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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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小时,2小时?

    答案应该都不是,五条悟的眼睛在透题,为了不再看他的眼睛,你又低头亲吻起绞刑架,或者说断头台,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你很小的声音流溢出他的手掌心:“对不起,你等了我那么久。”

    十年八年的跨度很难用一句没关系囊括,难以想象会有人宽宏大量到那种程度。对于你,你是一点没指望得到这类回答的。

    五条悟也确实没有。

    但你听见他的呼吸抽动了下,你没抬头,他抽出手心,接着你被他抱到怀里。

    你也想象不到他会用何种表情做这些动作,他在苦笑吗?还是面无表情地自嘲呢?嘲笑他自己徒劳挣扎了半天,又一次输给了你。

    你不知道,你的眼皮紧紧地贴着还有寒气的他的外套,耳畔是潮汐和旋涡——其实只有衣料摩擦和五条悟越来越靠近的呼吸。涨潮了。

    他没和你说话,这中间过了很久。

    松开你的时候,你特地看了他的脸,倒也没什么特殊表情。但他蹙着眉,你仿佛能从眉眼多余的褶皱像针尖一样刺探到他的灵魂,他的冷静另有隐情。

    有什么决策被做下,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五条悟问:“你要吃什么?”

    “嗯?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可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就会很不在乎地问我这个吧。倒不如我先问了,然后我们去吃。”

    他是去速成了什么言辞班么,你竟有些无法反驳,可这个时候当真去吃饭,你就感觉有些禽兽不如了——你感觉到,自己比起享受便利,倒更应该迁就他。

    “在乎的,”你说,现在是改善信誉的好起头:“我们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去盘星教。”

    “那不行,你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他的表情最后定格在【你看吧,我就说】。

    “除了这个呢?”他也开始惦记你家,怎么回事?

    “果然,杰说你也不想让他去——难道你在郊区还藏了谁在那?”

    确实是藏了个人,但是——“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想得美。今天你必须说明白,难道除了我和杰之外你还认识了谁?”

    “显然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不乖乖说出“想吃甜点”,然后你们就能一起去吃他也爱吃的甜食了。

    “那你在心虚什么?真是的,那天我就不应该第一时间送你去医院,我应该把你的房子里里外外全都看一遍。”五条悟深呼吸一口气:“铃木星夏,你说的话都不值得相信。”

    “所以说,你这不是已经不请自来了一次么?”哦,看他表情,你放了一半的心。灵体夏油杰还没至于露馅,总之没什么问题:“而且你这不是知道我不喜欢被访客打扰嘛。”

    五条悟紧追不舍:“这么说现在我就只是访客了?”

    你越是哑口无言,越是追悔莫及:“……”

    “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就去问了杰,他也没有。不过听说你本来也不怎么给他发信息。”五条悟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扬起微笑,但很快收敛,他还又瞪了你一眼:“他说你不喜欢别人去盘星教,我说管他呢,所以我去了。结果我看见……你又把自己关在屋里。竟然还没停止呼吸。”

    什么叫竟然还没停止呼吸啊!?

    五条悟咬牙切齿:“我算是知道之前见到你的时候你怎么成那副鬼样了。你是睡了一年,乌龟冬眠都不像你这样!”

    “可不可以请你盼我点好的?”

    “盘星教里到底有谁在啊!”

    “谁也没有!”

    “那在你昏迷期间给你打了四通电话的人是谁?”

    “你这人……”五条悟还看你手机!你用眼神表达谴责。

    “它自己亮的!”百忙之中五条悟还为自己辩解一番,接着问:“一个你都没有备注的号码到底为什么隔一段时间就打你电话,解释!”

    他用眼神审视,意思是你心里有鬼。

    但你是一个单亲妈妈,你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摇头,在他的凝视之下掏出手机,在未接的通知栏里找到那则号码,拨通,电话接通后,小姑娘的声音清脆而活泼:“妈妈,你醒啦!”

    你瞥了五条悟一眼,他表情僵硬局促:“……”

    你移回视线,清了清嗓子:“我被绑架了,需要你给银行账户打款20万解冻我的漫宿赐福,账户号码为——”

    “再见,妈妈。”

    免提扬声器里只有嘟一声在五条悟的房间里回荡。你适时地朝他压抑沉重心情,苦笑:“我的女儿,连20万赎金都舍不得给我。”

    “你哪来的女儿?”

    “妈妈生的。”

    想也知道和你没多大关系。你看见五条悟神色稍霁,不过很快他又蹙眉:“她讲话有点耳熟。”

    感情到了,你继续哭哭啼啼,却没真的流眼泪,只是语调悲戚:“这就是我萍水相逢、关系中还掺了水的女儿。”

    水+水,100%含水量。

    “真是够了,你怎么还认识里香?”这会五条悟已经想起来那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说来话长。”这倒是真的,其中又有80%不能说,但里香是混淆视听的好方法,你用她削弱了可疑性:“但我们真的要把时间花在这上面吗?”

    “她已经去世了,你复活了她。”

    “啊对对对。”

    五条悟很吃惊:“你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从什么时候起?”

    你也看出了他对此道的兴趣,不过这也难免,说到【本来死了,但是活了】这类话题,纵然是陈词滥调,也会吸引所有人的热情。

    “自1937。”你告诉他。

    然而这又是另一个故事。

    五条悟当即表示愿闻其详,他拉上你的手,催促似的将外套推到你手臂上:“我忙了半天还没吃饭,你欠我的,星夏。现在我们出门,然后你要和我说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行啊。”你同意,披上外套,检查西装裤的扣子,然后挽着五条悟的手出门。

    在布兰库格第二年,发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向五条悟说明了前后缘由,隐去你本人殷勤背后的期盼:领导布置工作,你执行。只不过这次外勤比起咒术师的乘车往返略有区别而已。

    你从他习以为常的态度看出他的温驯:他竟然似乎真的接受,没有好处的风险工作值得一做!

    五条悟甚至没问你:哦?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有什么好处吗?你想从这个司辰身上获得什么呢?

    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轻点头,公子做派,示意你继续。

    “中间有既有苦难也有泪水,还有噩梦和酒精。”此处一般句式采纳的词汇是【欢笑】【汗水】,你的四连丧气把五条悟逗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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