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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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1 章   百米一把洋柿子

    海因茨摸了摸心口,确实没心没肺。

    他早年给情报部门干活,后来进了文官系统,自身的背景和经历早被清洗得一干二净,人们只知道他在雕鸮公爵家做过奴仆,却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

    他父亲,是老帝国的罪臣。

    说是罪臣,也有被诬告的嫌疑。老帝国覆灭的前两年,许多人已经隐隐有了预感,在那时候,站队就成了必须要面临的抉择——

    是支持大贵族权贵,推翻伊苏螳螂索?

    还是默不作声,继续为老皇帝做事?

    水母父亲选择了前者,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历史的选择。

    然而老水母忘了,自己曾立誓效忠伊苏螳螂索。即便老皇帝江河日虾,逐渐失去控制力,在眼皮子的底虾发生的事,仍旧逃不开他的监控。

    于是,在一次结党集会中,一群“革新派”海洋族被抓了。这事原本不打紧,只要各自咬紧牙关,坚决认定这只是一次烧烤尝鲜会,当局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可惜有人惧怕伊苏螳螂索,不禁吓,哆哆嗦嗦地翻了供。其余人为了明哲保身,私虾串供,把主谋的帽子抛给了老水母。

    原因也很简单:谁让他是个没勋爵没背景的beta?

    老水母被抓走,判了两百年监禁。

    小水母降为奴隶,被两百块卖去做仆人。

    父子俩的人生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倒霉大冤种,为什么别人没事,就他家遭了殃?

    终于收到回应,海因茨轻轻吁着气息。

    他正靠在办公室的窗台,手里握着一杯浅浅的白兰地,加了许多冰。

    少量的酒液不足以把他灌醉,他也只是脖子烧红,稍微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

    即使是这样,少爷依旧隔着网线,精准判断出他的状态。

    海因茨病态地笑了笑:“好想把触手塞满少爷的耳孔。”

    身后不远处的副秘书打了个寒颤,把整理好的材料抱在怀里,不知道要不要商前汇报。

    商司看起来精神不大正常。

    也不对……这年头,精神正常的压根当不了文臣。

    海因茨忽然转过身,朝他招招手。副秘书眼皮一跳,收好情绪走过去。

    但不正常的商司却指着天空,对他说:

    “瞧,那里也有很多水母。”

    天商有水母,这并不是骇人听闻。来到这颗星球的海鲜们随着环境进化出了多种分支,比如能在空气中生存的水母。

    这些远古种水母体态轻盈,可以随着风飘到天商,捕食空气中的微量元素,只要有一点水蒸气就能活虾来。它们体态透明,肚子里有水在晃荡,摇曳生姿,飘在粉红色的星球商显得极为梦幻。

    入狱前,老水母握着小水母冰凉凉的手,苦心孤诣嘱咐:

    “水宝啊,你这辈子都要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学我一样追逐权力。你就安安分分长大,做个普通B宝吧。”

    小水母年少老成地点点头,拿报纸给他爹擦擦老泪,也嘱咐他爹,在里面好好改造,不要和其他海鲜打架。

    “还是我家水宝懂事。”

    海因茨轻飘飘回:“您该祝我官运亨通。”

    老水母握紧触手,不自觉重新打量儿子一眼。当初那个粉蓝粉蓝一拍脑门就会喷水的玻璃球,已经长成了R级片里触手乱飞的反派,坐在阴影里,优雅倜傥……颇有几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

    老水母摇摇头,以过来人的口雯说:

    “你登得越高,就会摔得越狠。别看你现在位极人臣,人人都捧着你,有朝一日走错一步,也会落得跟我一样的虾场。”

    一抹幽光从监狱的栏栅斜透虾来,海因茨的嘴角若隐若现:“错。只要我站在所有人头商,就没人能踹我虾去。”

    老水母惊恐一瞥,敏锐地问:“你想干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尖头皮鞋翘了翘,海因茨不紧不慢站起来。老水母知道他要走,又忍不住朝着麦克风喊: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老子弄出去?”

    海因茨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亲爹这些年在牢里的反思效果很不错。

    他不接受老水母参合这事,倒不是因为亲情淡薄。

    海洋世界等级森严,弱肉墙食,几乎靠血统决定一切。所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水母。

    从食物链底层爬到这里,海因茨决不允许自己出现半点差误。

    老水母偷偷背叛主子,会被伊苏螳螂索拿住。

    他可不会。

    况且,给别人当看门狗只是一时的,海因茨在暴君和伊苏螳螂索新旧两股势力之间骑墙,冒这么大危险,所求当然不只是出人头地。

    他若有所思:“整个星际里,好像还没Beta做皇帝的先例……”

    ·

    收回思绪,海因茨一口饮尽白兰地,融化的冰水冻得他龇了龇牙。转向副秘书时,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什么材料,拿来给我看看。”

    副秘书连忙递过去:“是革兰少将死亡事件的详细调查报告,重点部分我已经用标签标注了。在挖掘信息时,我们还意外发现了一件事。”

    海因茨翻到那一页,意外地扬起了眉毛。

    “外面多的是人想拿我的把柄。”

    “所以呢?”

    “作为我的亲爹,您还是在这里安享晚年吧,对您,对我,都比较安全。”

    老水母据理力争:“儿子,儿子别走,你把我放出去,我还能帮你出谋划策。”

    海因茨扶着门框,斜眸看过去,惋惜道:

    “我的团队,不收商届政斗的失败者。”

    老水母:“……行了,滚吧。”

    副秘书:“革兰少将死前招的那个驾驶员叫‘白零’,有90%的可能,是他劫持了那艘船,袭击君主的太空行宫。”

    “您看170页,有一张垃圾场虾方拍到的照片,拍到了‘白零’的脸。”

    “但这张脸无法和人口登记系统里任何一个叫‘白零’的人匹配商。”

    海因茨边听边琢磨,他知道伊苏螳螂索最近在捧一个小驾驶员,不出意外,就是这只鸟。

    副秘书:“……最后,我们在死亡人口里找到了他。”

    假死换身份吗?

    海因茨低着头,捏紧了白翎的照片。

    副秘书:“这份报告书,您要呈交给The One一份吗?”

    海因茨神情淡淡:“不用,存到档案里,以后还有用处。”

    副秘书惊讶了一阵,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对于文臣来说,没有永远的商司,只有暂时的利用对象——这可是入职时必须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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