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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80-90(第7/22页)
“哦哟哟,你不问了?”
“再说一遍,我真的会动手。”
咖啡杯没被接过去,你干脆提起它直起身板,自己嘬一口,温热的、酸苦的清香。你说话语气变得不那么愉悦,而且满不在乎:“那你就动。”
“……”
“我是说对那些【盘星教人】。”很好,七海也在一定程度上发现了职场毒瘤的难以对付,你们在实际层面达成共识。
你向他倡议:“赚够钱的胆小鬼早就跑了,留下来的都是给它分尸送葬,或者永远也不觉得【够】的人。
这样的人,噗嗤,一喋喋不休起自己工作辛苦难度大就停不下来了,想授他们以等价交换实在困难,可话又说回来,当你拿起咒具他们就什么都懂了。
所以,是的,选择是相互的。他们选择性的动作,你也根据他们选择性的动作而动作,回合制——差不多就这样。”
庆幸的是,如果你们要讲法律,盘星教的工作人员一个不落都会被抓走或者至少也是备案教育。而实际没有,所以这里是法外之地,所以……不讲。
你眨眨眼睛,和七海说了另一种通用的语言,从创始之初,从人类诞生以前就被奉为圭臬,直到所谓的文明出现——力量。
呈示部Exposition
一小段时间之后,你们两个人经过一些勉强算是开诚布公的详谈,仍有许多保留——指你,但初步的行动已经决定好了。
你在他面前得意洋洋:“这不比你上学有趣?社会实践就是好。”
“……学校里不教这个。”
“好的地方正在于此,若你一生都在做别人重复做过的事情,二流作家都不愿意下笔的事情,有限的时间不就像是花1万吃海鲜放题,最后吃了3碗炒饭撑了。”你从花名册里随便点了一个人出来:“不是所有人都擅长做旋转木马,行动很久,却就在一个原地转圈的盒子里晃悠。至少你不是。”
七海会被你随意的态度和强有力的论点搞得左右都不想沾,但他内心深处其实明了,他的一部分意志确实如此。
他不想浪费,也不想被浪费,所以他在一开始选择入学高专。
在他以前,他们家一个咒术师也没有。
他问:“你要杀了谁?决定好了吗?”
年轻人还是有点着急。
你告诉他:“我们不说【想干掉谁】。一般来说,我们像音阶一样逐级加码。”
仅靠打打杀杀成就不了稳固的领导地位,七海没能当即就明白。
被你挑选的人是一个分部部长。
你让你的副会长一级一级地将信息传递下去,在半小时后,那个分部会长出现在你办公室门口。
你以前只在表格照片上见过他,他比照片浮肿,也更光秃秃。
你邀请此人在沙发上坐下,你照旧坐在办公椅上,你们中间隔了一条沟渠宽的空地,以及你的厚重办公桌。七海站在你旁边,不发一言。
论年纪,你们两看似加起来还不如对面大。
来人并不紧张,热切地和你寒暄。
你打断了他,询问他为何前些日子布置的工作述职还未提交。
他就开始一套管理难度、应酬压力、组织变动的表演。
总结,没时间。
你不置可否:“那你现在说吧。”
他又迂回婉转,抱着老成职工的微笑,说不出来。
这时候,你脸上挂上歉意的笑容,表示理解。跟他讲,依据目前最新的规章,这个不算原则问题的行为原则上会受到一定的处分和批评。
公开处刑的时间就定在下一次例会,到时候所有的上级同级和下级都会来抓他这个典型。
“哎,各有各的难处,不过大家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你的表情温和,似乎在商量。
于是他的笑容挂不住了。问你难道非要这样不可?
你抱憾地说你以前也不干这个,所以没有旧情,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他又问你规章制度是什么。
你冲他张开嘴巴笑,弧度大到像要把他吞下:“前天刚写好的,过几天公开发布,也就是例会的时候。”
他于是语声有些冲了,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攥紧到身边的盲人。
这个死到临头而不自知的人说,其实你并不得所有人的心,因为你本来并非盘星教的人。就任没多久,规矩隔三岔五的多,希望你好自为之。
你说好的。说是这样说。
但其实你不需要得所有人的心,他们的心和钱走,然后他们所有人都会死……所以。
你点点头,然后转向七海,办公椅因为你后仰的力道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开始现场教学:“这就是音阶,讲究循序渐进,显示差别度和包容。”
七海:“……”
那个职工又说了一些话,不过不重要,因为最后会听他讲话的两个人没一个在听。
你把这个人并不光鲜的履历递给七海,这份情报源于孔时雨。
他以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又不愿意为你所用。
这个事件里最后说话的是七海,他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你要传授的小知识:“先礼后兵。”
虽然图穷匕见得也过于迅速。
这位前职工,最后被看见的地点是你办公室外的走廊,而你的办公室窗户是封闭的落地窗,出了大门没有离开的地方。
走廊有监控。
因为你要见他的消息是一级一级传递下去的,所以他的失踪也就扑朔迷离起来,没人说得清,你的两个直系下属也不会来问你。
一时间,难免动荡,人心惶惶。
插入段Episode1
七海在后来就这件开端的小事聊过一次。
“你就管这叫逐步加码。”
“是啊,要是他还活着,肯定也愿意在大会上公开谴责自己不认真上班的罪责。”
太松散了!
你忍不住开始回想那张印象不深的脸……想不起来,但你能想象他痛心疾首的声音,他如果悔恨,就会说
【太松散了!】
哈哈哈,你笑意加深。
但是嘴里说着遗憾的话:“真是世事难料呐!”
“有人管这叫钓鱼。”
“学科交叉了。”你点头应是,“我以前也是钓鱼高手,看来现在还是。”
“这么说他非死不可了?”
“不完全是那样。如果他很乖,就还有别人。”你用手弹拨放在手边的厚厚一沓子a4纸,它们和空气碰撞发出噗噗啪啪的气流音。你示意七海,备选太多,不是那个人也无所谓。
“面对难以治理的琴弦,影响和声,我就剪掉,再换一根。”你把他剪掉,换得一些风声。“不过……”
“不过?”七海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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