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阴湿爱: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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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年龄上的苛刻。女孩子年纪一大,很容易受人嫌弃。譬如她十八他也十八,则那个明明是同龄的十八的他,更倾向于订下十五六的少女,而不是十八的“老”姑娘。

    年龄太大,就被默认在婚姻市场的身价贬值了。或者给你配个老很多的,或者给你配个没那么门当户对的。

    这就是为什么姜清杳的姐妹们在临近及笄的年纪就开始焦虑婚事,开始各种奉承讨好嫡母。

    但姜清杳两者皆不在乎。

    她是一个穿越客,心理年龄要比外貌年龄大很多。真让她跟个初中生、高中生年纪的少年拜天地入洞房,反倒是她过不去心理上的这个坎。太罪恶了。

    家境差一点也没关系。姜家对女儿的嫁妆是有规格的。公中给的嫁妆不会因为你嫁的差了就少给你。

    只要拿到那份嫁妆就有了自己的私人财产。如果嫁的人家境不好,自己仗着嫁妆腰杆子硬,不受气,也挺好。

    总之,富有富的好,穷有穷的好。姜清杳想得开,所以并没有真正的土著姐妹的那种焦虑。

    她每天依旧过她的小日子,不事劳动的米虫生活简直不要太舒服。

    但是搁在别人眼里——三夫人说:“四丫头怎么越长越憨傻了?每天就知道乐呵呵的,二娘都生了两胎了,三娘也当娘了,她婚事到现在没着落,她不着急吗?”

    孙妈妈也不能直说主家姑娘傻,哪怕庶出的也不行,只能说:“可能佛经读多了,豁达。”

    “啧。反正我是尽心了,这是大和尚给她批的命,她爹也不能怨我。”

    “哪能呢。昨天我还让来喜跑了趟李媒婆那里,专门告诉她夫人说的:四姑娘的婚事能说成,谢媒钱加倍给。”

    “就是,你最知道,我是尽了力的。”

    “阖家上下,谁不夸夫人你一句贤惠呢。”

    “唉,反正你盯着,高媒婆、宋媒婆那里也记得去说。”三夫人说,“算日子妹妹和沈家外甥马上就要到了,眼下我可不顾上四丫头的事了。老爷子亲自发话了,让把后园的山房收拾出来给曦哥,那里幽静,适合曦哥读书。唉,这全是我的活计。”

    “能者多劳。再说了,那是您的嫡嫡亲的亲外甥。长房、二房的倒是想捞这个活计呢,谁能越得过您去?”

    三夫人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年年三老爷打发厚厚的节礼往京城给妹妹和外甥送,真是没白疼着妹妹和外甥。

    沈观高中了探花,老太爷高兴得撒了三天喜钱。姜家能沾沾喜气就已经很满足了,谁料得到新科探花高中后的探亲假竟然来探外家!

    老太爷久经风浪的人,都差点欢喜得手舞足蹈。

    如今,这是府里一等一的大事。

    通知得虽仓促,但姜家上下动员起来,尤其三夫人忙得脚不沾地,把该收拾的收拾了,该准备的准备了。

    总之老太爷发话了,万不能怠慢了他金贵的探花郎外孙。

    天可怜见,他们老姜家坟头也冒青烟啦!

    就这样,云鹃前脚出嫁还没两日,后脚京城的沈夫人并新科探花沈观便到了。

    往码头去接船的是沈三爷,已经派人快马回来报信:接到了!

    姜家大开中门,老太爷亲迎出门。男丁在前,女眷在后。除了没出嫁的姑娘们,能出来的都出来了。个个踮着脚,巴巴地伸着脖子望着。

    新科及第的进士在哪里都是稀罕,何况这是一甲的探花郎。姜家也不遮掩,足足撒了三天的喜钱,姜三老爷又亲自在码头守了十多日等着接船,怀溪地方上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谁不想看看文曲星下凡。待消息随着快马送过来,姜家大门前的街巷两边嘈嘈杂杂地,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众人姜姜期盼,终于迎来了探花郎。

    因早与地方上通过气,虽然沈家的儿子严格来说不算是怀溪的人,但他肯来便是怀溪的喜事。县令派了衙役们铜锣开道、维持秩序。

    待听到锣声由远及近,沈家人也好、四邻乡亲也好,都踮起脚伸长脖子向码头方向望去。

    街口更是放起了两挂鞭炮,噼里啪啦,白烟弥漫,好不热闹。

    在一片喧哗中,青衣软帽的小厮牵着骏马,马蹄踏破弥漫的白烟,那探花郎的身形逐渐显现。

    深蓝罗袍,青罗衣缘。帽上簪花。帽翅垂着丝带,肩上斜披红锦,扎在腰间,金线在阳光下闪耀。

    这是新科进士簪花游街的装扮,回乡祭祖的装扮。

    怀溪人又惊又喜,有志一同地遗忘了姜家不过是探花郎外家这件事。

    不管!怀溪人家的外孙中了进士,等于怀溪人中了进士!

    这就是怀溪的大喜事!

    热闹喧哗中,那白烟散去。随着探花郎露出真容,嘈杂的说话声忽然变小、静了下去。街坊四邻的目光都定在了探花郎的身上。

    该说是青年吗?不,还是少年呢。

    今科状元四十岁,榜眼二十九,探花郎却只有十七岁。

    他姓沈名观。金殿之上皇帝知道了他这名字的由来,问他有无表字。

    探花郎道:“尚无。”

    皇帝实在喜爱他,道:“晓梦随疏钟,飘然跻云霞。朕赐你跻云为字。”

    沈观叩拜谢恩。

    从此,他是沈观沈跻云。

    待火药白烟散去,沈观沈跻云放下掩着口鼻的衣袖抬起眼。

    那双眼睛,含星蕴水。

    十七岁的探花郎身体颀长而纤秀,有着少年特有的清瘦感。

    只那进士巾服,衣袂飘飘,高头骏马,披锦簪花。金榜题名,正是人生得意时。

    试问,谁敢欺少年?

    他两手摊得大大的,五指分开。

    沈观点点头,姜清杳就知道他是比了十的意思,猜对了,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十又怎么了?”

    沈观就晃了晃手,数数,边数一个数,边收一根手指捏拢成拳。

    “一、二、……九、十。”

    沈观两手都握成拳了。

    “清杳,今天是第十日了。”

    十日为一旬日。郎中说,控制房事不是禁房事,一旬日可以有一两日。

    姜清杳明白过来他意思的同时,耳后一瞬间通红。

    臭沈观,摔过脑袋也不妨碍他记这个记得这么牢。

    第 26 章   第 26 章

    哪怕早就知道沈观在这事儿上的耐心为零、自制力为负、贪心讨要的程度没有上限。

    姜清杳也没能拒绝得了他。

    以致于这人变本加厉。

    咬着她不放。

    方才沈观的问询声刚落,只等了一秒,没等到姜清杳的拒绝,便吻上来。

    先吻她耳后。

    目的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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