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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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誉副会长停下敲键盘的手,从电脑屏幕后头伸出头,阴森森地问你:“你不会觉得是那个拦住了我吧。扣押我的箱子?”

    “当然不是,一定是我们感动人心的同窗情。”未来,你会这样回答——

    七海来的第三天,他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烂摊子。

    你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地敲在墙面上,你感觉到天花板都要落灰了。这时你正在看第一版的新教典,他们的效率高多了。

    你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闹出动静的时候,你从文稿上挪腾开视线,隔着玻璃片发出无声困惑。

    “盘-星-教?”七海摔了一个信封到你桌上,掌风触碰到桌面后,化作一声闷响。这是寄给你的信,来自你们的其中一个投资人。

    地址是:xx大厦(原盘星大楼)

    你装傻:“原来我忘记和你说了吗?”

    “不,你是故意的,你和我介绍了一部分人员,又给我发了一套企业的职工手册,让我拟一稿。你指望我相信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是无意间但是从来没有提起,不如指望我不要回去做咒术师。”

    你没打算特意隐瞒他,但能晚则晚。

    不过既然邮差送货上门,你先拆开信封看了眼内容……你们资产和人员重组的动静不小,这位出资人选择跑路。书面终止合作。

    “好吧,被你说中了。”你把纸塞回信封,然后一把火烧干净,承认:“我确实有些担心你心存顾忌,所以没有事先进行说明,是我不好。”

    一年过去,你变得比在高专的时候好说话得多,七海对这样的你完全陌生。不过,说到陌生,其实他也从没熟悉过你,你曾经亲手打破了他对你认知的假象。

    他的脸色不好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会选择盘星教。”

    当真相来敲门,你顺水推舟:“我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和方法,这你知道。现在,咒术界有些人也知道了。”

    而且,他们知道的还是看起来比较有威胁的那部分。

    就像出于对隐私泄露的恐惧而抵制监听那样,如果有人能了无踪迹地使另一个人从世界上消失,这想必也会造成“不如从根源解决问题让那个人消失”的捷径思路。

    你从来没有和总监部面对面,然而看上去他们都是又老又重权在握的保守人士,你心里有关于【保守人士】这几个字的刻板印象,所以……

    “当然,我也罔顾了条例第9条,虽然严格意义上说我动用的方法并非咒术。不过那反而让我看起来更危险了,不是吗?”

    【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是面对未知的恐惧】,你瞧七海的表情,他应该是懂了。

    “我想待在这里,安全无虞,就不能只想着逃避。早晚会被捉住的,所以我需要一个更隐蔽的地方。盘星教有资产,有人。而且它的法人失踪了,法人亲戚也是。”

    你评价说:“人杰地灵啊这是。”

    “你就管这个下水道叫隐蔽。”要是信了这套钟灵毓秀的说辞,他就不是七海建人了。

    “别带着情绪工作,老实说两天前你在这也没那么大意见。不过确实,下水道和隐蔽应该是近义词。”你不在乎自己身处的是旋涡还是庇护所,没什么两样。

    你和颜悦色。

    “所以,你下定决心要和那些罔顾道德、违法犯罪、榨取财富的人为伍。真的吗,铃木星夏?”七海建人蹙起眉头,严肃又深沉。

    这下你明白了,七海原来是在想这个。他确实把你预设到了一个不妙的地方,你决定加强沟通。

    “不,当然不。毕竟,到最后,他们所有人都会死。”你为这里还贪婪吮吸着最后血汗的人报丧。

    ……

    误会解除,不过七海看起来更纠结。

    他对你说:“哈?”

    你肯定说:“这里基本上就是流着蜜和黄金的索多玛。如果我有一整个高天,当然不会往这里多看一眼。不过怎么说,掉进淖泥的金子也是金子,而我手头略紧。”

    拍手,啪,一拍即合。

    “可你并不是会缺钱的人。”他确信无疑。

    “吃喝不愁,正确。可我要做的事情需要很多钱。”

    话题进入下一篇章:“你要做什么?”

    你缓缓微笑,看着七海:“我有一个计划……”

    有趣的是,故事经常以这句话为开端。

    如果你的人生是一本小说,那她一定不畅销,因为并不波澜壮阔,却真的很长。

    你定好的典仪时间在下周三,七天以后。你让七海做你的助手。

    如果你是一个领导,错了,没有如果,你确实是一个有些失职的上司。

    七海在周三上午敲响你的办公室门:“你还没和我说我们要做什么。不是你上周和我说,这周有个只有你能操作的委托么。你让我协助你。”

    临场,你的手里还捧着佛学通识和圣经,若有来生,你不愿意再撰写文稿——大部分公务文书的本质是在无中生有,试图从镜花水月里搞到真东西。

    经过七海提醒,你才会想起接下的日常安排里有一项公务接待。你当即停下手头的工作,带七海往约定的地点走去。

    “那个啊,”你有点重视,但不特别上心,摆了摆手说:“你只要像灰原那次一样就好,不过你记得聪明点。”

    “……”

    七海似乎很难忍受你这样轻率地提起他的噩梦。

    你疑惑:“不是已经救回来了么?”

    “但如果你曾经经历过死亡,就不会戏弄的谈起它。”他这么对你说,说他的心结:“可那个时候,我认为你们都离开了。”

    你的离开是抽象意义上的,因为疏离和陌生;

    灰原则是无可奈何的真实——肢体消解和融化。

    “好吧,那我不说了。”

    七海呼出一口气。

    “……你似乎很难置信?我有那么不好说话吗?”你又不是什么魔鬼。

    话题到此为止,因为你先进入了一个房间,七海随后。

    它一点也不特殊,只不过是这个下水道的大楼里最平常的办公间。里面,有一个独自坐着的老人恭候多时。

    见到你进来,他还颤巍巍站起来,迎向你。

    你避开了:“你好,这是我的助手,七海。七海,这是我的客户,不晓得名字。”

    你也不是个好的服务员。

    2006年,你在日本的生活开端于一些正经人不走的小巷,现在,你在这个鼠辈聚集的地方悄悄摸摸经营起小本生意。

    这个老人在先前的夏天给了你一点新生活的起步资金,如今,他又要做相同的事情。一切为了存续和生命。

    看起来你比两年前的你,没什么长进。

    不过么……

    你展开双臂,拥抱美好生活一样发言:“让我为你们隆重介绍,【铸炉的赦罪】。铸炉,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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