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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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也无事。”

    她垮着脸,没有感受到鼓舞。

    “哦对,因为你不认识我,所以我也没和你说过这句话。”

    “……”

    “但你至少还有一生所爱可以依靠呢!”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嘲笑。”

    “我懂的,他还在事业上升期。”

    “铃木星夏!你自己就好到哪里去了吗?”

    “是的,我是一个没有男人爱的可怜女人,虽然白天我高高兴兴的,但一到晚上我就对月流泪,感怀独守空闺的寂寞。”

    回来了,熟悉的愉悦感回来了。

    代价是里香讨厌你。

    吵吵闹闹之后,你们的实验开始了,躯体的塑炼起始于你学艺精深的炼金术,你用金属于泥土捏造一具形体,然而融合却总成问题。

    客观说,里香遭遇了许多灵魂层面的痛苦,你的别墅里总发出诡异的尖叫。起初是夜里,后来因为受到了流言影响,竟然传成这地方有恶灵作祟。

    你可不能令它影响周围居民和教团信徒,于是改成了白天——

    “你是怎么想的,因为砍右脚疼就砍左脚?”此举引来一位副教主的关心,“而且你这是在虐待儿童。”

    你还没开始说好话安抚七海,被保护的未成年灵体大汗淋漓地就给你辩白。

    她因为痛苦而暴躁:“滚,用不着你管。”

    禁止动物表演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这不重要,等七海离开的时候,你怀着真诚又善意的表情挥手示意,而且你许诺:“我会尽可能小声点。”

    然而这句话就和家里有了婴幼儿的家长保证一定尽力不让孩子夜里大哭一样不现实。

    后来,你们选的折中方法是在地下室内铺设隔音棉,门缝处还塞了门垫。

    客观上,坚韧的灵魂让人敬佩,所以在这点上你就事论事的尊敬里香——她没想过要放弃,哪怕一次也没说出口“够了”这样的话。

    不过她的疼痛是真实的,据她反馈,这是一种灵魂被撕成两半:一半已经安于肉身,另一半却被排斥的,被隔断但又其实粘连的煎熬。

    你的推测是:“可能是排异反应。”

    新王被束缚的凡躯向上追溯,也是英格兰皇室的血脉,与他的生物学父亲天鹅王血脉同宗。简单说,他的灵魂被迫受肉于几百年以后的近亲。

    可里香:在这个强调人权,而受肉行为明显不合道德的时代,她是没办法寄希望于亲戚了。科学疯子不讲究的事情,你却不打算做。

    本心上,你也十分厌恶随意夺取他人的时间与身体为己用的做法。可能是以前的经历产生的过度反应,你被偷走了70年,从观念上与此等行径势不两立。

    于是里香又走了很多新王也没遭罪的弯路。

    你不是一个完全冷漠的人,也不能不因为她的持久疼痛动容,就像医生会对受苦难的儿童病患更费心一样,你对她暂时有了更多耐心。

    她问你问题的时候你也不随心回答了。如果闲聊能让她好受点,你也情愿与她过家家。

    “说来,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你更喜欢哪一个?”

    “你怎么知道的?”虽然这是一个疑问,但你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惊讶。

    这时你在重整新一期方案,拍摄,倒带,重来。

    “你发消息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躺在床上,小脸煞白,但还是坚持对你笑,揶揄:“原来你也不是不懂爱情嘛。”

    “我以为繁殖的欲望在每个人基因里都写了,否则我们的母亲就不能把我们生下来——双螺旋说的。”你补充:“而且,我以前是【杯】。”

    “难怪你谈两个。所以,是谁?”

    “都是我的,没所谓更喜欢哪个。你如果能买两杯饮料,还会在乎是更喜欢桃子味还是更喜欢橘子味吗?”

    “好残忍的答案。你真坏。”里香锐评你和男人的羁绊,转到对你个人的指责:“你在逃避束缚和责任,活生生的人可不是你花钱买的商品。”

    你听了她的话,觉得很有道理。道德上,和里香站在同立场,立于高位,一起审视物理上的你。

    你运用逻辑的手术刀剖析:“大概因为我们总会分开。我还有些日子可活,他们也有,但不如我长。而我以后的生活会更长,远超……如今的过眼云烟。”

    这个话题最终没有深入,因为里香本来想知道的是:“如果忧太也和你一样,以后有了别人,我应该怎么办?”但经过你的两三句说明,她发现这情形毫不相干——

    “至少忧太有好好把我当成人来对待。”

    她以一种另辟蹊径的方式在你身上得到了想要的情绪价值,你把核心主旨概括为【我老公真爱我。】

    里香以后上了网那还了得。

    不可小觑。

    在接连失败中,你逐渐探索出引向成功的通路,代价主要是里香,和你微不足道的金钱损失,大多是金属金。

    若想要融合原本不相干的物质,就要制造让它们彼此包容的环境——新王被典狱长挑选的肉、体囚禁是由于血源,依照这个原理,你发现你需要心与蜜相辅佐。

    实验暂停,现实的世界不会有给你的答案。你终止了盘星教事务、人际交往的全部进程,在梦里沉睡了三天,去往漫宿寻找答案。

    在你终于得到成果归来,你发现自己的手机里塞满了垃圾信息。

    有些其实没那么垃圾。

    大部分的未接来电源于五条悟,里香礼貌矜持地贡献了未接通话(4)。

    而且,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缺乏时间概念,目前你正插着管,躺在一个空旷而安静的病房里。

    一梦归来,已经过去十几天了。

    短期的沉眠,或者说昏厥对身体无伤大雅,而且你得到的东西足够好了。

    你淡定把身上的管子拔掉,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在衣柜里找到你几天前的衣服,你换上,然后出门,面不改色路过收费处、导医台、安检,离开了医院。

    医院门口总是不方便打车,你想走到广场更远的地方。

    然而,这个计划殁于你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白发男子拦住的刹那。

    他的手臂猝然横在面前,你因为没及时停脚,一股脑撞到了鼻子。

    几乎是同时,一道刻意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女士,你想去哪,我能搭个便车吗?”

    “打算……我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吗?”你单手捂着鼻子,鼻音不轻。他明明可以开个无下限。

    “你问我?”五条悟扯下绷带,你清楚的听见旁边过路人说了句“不是盲人啊”然后走过去了。只有你要接着面对他不知从何而起的怒意。

    那不是一句实话,你随即自我反省。

    并不是【不知从何而起】,五条悟生气的理由你其实心里明白:他认为你不重视,不管是别人的心意还是你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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