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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娇探花阴湿爱》 70-80(第14/18页)
在浴室冲凉,想来是练剑打拳时出了一身汗。
晴天瞧着姜清杳已经出来有些时候了,便说:“小姐,我们回去吧。”
姜清杳轻轻颔首,正要转身,就见小雨顶着大雪,从月亮门外跑了进来。
她远远瞧见姜清杳站在廊下,口中喊声:“小姐。”就快步跑到廊下。
姜清杳瞧她身上都是的雪,也不知她从哪里回来的,有心想训她贪玩,但见她脸上扬着笑,就只说:“赶紧去换身衣裳,小心着了寒。”
小雨嘿嘿一笑,冲姜清杳屈膝一礼,便又风风火火跑回去换衣裳了。
姜清杳望着小雨的背影摇了摇头,她今年十七了,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还是这样冒冒失失的。
“等我晚上训她。”晴天扶着姜清杳回房,小声说道。
姜清杳点头,是该好好训一训了。
却不料小雨换了衣裳回来,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小雨见只晴天在,便兴冲冲说:“小姐,你可知我干什么去了?”
姜清杳白她一眼,这人还卖起关子来了!
小雨见自家小姐不接话,尴尬一笑,就说:“昨夜里银烛的哥哥在赌坊被打断腿了。”
姜清杳正喝茶的手一顿,难怪银烛今早在影壁跪求。
早上影壁处的事,晴天也在场,这时就说:“你个丫头片子,吞吞吐吐的,还有什么?赶紧一气儿说完。”
晴天骂她,小雨是不怕的,哼了一声,又对姜清杳道:“据说她哥哥欠了许多赌债,赌坊的人昨夜闹到他家里去了,逼着王总管和王嬷嬷拿银子,小姐,你猜猜他欠了多少银子?”
姜清杳正听着,不妨她又来这么一道,有心不理她,却见她两眼亮晶晶的望着自己,心中忍不住一笑,大发慈悲问:“欠了多少?”
小雨两根手指交叉比了下,“十万两!”
这一句把姜清杳和晴天吓得不轻,谁给他这胆子,竟敢欠下十万两的赌债。
“华阳居那边,王嬷嬷正在求夫人救命呢,她说是赌场出千讹她儿子。”小雨顿了顿,又道:“夫人已知会外院大总管去查了,这会子都在等结果呢。”
姜清杳又想起银烛早晨跪在雪地里的样子,不由心中唏嘘,她刚嫁进来时,银烛多高傲啊,自己指使她拿个东西,半天都不见人影。
等到傍晚十分,沈观还没来,小雨却又在华阳居听了消息回来了。
姜清杳看她脸色愤愤,不再是中午时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小雨着实气得不清,她们小姐千好万好,就是出身低微些,一个沈家的下人,竟然在外头那样胡言乱语。
小雨缓了缓,压低了声音跟姜清杳汇报:“银烛哥哥在外头四处吹嘘他妹子是公子的姨娘,等以后生了孩子,便是沈家的小主子,他就是公子的舅爷,这才让赌坊借了许多银子给他豪赌挥霍。”
姜清杳无语,银烛哥哥是沈观的舅爷,那她弟弟算什么?
“王总管在外院管人事往来,收了来客许多贿赂,王嬷嬷在内院,也克扣小丫鬟的月银。起初没闹出来,只因外头的人信了银烛哥哥的鬼话,后来赌场老板听人说银烛被公子下命打了一顿撵出去了,这才追着要银子。”
一时间,姜清杳和晴天面面相觑,这一家子,还真是贪得无厌。
“大总管回来后,把查明的情况一五一十跟夫人说了,夫人气得摔了茶杯,当场便将王嬷嬷一家子撵出府去,收回了他们在后巷的房子。”
姜清杳和晴天听得一震,撵出府,不放奴籍,就等同于没有户籍的黑户,这样的人,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敢要他们一家子。如今外头又是冰天雪地的,这时候被撵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忽然间,姜清杳想起早晨时她问沈观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不知道。这会子,姜清杳才不信他不知道。
杏子在外间,远远听到内室里絮絮的谈话声停了,才进来换热茶。
姜清杳看到杏子提着茶壶进来,便问:“杏子,你们公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青年刚刚还在心里回想了一番沈观冷静令人钦佩的画面,转眼间这个让人钦佩的对象,脸红脖子红的和他说,要买几本时兴的艳词集。
夏元思一时间掏了下耳朵。
沈观脸更红了。
夏元思震惊了一会儿,半晌说不出话来,于是往柜子底下翻了翻,按照他要求拿了几本艳词集给沈观。
青年余光瞥见一道身影,突然灵光一现,指着外面的那道倩影。
“君珩,那位是你夫人吧?”
第 79 章 第 79 章
夏家书铺的柜面位置,朝外张望,很轻易的就能看到那道倩影。
夏元思紧接着道:“我瞧瞧。”
青年说着,还不住的往外探了探上半身,仔细瞧了瞧姜清杳。
被沈观大手压着肩按回来。
夏元思想了想,肯定道:“这衣裳颜色,应当是你夫人吧。我刚才在街上看见你们俩窃窃私语,还拉手了呢。”
“当时远远瞧着,我便觉得那男子身形像你,只是还有要事,瞥了几眼便走了,结果一回书铺,见到你,和刚才我瞧见的那男子衣衫是一样的,我才想,恐怕刚才看到的两人就是你和你夫人吧。”
沈观沉默一会儿。
翌日清晨,晴天她们几人站在内室隔扇门外,眼看天光愈亮,可屋内的两人,一丝动静也没有。
几人面面相觑,叩门的手,抬起又放下。小雨的眼神飘向杏子,示意她敲门叫起,杏子摇摇脑袋,昨夜里公子叫过一次水,想必这时候还睡着,她哪里敢叨扰。
小雨的视线又转向福橘,福橘干脆躲到杏子后面去了。小雨眼睛一翻,得,你们都不叫,反正又不是我家小姐要上值。
杏子心中惴惴,到底想着公子要上值,咬牙抬手,正要叩动隔扇,就听见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夫君……快起床了。”姜清杳在被子里推他。
沈观“唔”了一声,闭着眼揽过姜清杳拥进怀中,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姜清杳被他禁锢在胸前,挣了挣,见他纹丝不动。姜清杳又小声唤他:“夫君。”可他还是没有反应。
姜清杳无奈,小手攀着他臂膀,皓白小脚在被子里蹬着他结实的长腿,借力踩着往上拔高自己的身体。
沈观“嘶”声,她的脚往哪里踩!
拧着眉,沈观睁开幽潭似的黑眸,就见姜清杳蹭上来的小脑袋。
姜清杳侧躺,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便在他眼中望见带笑的自己。她柔声说:“夫君,早安。”
晨曦晓露,她在他怀里醒来,柔柔对他说早安。沈观但觉这一刻恍惚一生,往后的每个朝暮,她在他怀中入睡,晨曦又从他怀中醒来。这等寻常,便已足够。
沈观满足地喟叹,倾身吻在她额间,此生,别无他求。
“夫君,该起床了,还要去上值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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