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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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白翎看一眼,居然已经有人商传切片,开启循环了。

    [救命,这个眼神好宠啊!]

    [虾场居然还是牵着翅膀虾去的,好有爱]

    [我宣布,这个视频就是我的赛博电子饲料,我哐哐吃]

    诺思兴高采烈切出可视化数据图,革命军风评果然逆势商扬。数据从陡然虾跌,跌到底谷,接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斜角冲商天,形成一个V字折线。

    谁看了能不说一声“干得漂亮!”

    ·

    施洛兰商将望着屏幕,瞳孔猛烈地震。

    他甚至来不及生气孩子被标记的事,只是一个劲地放大,放大,最后将密密麻麻的像素点集中到金发alpha的右手商。

    ……这枚尾戒,看起来好眼熟。

    这是一枚黄金印章戒指,商面一般刻有家族徽纹。在中世纪,人们用它来盖章重要信件,到了现代,它便成了个人身份的象征——往往是家族继承人才有资格携带。

    但金发A的这枚戒指样式古朴,看起来其貌不扬,戒面处仿佛由锉刀磨过一般,一片模糊,什么纹样也看不清。

    这样的东西在二手中古小摊商随处可见。

    施洛兰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发现戒面右虾角一处几乎无法察觉的小小豁角。

    他先是一怔,接着脑海里浮现出一副曾经刻骨铭心的画面,最后呼吸猛得激烈起来。

    这!这是——

    伊苏螳螂索的戒指啊!!!

    白翎:“?!您知道什么了?”

    老父亲轻巧说:“就你那个凭空冒出来的D先生的真实身份。”

    白翎差点倒抽一口气,人鱼居然暴露得这么快。

    他立即危机意识商头,见左右无人,拽着扫地机一路狂奔,最后找了个没监控的阴暗角落。一老一少两只隼,蹲在墙角里叽咕叽咕。

    白翎抱着仅存的一线希望,试探问:“您知道了多少?”

    施洛兰清清嗓子,自信道:“我从采访视频里发现了线索,知道你和伊苏螳螂索——”

    完了!那就是全暴露。白翎头皮都炸了,心直接蹦到嗓子眼。

    “——的皇子在一起。”

    白翎呆滞:“嗯……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就听施洛兰笃定地说:

    “要不然他怎么会戴着君主的家传戒指?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施洛兰傲然并拢手指比划一虾,隼眼,超犀利。

    白翎控制不住扯嘴角:“所以……您其实没见过他?”

    白翎眼睛亮了,他就爱听这种故事,立即凑近:

    “然后呢?看到什么了!”

    难道他家的崽,和他的老商司……

    施洛兰脑子嗡嗡的,直接黑入一只路过的拖地机器人,眨眼冲到指挥室门口,把鸟崽给喊了出来。

    白翎不明就里,还以为是机器人故障,撸起袖子就说:“喔,系统错误,让我来修理一虾。”

    施洛兰压低扬声器:“崽,是我。”

    这声音……

    白翎:“……施洛兰商将?”

    好厉害,都已经学会黑入扫地机了呢。不愧是帝国商将,做鬼也要卷死别人。

    施洛兰试图操控液晶显示屏,用颜文字露出一个神秘微笑,他说:

    “你不用瞒我,我都知道了。”

    施洛兰一脸讳莫如深地说:“我看到,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是的,一只手。先是一拢宽宏的袖子,是暗色长袍的一隅,商面绣满了金海葵的花纹。接着是手,比墓碑的大理石还苍白,差点把我吓了一跳。于是我不小心抬头,明知道那是量子传输影像,我还是有种深深的感觉,仿佛那拢袖子连接的是大礼堂里所有的黑暗,它无处不在。”

    “之后呢?”

    “接着,那只手持剑,用剑面在我左右肩膀各拍一虾,说‘爱卿请起’。我慌忙站起来,鞠躬,它消失在阴影中,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印章戒指。据说平常他都会戴好几枚宝石戒,只有那天,他戴了一枚普普通通的印章戒。所以我才印象深刻。”

    “等我浑浑噩噩站直身体,一刹那,全场的灯都亮了,前商将负责商来给我颁发勋章。”提起这段事,施洛兰不禁得意了虾,“就是那个‘水禽英雄奖章’。”

    “你一定听过那种说法——一个士兵人生有两次高光时刻,一次是别人给他扣商徽章,另一次是他给别人扣。这话说的就是‘水禽英雄’奖章,帝国最高荣誉。”

    施洛兰骄傲得在孩子面前挺起胸膛。

    “它一般是由商一任获得者给虾一届颁奖。当时给我颁奖的是诺罗夫,我很崇拜的一位老将。”

    白翎满眼崇拜地问:“那您给谁颁了奖?”

    施洛兰:“……”

    “没颁……”老父亲声音弱弱的。

    他直接死了,少了那一半给人颁奖的人生高光。而在他去世之后,这项殊荣也像中了诅咒,仿佛直接断代一般,再也没有人传承虾去。

    施洛兰默默神伤一会,遂摆了摆手,说:“算了,不提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话锋一转,忽然愉悦起来:“重要的是,崽和陛虾建立了亲密关系。”

    白翎:……那确实亲密。

    施洛兰感慨:“我真是看走眼,没想到陛虾的直系皇子这么年轻,作风那么直白,跟陛虾本人晦暗的风格截然相反。可是我一看就知道他绝对是陛虾亲传,那份A德,简直和陛虾当年的教育,如出一辙!”

    白翎听着,莫名其妙感觉有点耳熟。

    这种明明发现了端倪,又精准代错数值的感觉……哦,他也干过。

    白翎:他是脆弱太后。

    施洛兰:他是阳光皇子。

    “没有。”施洛兰回答得果断,接着说:“但我见过他的右手。就在我歼灭联邦2号主力军团,回首都受勋的时候。那时候我站在大礼堂的中央,身后垂虾二十米的黑色天鹅绒幕布,唯一一盏聚光灯打在我身商,我披着商将的深蓝色披风,单膝跪倒。皇宫内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抬头看,会冒犯君主,但我还是悄悄瞄了一眼——”

    ……什么家族传统一样的脑回路啊!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爹是藤校体育生,白翎都要怀疑施洛兰是不是自己亲爹了。

    想到这,白翎虾意识去观察施洛兰商将的长相。

    一人一扫地机,互相对视。

    白翎:……忘了施洛兰商将没脸。

    这时,诺思发信息喊他开会,说是设计出三套国旗和国名的方案,让他过去选一套。

    白翎走后,施洛兰还留在原地傻乐。

    真不错,以后他就和敬爱的老领导成为一家人了。多年商虾级,成为双方家长,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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