皇帝陛下在江南又收了不少美人。

    年幼时懵懵懂懂不知真意。

    长大一些,依旧记得那时听来的这些话语便逐渐了然。

    这事不难想。

    在宫中荒淫无度的人,难道在别处会突然转性么?不过换个地方横行无忌、肆意妄为罢了。

    此番所谓派人下江南、寻故人,若与当年之事有关……萧照面上浮现一点讥诮笑意,问徐明盛:“你觉得孤的父皇忽然想找的会是什么样的故人?”

    妄自揣测圣心是大忌。

    徐明盛默一默,仍说道:“陛下当年宠幸过的美人,早已非豆蔻年华。”

    为当年旧情寻人的可能性极低。

    不为旧情,便有其他目的,那定然是对皇帝陛下而言十分迫切的事。

    “沈家沾上外族,沈妃失宠,沈妃腹中未出生的那个孩子日后注定要面对重重困难。”萧照把徐明盛说不出口的话一一补全,“孤令父皇不顺心不是一日两日,倘若他认定长公主府刺杀一事乃孤有意做戏,势必心慌意乱。只以父皇脾性,今时今日才寻人,多半往日不知情,想来是有人故意往他面前递消息,诱使他动了这番心思。”

    徐明盛垂首。

    萧照道:“只怕无论有没有那个人,孤的父皇皆会有所收获。”

    几桩事情串联在一起。

    可见那背后之人动作越发急切,不会等得太久便要露出狐狸尾巴来。

    不管他们真正目的是什么,他这个太子都注定是阻碍。

    矛头迟早对准他。

    “确实不必打草惊蛇。”萧照沉吟中说,“便瞧一瞧他们届时究竟要找回个什么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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