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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娇探花阴湿爱》 24-30(第10/18页)
好,很有仪式感。
只是对不起啊,姜清杳几乎是从穿越的第一天就开始为这件事做应对的准备了。
晚上三夫人向姜三老爷汇报自己的工作成绩:“刘家的嫡次子,这可不算差吧。我可是费尽心思给三娘四娘挑好的了。”
姜三老爷问:“怎地看中了四娘没选三娘?”
三夫人道:“那不就是眼缘嘛。两姐妹年纪一般大,那就哪个合眼缘便取哪个。”
其实三夫人是明白的。
刘夫人就和她一样有三个儿子,嫡长子受器重将来要支撑门户,嫡长媳就受重视。嫡三子是溺爱的小儿子,未来的小儿媳也跟着受疼爱。
这夹在中间的二儿媳,就得找个不争不抢的,既不能跟长嫂争权,也不能跟弟媳争宠。
三娘急于表现,掐尖要强的模样被刘夫人看出来了。反倒是四娘总往后退让着三娘,正是刘夫人想要的次子媳妇。
姜三老爷本想去周姨娘那里,但三夫人跟他正经谈走六礼的事,他走不脱,最后就歇在三夫人这里了。
三夫人又跟他商量:“大郎我瞅着读书也就那样,咱自家孩子自己明白,不像他沈家表弟那样,十一岁就能中秀才,眼瞅着以后是要中举人中进士的。要不然……”
姜三老爷知道她想什么。妹夫那边早就给他铁口直断了:大郎,秀才之才。
后来果然中了秀才,只后面参加乡试却落第了。大郎自己都说:“我不行的。”
但姜三老爷知道老太爷是非常期望家中子弟能出个举人的。老太爷倒也不好高骛远,家里第三代能读书,能出个举人就是他的目标。他很务实,甚至都没幻想出进士。
但秀才到举人到进士,看似三个台阶,实际上每一级都对没有天赋的人来说都隔着天堑。
三夫人只料理自己这一房之事,眼界没有那么远,什么改换门庭之类的,自有老爷子和相公操心。她更操心她这一亩三分地。
大郎中了秀才她便已经满足了,何况大郎自己也说过自己并无天赋。三夫人就想让大郎早点参与家里的生意,早来早占嘛。
但姜三老爷毫不犹豫拒绝了:“别胡闹,老爷子才拨了两座山头的桑园给我打理,这时候你让老爷子失望?老二没拿到这两座山头,老太太本就看我不顺眼了。这时候别生事啊,别给她话柄。”
三夫人立刻偃旗息鼓了:“好。听你的。”
第二天刚起身正梳头,婢女就来报:“四姑娘屋里的云鹃一直在外头候着呢。”
三夫人诧异,唤了云鹃进来:“怎么大清早就过来了,四丫头有什么事?”
云鹃有些慌:“姑娘昨天晚上就发烧,一直胡言乱语。”
“昨天还好好的,怎地就病了?”三夫人只道是普通的生病,像往常一般处置,“去跟管事说,请杨郎中过来给看一下。”
哪知道云鹃却道:“夫人,四姑娘该不是普通的风寒,我瞅着、我瞅着……”
三夫人眉头蹙起:“嗯?”
云鹃害怕地说:“……像是魇着了。”
真是半点都不能小看眼前的小孩,只能也端起来向他道谢。
又亲自送小孩到院门口。
“表姐留步。”小男孩说,“表姐要注意饮食,孝中也莫要荒了作息,坏了身体。”
此时是下午,日头正好。
小男孩生得眉清目秀,眸光又亮又正。
穿过来两天的姜清杳在这一刻忽然感到身周的一切都真实起来——砖刻也好,木门也好,身边的婢女也好,面前的男童也好,都变得真实、有质感了起来。
姜清杳终于放下了又虚又飘像做梦似的感觉。
她是“姜清杳”了。
这是姜清杳的表弟。从未谋面的姑母、小小年纪的表弟,府中贵客,远道而来,可以算是在第一时间就过来关心新丧生母的姜清杳。
这一刻,这个世界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姜清杳不再紧绷,她的肩膀放松了下来,恳切地再次道谢:“表弟,务必代我问候姑母。”
小孩子有时候其实比大人更敏感,人的真诚与虚伪都能感受得到。
沈观看着姜清杳的眼睛,能感受得到她的感动。
他点点头:“表姐留步。”
小小少年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地回到了母亲出阁前的院子,去向母亲覆命。
沈夫人见他回来,道:“还挺快。”
又问:“小四怎样?”
便是最迂腐的老夫子,也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板板正正的,在自己家里也一样会歪着靠着翘个脚什么的。
屋里没有外人,沈观在母亲面前也放松起来,不复先前在亲戚们面前谨言守礼的模样,屁股一抬也上了榻,终于有了几分孩童模样,道:“表姐不错,丫头不怎么样。”
果然沈观笑吟吟地:“原来清杳成婚前就这么主动地了解我了。”
他又是一脸“清杳主动了解我,清杳心里有我。”的表情。
姜清杳脸热得厉害,还是决定挣扎一下:“这是岳薇给我的,因着我不认识你,她便帮我打听了下。”
沈观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边将手上的册子翻到某一页,指指:“清杳,这儿不准儿。”
“我从没和陈公子在街头打斗过。”他一脸嫌弃。
姜清杳倒是有过耳闻,这算是沈观为数不多的影响不太好的传闻了。
“那是怎么回事?我听不少人说你们在街上打斗呢。”
“我阿爹说,陈公子似乎还挂了彩。好一段时间没出门。”
姜清杳印象特别深,只因为这个陈公子算得上抚阳为数不多的长相俊秀,又为人不错的青年了。
姜县令一度看好陈公子,提亲册子上将他留了许久,一直到最后才划掉不再考虑。
第 27 章 第 27 章
姜清杳有些好奇沈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
沈观先是嗤笑一声:“不过是他因着气愤失了理智,路上见了我出言不逊,试图对我出手却被我躲开后,又自己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得被引为坊间茶话罢了。”
姜清杳打量他,总觉得他话里对陈公子有些不易察觉地敌意。
因着在姜清杳眼中,沈观平日里的为人处世,实在可以算得上翩翩君子,温和有礼。
少见他这般形容别人。
姜清杳不由得问:“陈公子气什么?”
沈观又笑,拿着手里的册子翻来翻去,眼也不抬:“谁知道呢,兴许是因为姜县令撞见了他父亲寻花问柳,私下里觉得其家风不正的话,被底下人传出去了吧。”
沈夫人在娘家待了两个多月,颇为舒心。
因姑娘回家是娇客,便是嫡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拿捏她,更有父亲压着,嫂子顶着,她在娘家真真是比从前做姑娘的时候还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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