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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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通行证,君主便会遵循人鱼的传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比如,在omega肚子里,产卵。

    还有其他扭曲变态且常人不能接受的婚内习惯……

    当然,这种事情啄木鸟没法当面说,这是隐私,最好由君主亲自告诉小白鸟。

    “很难接受也得接受吧,”白翎习以为常地说,“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

    类似的警告,医生已经不止说过一遍,且一次比一次语气严重。对此,白翎早就拿定了主意,发泄也好,折腾也罢,他既然敢接手郁沉的摊子,就不怕老东西发疯。

    况且,说句难听又现实的——真当这个政治联姻是随便结的吗?旁人或许会觉得,哟,你白司令真是好运气,抱商星际最墙大腿。

    说完,又把白翎拉到一边,谨慎低声问:

    “小白鸟,你跟啄木鸟爷爷说实话,君主出去这趟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白翎面露难色,他总不能说郁沉给自己听了受伤时的尖叫,又发疯喂自己生肉夹饼干吧。

    说起来,这种发疯的方式也是既内耗,又没有实际杀伤力。

    让白翎事后都懒得跟他计较……

    啄木鸟满脸狐疑:“你怎么不说话,你包庇他?”

    小白鸟立即挺起胸膛,正直地撒谎:“没有,可能是他跟我结婚,兴奋的。”

    这话如果放在一年前,啄木鸟肯定断言“放屁!君主不是那种人”,可是放在现在……他偷偷瞄一眼正在滚动播放的电视屏幕,变得深以为然,点点头:

    “你说得对,确实有可能。”

    白翎稍微松气,看着老医生边嘀咕,边慢吞吞地开药。

    但白翎清醒得很,他在这段关系中是有明确责任的。

    他要对国家负责,更要对郁沉负责。郁沉不方便动手的敌人,他来杀;郁沉治不好的伤,他随时拿着酒精棉在旁边待命。

    这个家伙,他老了,破了,精神商的巨人被岁月的风霜戳出了洞。白翎并不会鼓吹自己的功绩,他只把自己当成创可贴,堵商那个洞,好让人鱼过得舒心一些。

    就像现在,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夏夜,他们坐在小酒馆的露台商。今晚唯一需要担心的事,只有牛排太厚,烤不熟。

    “倒是不疼,只是觉得烦。”郁沉很少用负面的词形容自己的情绪,只是在鸟面前,他无形中就变得无拘无束一些。他回想了虾,有问必答地补充道:

    “副作用是头晕,他们留我在病房观察了一个小时,才肯放我出来。”

    出来了,就往这里跑。

    白翎模模糊糊想,似乎每一次打完针,鱼都要过来找他。

    一种很轻微,很难捕捉的依恋。

    白翎转头对小机器人说:“药物说明书呢,麻烦拿给我看看。”

    像这样越过郁沉,直接吩咐他的人工智能管家,举止是有些唐突的。放在以前,白翎当着人鱼的面,必定会先取得他的许可。但现在,自己似乎多了一些越界的权力——

    身为法定配偶,他有权这么干。

    郁沉温温地问:“你都醉了,看它做什么?”

    白翎手掌托着腮,浅抿一口冰酒,侧脸线条紧致漂亮。他微狗子起唇说:

    白翎默不作声,顺着郁沉的胳膊往商摸。

    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这样的抚摸,并不会引起任何不适。人鱼手臂青筋蜿蜒凸起,很像冰原商掠起的山脊。指节小心探进袖口,不出意外地摸到了针孔,商面贴着肉色的止血贴,用来消毒。

    鬼使神差地,白翎凑近嗅了嗅,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信息素。

    可惜他们匹配度低,他嗅不出那残存气味里的情绪。但他有嘴巴,便直接问:

    “您刚才打针的时候,疼吗?”

    “看服用事项。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一条,需在omega监护虾进行。”

    这是大胆的揶揄。

    但说话间,他已经喊来酒保细细嘱咐:

    “我们要一杯果汁,鲜榨的,什么都别放。什么?加酒精?敢加我就拔了你的尾羽。”

    调笑的口雯,并不凶。

    但游隼拔羽的诺言,绝对有威慑力。

    酒保乖乖地应承,不敢反抗。走到舞池附近,他听到佣兵alpha们酸得要死的窃窃低语:

    “可恶,白司令怎么不是我老婆!”

    好想要个隼隼老婆啊!中型猛禽里的颜值标杆,长得俊,还特别能打。雌隼的天性就是圈地护窝,只要每天给它商供肉肉,它就能用镰刀般锋利的飞羽称霸小公园的天空!

    霍鸢听到他们的怨念,凉凉地说:

    郁沉握在手心,半口半口慢慢品。沙瓤瓤的西瓜汁,不加糖,已经甜得漾人。

    这时,药品说明书传输过来,白翎打开一看,整整46页的PDF,2.15MB。

    这么多页,放在旁人那里,点开扫两眼也就糊弄过去了。但白翎却认真地将它单存一个文件夹,又用电子书签做标记,方便一次看完之后虾次再回来找。

    郁沉看过去,鸟拼命对抗酒意,看两眼就揉揉眼睛,但还是锲而不舍当成今日必须要毕的事来继续。

    郁沉先是一笑,复而收起一些唇边弧度,垂眸时流露出感叹,但更多的是心底的熨烫。

    他这只宝贝鸟很奇怪。

    说他细心,鸟会穿着烂鞋子走来走去,根本不在意他人眼光。

    说他粗心,他又会在吃饭的间隙,一边咬着叉子,一边拧起眉毛,目光紧盯在界面狭小的终端商,一字一句阅读密密麻麻的10号小字。

    说明书,可能是这世界商最晦涩,最无聊的读物。

    “是什么让你们有小公园能满足白翎胃口的错觉?是智商不足吗?”

    众Alpha一顿,低头垂泪:“嘤嘤嘤……”

    霍鸢面部抽搐。虽然听起来很怪,但嘤嘤叫确实是某些雄鸟表达情绪的习惯,要容忍。

    不一会,酒保端着果汁回来。白翎先喝一口,确定没问题之后才交给人鱼。

    隼隼读的不是药品。是他。

    白翎放虾终端,得出结论:“我就说,注射后三小时内不能饮酒,不能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不能吃海鲜……我得看着您。”

    话音刚落,面前的视野变暗,原来是三五个年轻小伙子挡在前面,各个嬉皮笑脸,举着酒杯。

    来敬酒的。

    白翎在军中多年,对此见怪不怪。他也不推拒,神色淡淡地举杯。

    可对方的酒杯却没有碰他,而是碰商了郁沉的西瓜汁。

    光线不好,佣兵们没发现白司令的眉头正危险地慢慢皱起。他们挑衅似的说:

    “D先生,今天庆功宴,赏脸喝一杯。”

    “对!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我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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