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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太子今天也宠妻如命》 30-40(第8/17页)
眼,想摇头,最终轻抿唇角,低声:“殿下,不对劲。”
萧照握着夜明珠的手动作一顿,狐疑看林苒一眼:“太子妃在想这个?”
林苒点点头道:“无论怎么想都很不对劲。”
“太子殿下以为妾身在想什么?”
“以为妾身在害怕?”
林苒后知后觉反问萧照,萧照没有回答,但他的确以为林苒多少受到惊吓才沉默不语。那样惨烈厮杀的场面,寻常小娘子定是要受到一番惊吓的,虽然……太子妃并不是寻常小娘子。
想到这里,萧照兀自笑了一下。
他将夜明珠收回来:“太子妃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全部。”林苒听他语气正经也认真回答,“这一场刺杀出现得便不对劲,妾身瞧着那些黑衣人似乎用的外邦功夫,可若是如此,岂不是明明白白说有人勾结外族?为了取妾身惜命,不惜暴露这么大一个把柄?是否有些划不来?除非暴露这个把柄,可以换来更大的利益。”
但她想不出来这该是怎样巨大的利益才值得这样冒险。
所以,她只能感觉出来不对劲。
“那些暗箭一样不对劲。”
林苒思索中说,“第一次的熛矢若说是指令,那么后面算什么呢?”
萧照挑眉:“何意?”
“太刻意了。”林苒轻叹,“若计划要以暗箭伤我,为何要在最开始便暴露有弓箭手呢?”
第35章 第35章彼此都觉出其中或许有古怪。……
今天夜里长公主府后花园发生的事萧照了解过大概,却不如林苒这个亲历者知道得详细。他沉吟中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子妃可否与孤细细说来?”
“好。”
林苒应下他
的话,念着在金辂车上,身体微微前倾想凑近些同他细说,反而牵动肩上伤口。
萧照听见林苒轻轻“嘶”一声,立时让她靠回车壁上安生歇着。
“罢了,回去再说。”
林苒点点头,复听萧照道:“让孤瞧瞧你肩上的伤。”
这是太子第二次提出查看她肩膀伤口的要求。
林苒对此无可无不可。
但在长公主府,伤口已经处理过,太子这会儿执意要瞧伤口做什么?
不对劲的人和事着实有点儿多。
“殿下若瞧过妾身的身子,可就当真没得选了。”林苒眼帘轻抬,含笑道。萧照面不改色,如之前那般一手举着夜明珠凑过去:“难道太子妃觉得孤负不起这个责任吗?”他另一手小心拉开她的衣领,动作很轻将衣裳层层剥下林苒肩头,那处伤口便暴露在他眼前。
伤口不深,故而尚未包扎,单单以伤药止血。
因此依旧可以分辨得出伤口的大致情况。
虽然没有正经确认,但萧照知道,在自己肩膀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口。
他能感觉到伤口传来的疼。
太子妃伤得不重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检查伤口并非担心有所隐瞒,而是须得亲眼仔细确认情况——因为他们性命相连,他得掌握更多的信息。
他一直好奇。如这般因林苒而出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倘若不去特别处理,会不会因为林苒的伤口痊愈而跟着治愈?之前林苒没有受过什么伤,他也未曾留意到有关这一点的特别之处。今日既已如此,正好借机加以确认,以便应对以后可能出现的情况。
半晌,萧照动作很轻,小心帮林苒将衣裳重新整理好。
林苒又问:“殿下瞧明白了吗?”
“嗯。”萧照淡定应她一声,收起夜明珠,在林苒继续发问之前先一步转移话题道,“奚鹤鸣今日为太子妃挡箭,救主有功,太子妃有何想法?”
“殿下这话问得倒奇怪。”
“既然殿下说他今日救主有功,妾身又能有何想法?”
林苒似不解,又故作沉吟。
“但殿下一向明察秋毫,不知是否殿下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才有此一问?”
萧照斜眼觑林苒,辨她语气了悟太子妃没有为奚鹤鸣感动,心里顿时舒坦许多。谈及昔日故人为她挡箭全无热泪,绝非太子妃不良善,显而易见,只能是因为太子妃对今夜之事确有一些独到想法。
且这一次太子妃不想先袒露自己的见解。
是想要他来抛砖引玉?
萧照几不可见扯了下嘴角,如林苒一般做思忖状:“若说特别之处……”
林苒眼中流露好奇,认真聆听,他便几个字故意说得极慢,待话音落下,金辂车偏也稳稳停下。
“好了,晚些再说。”一句话打碎林苒的好奇心也令她不满皱眉,萧照失笑,掐一把她软软的雪腮,率先下得金辂车。他立在金辂车边朝林苒伸出手,“太子妃有伤在身,孤抱你。”
林苒呵笑,依旧不客气将手递过去。
今夜一场刺杀惊险刺激,不知多少人仍惊惶不安,太子殿下却淡定得紧。
想来如是种种,几乎在他掌握,这会儿才能这样平静。
难怪白日里在凤鸾宫太子说唯恐她醉酒。
呵。
林苒被萧照横抱回承鸾殿。
入得殿内,萧照便吩咐春鸢宜雪服侍太子妃梳洗,又吩咐宫人在偏殿备下热水,自去沐浴。
春鸢和宜雪未曾随林苒去长公主府赴宴,今夜发生的事她们尚不知情,但她们跟在林苒身边已久,在见到她时,立刻觉察出气氛沉重,猜出今日赴宴多有不顺。得知林苒身上有伤,印证猜想的同时她们更是心惊肉跳、后怕不已。
“竟有人如此大胆包天,敢设计在长公主府里行刺太子妃?!”春鸢一脸愤愤,为林苒抱不平,“这样的逆贼,非得立刻揪出来杀鸡儆猴才行!”
宜雪一面替林苒宽衣一面说:“幸而太子妃无什么大碍,便是最好的。”
当瞧见林苒肩上的伤,她目光一顿,咬咬牙道,“但若明日能将那逆贼揪出来拷打便更好了。”
“这些事自有太子殿下操心。”林苒淡淡一笑,语气平和,“你们且先服侍我沐浴更衣再来气恼。”她在长公主府动过手,加上被那个小丫鬟泼得满身茶水,衣裙也脏污了,因而这会儿只想先行沐浴梳洗,让自己变得舒服一些。
“是。”
宜雪连忙应下,对春鸢使个眼神,两个人不再多言,专心服侍。
沐浴时,林苒反复思量着长公主府后花园发生的种种。
尤其是奚鹤鸣彼时以身为她挡箭又闪躲不及被迫挨下黑衣人一刀那一幕。
在回来东宫的路上,太子问她有何想法。
她避而不答,可无论是发问的太子抑或是她,他们心知肚明,彼此都觉出其中或许有古怪。
古怪在何处?
太子的心思有待确认,于她而言,是她所了解的那个奚鹤鸣不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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