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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80-90(第12/22页)
“你怎么敢假定——”僭越的话分分钟就要从你的嘴巴里跳舞转出来。
“你不要再上网了。”他不再指望你给他答案。
在强调合法性和安定性的新职场条件下,盘星教的工作整体算是整齐有序的推进。
2009年秋,在孔时雨的帮助之下,你们跳过一些必要手续卖出了这个待售一段时间,但法人早就无影无踪的大楼,换了一所位于市郊的,稍小些也更风景宜人的园林式办公楼。
除了位置有些偏外,价格、土地面积、自然景致都十分令人满意。
“可是这样的话信众不方便来参加活动怎么办?”有负责外联的职工产生这类疑虑,并在一次面对面的谈话中提起。
你喜欢那边的环境,而且附近有打骨折的别墅——主要还是为了盘星教支出收入的平衡和财务上的性价比。你不是一个爱摆架子的领导,下属好好说话,你也好好说话:“那是他们心不够诚,我建议以后退会要缴纳10万违约金和10000字手写退会说明。”
这个建议无论如何也不会被采纳的,但你们最终挪去了人少清净的市郊。确实,损失了一些在市中行动的信徒。
幸好信徒只是你们所有流水收入中的小头。
2010年,你们稳定在市郊的小团体成功将职工锚定在300人左右规模,实现了一次精简和纳新。你们迎来了一批幕后的专业技术人员,包括但不限于:会计,法务,宗教学研究者,联络员。
讲师仍然受你单独培训,是盘星教老职工。
同年,你们正式改名为盘星宗教研究学会。你作为法人被记录在册,你还是叫铃木星夏。不过你们没注册在东京,你选择了一个小地方,削减影响。
“你也知道这不光彩。”
“副会长,你何苦自损八百。”
七海已经成为了一个训练有素的管理人员,写文书、作讲话、批评起人来头头是道。
你随便他,因为你是一个【很少处理实际工作】的教主。
教团事务四海升平,业务……虽然略微萎靡,不过你乐观的相信一切都会往欣欣向荣的地方发展。
七海希望你少做乱七八糟的决策,比如——“你不许再购买仅服务于你一人的设备。”
你的高温炉已买已安装,但配套设施变得遥遥无期了。
“这里八成的钱都是我赚的。”听起来,你像是一个努力在赚钱却连生活爱好都不被容忍的可怜人。
七海就说:“那我们裁员。”
他也厌了要管理那么多人而没有实际产出的工作。
这个嘛……涉及到组织性质问题,你态度更谨慎:“我们毕竟还是宗教团体,人员比例悬殊会造成问题。”
“什么问题?”
“公司会倒闭,因为人员流动在市场上是合法且因时而循的。但如果这个地方积攒了一批有案底不容易找到下家的人呢?”做老板可不能指望萍水相逢的员工同舟共济,他们各自有自己的生活,而你……你还不至于要拖身家清白的普通人下水,你自然不会因为离职而施为,“就当是为了风险抵御的考量。团结让我们紧紧相拥。”
说严肃点,如果发不出工资谁走谁留可想而知。
最近的教徒确实不是很多,有违你接手盘星教的一部分初衷。
七海才不想和一群并不令自己感到骄傲的蠹虫【紧紧相拥】,他不是感性的类型,但依旧被你深深触动:“打住,我不知道你怎么受得了的。说这些话……”
不是好的类型的触动。
“才2年,我们已经清掉了40%以上的冗余,更不用说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没接触核心教务的小打小闹。别操之过急好吗?”虽然打着转型名号,但做这么多换水的工作可比鱼缸清理复杂很多。前些日子你可是私下里做了不少有助于整体稳定的事情。
2011年,你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策,主要原因是差不多到时间了,处理完大部分内部事务,确保整体【上下一心】,就可以追求市场开拓;次要原因是七海建人能畅通无阻出入你的办公室和大别墅,他见不得你闲着。
你在七海面前着重强调了次要原因,彰显了自己【完全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态度。
你去参加了一档面向东京市民的电视节目。
传统媒体的套路是这样的:光荣上电视,增加曝光量,提升知名度,客户滚滚来。不过这年头传媒蛋糕被切的越来越小,你对上电视这事情并不热衷——
“一方面盘星教声名狼藉,另一方面我的名声似乎也不太好。万一我被咒术师追杀了怎么办?”
七海现在每天穿西装上班,而且他不再用发胶,还戴上了时髦的度数墨镜。不过高自由度却也劳神的管理岁月令他丧失了年轻人的活力:“有千名教徒和你【紧紧相拥】,他们都是被咒术师保护而且和其他人一样无辜的良民。”
此外,七海补充:“我怀疑特级也杀不了你。”
好啦,你们的组织架构已经跃然纸上——
精简后仍然尾大不掉。
7080后中层偷奸耍滑,只争朝夕;
90后的副职锐意进取,笃行不辍;
00后的正职使命在肩,沉稳持重;
底层打工人履践致远,在劫难逃。
目前发展到四位数的信众倒也勉强能算信念如磐,不过他们既然信盘星教,倒也不能说这是好事。
你在几年前可是写了一通自己都完全不相信的教典出来,现在回看,信它的人大概智商也——
“胼手胝足的。”你叹息,信众们岂不是感觉要长脑子了。
“哈?”七海没理解你突然窜出来的话。
“我说我,真是辛苦了。”你挠了挠头发,在末端绕上手指,拧成螺旋。感觉这个组织能苦苦撑持,实属不易。不过说它是草台班子就打了自己的脸,你选择不揭发。
还是得转型。
七海也同样对未来抱有期待,然而却是过分乐观的那种,这个不常说笑的人对上电视产生了天马行空的幻想:“你准备了多少,关于下个月的访谈?”
你当即就诚实地表明:“反正是要闹笑话,准备与不准备没什么差别。”
年轻的七海还没能从努力了两年都没实现的梦中醒来,在梦里,他已经抵达了重点,所以希望身躯与精神同在。他皱着眉头评价:“我觉得你只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讲话,你还记得今年的目标是信众过万吗?”
目前,在册定期缴纳会费的人数为……7983.
“不是啦,我是说电视台一定会给我使绊子。他们要看点,我们要上镜,这才能一拍即合。这是不必出口的默契。”别人有心要给你难堪,你拿什么解难?一笑而过算了。
可能你开的玩笑太多了,导致七海对你笑着说的内容都不能轻易置信。
2011年秋季的某次电视访谈,你确实受到了刁难,而且是意想之外的……更有创新精神和【看点】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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