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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娇探花阴湿爱》 50-60(第2/15页)
要热水,被辱够不够厚,那张皮子有没有记着铺在褥子上,笔墨用的是否顺手……
她姜思乱想,身子却越发僵硬,越来越冷,看来是往夜晚去了。二月的天,还冷的很。
她哆哆嗦嗦在墙角,那扇小木门终于吱纽一声开了。
“呦,醒啦?”
进来的胖婆子眉眼间瞧着就不善,冷笑了笑,把一碗粥放在地上:
“姜姑娘啊,太太叫你来敬思斋是思过的,可不是享受的。那蒲团是用来跪的,也不是坐的。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你快吃了饭,就跪着吧。”
姜清杳看冒着热气的粥,哆嗦着上前,哪怕饥肠辘辘捧起碗来也没急着吃,冰凉的手从碗上汲取来的温度让她觉着舒服,胖婆子看她这幅模样,越发嗤笑。
等姜清杳慢慢把粥喝了,饿了一天,小小一碗粥也挨不住什么。她将碗还过去,诚心道谢,胖婆子指着蒲团,姜清杳取了耳坠子递给她:
“妈妈,这是岫玉的耳坠子,也值个十几两银子,还求妈妈给个厚实些的斗篷。”
不然今夜她就熬不过去。
胖婆子也是得了指点,能尽心磋磨,但不能叫人死了残了。敬思斋的冷她们都是知道的,听说耳坠值十几两银子,胖婆子就心动了,但还是揣着,往她头上扫了扫:
“这敬思斋看守可不止我一个,我给你拿个斗篷不值什么,可后半夜换了人来守,还是要拿走的。”
姜清杳意会,将头上那支珠钗也取下递过去,胖婆子撇撇嘴,都说这姜氏不缺银子出手也大方,怎身上这样寒酸,首饰都没几样。她是不知道,给沈观治伤,为沈观会试,姜清杳已花光家底,首饰也典当了大半。
胖婆子送来了一件半旧的棉斗篷,姜清杳披在身上,将下头折了折铺在蒲团上,就跪在上头。胖婆子这才满意出去了,临走前还道:
“姑娘可别叫咱们为难,好好儿跪着,别太太派人来瞧看见你偷懒,咱们不好过倒是次要,姑娘只怕更不好过。”
姜清杳点点头,这会儿心倒静了。
她等着,沈观出了考场寻不到她,自然知道她会在哪,一定会来接她。
后半夜果然换了人来看,姜清杳已摇摇欲坠,腰肢往下腿脚酸麻发胀,却从膝盖传来尖锐的疼痛。这才几个时辰,倘或真跪上九天,还不知要如何。
仍旧是小小一碗粥。
越往后,越发难熬。从先时的酸疼滞涩,到中间的麻沉无力,再之后便是一触便疼,姜清杳更是时醒时昏,昏过去了倒好熬一些。
她算着,一天早晚两回粥,她吃了九碗粥后,送进第十碗粥的,竟然是沈七郎。
沈七郎看着伏在蒲团上缩成小小一团,憔悴枯槁的姜清杳,心头袭上几许复杂。他将粥放在她跟前,姜清杳颤着手去端粥的时候,他又递上了一块点心。
冷脸侍卫还是纳闷沈观的去向,见状只好先出来,掩上门。在外面守着。
姜清杳自己也有些怕的。
沈观不在的时候,她自己睡觉连烛火都没熄。
自己检查了一遍,又坐到铜镜前将刚才睡前没卸下的簪子摘了,才放下心来倒头就睡。
可怜沈观又上树,又爬梁的。
白日摔的还没好,刚才手心又被那小厮大喊,不慎刮破了大片,这会儿火辣辣的疼,还得咬着牙,握紧横梁。
等了好一会儿。
姜清杳瞧着是要睡熟了。沈观才试探着想要下来。
蹑手蹑脚的。
落到地上,才悄悄松口气,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一眼正睡着的姜清杳。
姜清杳突然睁开眼。
第 52 章 1000营养液加更
少女眼瞳清澈,不见一点困意,白皙的脸颊微有薄恼。
沈观怔了一瞬,心知不妙,下意识的往一旁躲。
姜清杳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沈观的耳朵用力揪:“抓到你了!”
“快说,哪里来的小贼,偷偷溜进府里做什么?不说的话就把你送到衙门去!”
成功揪到沈观,姜清杳眉眼很得意,洋洋质问。
沈观的耳朵都被她揪红了。
少年眉眼吃痛,被少女用力揪得顺从的单膝跪在床榻边。
姜清杳还在问呢,打量他:“你想偷什么?偷银子?”
因并没提前叫人来打点,一行人走进桂花林时,并无人接待。一直等到看见了林子深处的小酒馆,才有个酒保跑过来:
“客人游玩还是吃酒?”
沈观是听人说的这里,自己也是头回来,遂问道:
“吃酒,也游玩。这桂花可以摘么?”
“可以的,咱们这桂花啊,是二十个大钱一两。”
“听说你们这儿有莲蓬?”
“客人可真是找对地方了,就在后头,小人这就叫人带诸位过去。诸位是单要莲蓬,还是泛舟?”
沈观也怔住了,酒保就笑:
“咱们那不是荷塘,是个小湖,您要单要莲蓬,自有摘好的卖。但小人觉着,不若自个儿泛舟摘下的好。”
姜清杳意动,沈观看她跃跃欲试的神情,便笑道:
“好,泛舟。”
酒保招呼一声,酒馆里出来个小二,引着一行人往后去:
“客人,咱们这湖里还有不少鱼呢,您要是摘莲蓬的时候钓到鱼,咱们这儿可是免费给做的。”
姜清杳听着越发兴起了。穿过桂花林瞧见了足有好几亩大的一个湖,上头错落有致的荷叶莲蓬,还有几支快要凋零的荷花。
姜清杳双眼光亮,一行人登船入湖。还没摘到莲蓬,就有一条鱼跳出水面,姜清杳指着道:
“爷!有鱼!鱼!”
沈观还从没瞧见过姜清杳这副模样,童稚可爱。便与船娘道:
“去有鱼的地方。”
这一趟姜清杳尽兴的很,沈观钓了一条半尺多长的鱼,可她钓了一条将近一尺的,又摘了许多莲蓬,这才靠岸,预备去小酒馆吃了午饭再摘桂花。
鱼要钱,做是不要钱的。沈观酒量浅,午后还要摘桂花,就没点酒。清蒸一条,红烧一条,再点两个小菜,上一壶茶,但吃过午饭都犯起困来,只能先往客房歇着。
姜清杳倒头就睡,冬儿伏在床头。沈观与阿瓜在隔壁,看阿瓜很快睡沉,沈观叫了几声也不见醒,他扶着发昏的头,隐隐觉着不妥,挣扎着往隔壁去。谁知才出屋,就见有人从隔壁出来,肩头扛着个大布袋子。而屋里冬儿躺在地上,却没了姜清杳的踪迹。
“你……”
他上去抢夺,那人一脚将沈观踹翻,背着大布袋往外跑。沈观拼命咬着嘴里,血腥充斥口腔,疼痛减缓晕眩,他大声呼救,过了会儿酒保跑进来,见状大惊失色。沈观勉强拽住他衣襟:
“方才的人去哪了?我是尚书府公子,你们伙同贼人算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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