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漂亮钓系如何掰弯钢铁直男: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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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混血的缘故,千稚水的五官和脸型本来就趋于中性化,过于漂亮了,又早早在楼初面前将性向挑明,平常同性根本不会注意到的男性特征在五官的衬托下便会格外显目。

    不过正常的说话而已,楼初的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他的锁骨,然后是喉结,再然后是下颔,最终定格在唇角的小痣上。

    呼吸似乎都变轻了。

    千稚水又恰好在此刻抬起眼,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纤长的睫毛眨下,小勾子似的,氛围感轻轻松松就营造好了。

    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本不会让人想有更加亲密的接触,但楼初却受蛊惑似的缓缓低下头,两人约贴越近。

    双唇即将碰到那一刻,千稚水一记眼刀,扫向玻璃探视窗。

    宋思思和沈向炎偷看被抓包,原地往下一蹲,齐齐傻在病房门下。

    饶是已经知道自家好友的性格,再一次看到沈向炎还是锤了一下大腿:“妈的,小千就是心机,都是故意的,我一定要把他当做素材放进报告里。”

    宋思思满眼呆滞,低声喃喃:“难怪我找不到男朋友……是竞争对手太强,现在的gay都这么会钓么?”

    很快,几人离开医院,由于宋思思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段全黑的路段,再加上刚刚才遭遇醉汉持刀抢劫,千稚水提出要将她先送回去。

    沈向炎主动站到宋思思身边,提出:“我来就行,正好我回学校,顺路,你俩先回去吧。”

    宋思思接腔:“是啊,学神,你不是想和会长好好聊聊嘛,我就不打扰你啦。”

    于是千稚水和沈向炎分别叫了滴滴,千稚水的先到,几人互相告别,隔着车窗,宋思思又看到千稚水仰起头对楼初笑,楼初看起来无奈,却又宠溺到极点的揉了揉他头发。

    “……”看着车辆驶入车道,宋思思沉默片刻,“会长以后会被钓得死死的吧?”

    “可不是么?”沈向炎默默感叹,“也不知道是暗恋更惨一点,还是被钓死更惨点。”-

    医院离千稚水的住处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下了车,两人没立马回去,楼初刚从村子回来,还没吃晚饭,千稚水先陪他进了一家面馆。

    和宋思思聊过之后,千稚水解开了心结之一,刚刚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一口热乎乎的汤喝下去,身心舒畅。

    “学长今天去法律援助了?”千稚水问。

    “是。”楼初解释道,“原本想在出发之前告诉你,但是起太早,头是懵的,等在车里补过一觉后,已经收不到信号了。”

    两人边吃边聊,楼初讲起今天法律下乡遇到的事,楼初的声音很好听,千稚水听得认真,到后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不知不觉弯了起来。

    “这么开心?”

    “是啊。”千稚水仰起头,眼睛扑闪,笑颜开心得像是清晨落下的太阳,“你没有躲我,学长,我以为你会躲我。”

    “为什么要躲?”楼初又想起昨晚的事,“你昨晚看起来心情不大好,为什么?”

    既然只是误会,千稚水坦诚道:“因为我一不小心,听到魏淼对你告白,我以为你接受了。”

    “我并没有。”楼初微微蹙起眉心,他并没有料到自己一些小小的举动会让千稚水误会,“抱歉。”

    “不要道歉,学长你并没有错。”千稚水笑,“我应该直接点问你。”

    千稚水的心结解开了,现在轮到楼初发问:“昨晚那些话,你是对谁说的?”

    “嗯?什么话?”千稚水当然知道是什么话,只是没想到楼初会再次提起,楼初今天没有躲开他,应该是无视了昨晚的话,否则他们现在早就是拉黑删好友一条龙了。

    “不要装傻。”楼初提醒道:“你答应过今天不会糊弄我。”

    “什么时候?”

    “睡着的时候。”

    已经完全没有这段记忆的千稚水:“???”

    既然楼初能问出来,那就是没把自己往被告白的主人公身上套,千稚水正思考该如何糊弄过去,坐在靠近门的位置的女士突然发出尖叫。

    一只比猫崽还大的老鼠从门口跑进来,女士被吓得原地弹簧起跳,人在遇到自己所惧怕的事物时,下意识会往有人的地方逃。现在还在面馆里用餐的就只有他们三人,女士一边尖叫一边选了离自己最近的千稚水,拼命往里挤。

    在服务员听见动静赶出来把老鼠拍死后,千稚水觉得自己的听觉系统已经濒临报废了,女士的尖叫堪比防空警报,过了好一会还在嗡嗡耳鸣。

    “对不起,对不起。”女士解释,她太害怕老鼠了,还从袋子里掏出两个苹果,放到被尖叫震到呆滞的千稚水面前给他赔礼道歉。

    被这一通闹剧一打断,两人之间没有再继续话题的气氛,于是楼初便结了账,同千稚水一人一颗苹果,离开面馆。

    走出去前,女士又说了两声抱歉,善意提醒他们:“你们是住在附近的大学生?最近有入室盗窃,要注意防范。”

    夏夜清朗,月光恍若夜空的梦境,车灯由远自近投来,人影摇曳,楼初将千稚水往里拽了点。

    走出去好一段路,楼初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告白的事,似乎又被千稚水混过去了?

    不过始终纠结这个问题的回答似乎无济于事,因为答案十分明显,就是那位千稚水不愿意告诉他的白月光。

    每每回想起这个人,这些话,楼初心中总会涌起无法描述的情绪,不舒服,难受。

    表白他见过不少,好朋友对于感情的烦恼也会找他倾诉,却没有一件事让他如此耿耿于怀,这种感觉就像饭粒里的沙子,能感受到坚硬磨牙的触感,却始终找不着踪影。

    于是,在走入公寓楼区域时,楼初主动挑起话题:“你可以讲讲你白月光的事么?”

    千稚水疑惑的看向楼初,指出:“学长,你最近真的很八卦。”

    “……”楼初无法反驳,“你也可以当做我八卦。”

    千稚水笑了笑,他想,或许可以通过讲一些事暗示一下楼初,正好观察楼初的态度。

    “他是一个非常Nice的人。”千稚水继续往前走,“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

    他回想起曾经每一次和楼初遇见的场景:“他会在我困难时对我伸出援手,是唯一会帮我说话的人,他不会嘲笑我的画,不会好奇我的长相,也从来不问我关于家庭的事情。他像是永远不会靠近我,可他出现时,我们好像又总离得很近。”

    “画室,天台,篮球场。”

    说着,千稚水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他终于找到机会,把他的回忆摊在楼初面前——哪怕只是朦朦胧胧的一点儿。

    有关暗恋,有关动心,本就是存在于像是冲出汽水瓶的气泡一样,转瞬即逝,却又清甜四溢的刹那。

    楼初凝视着千稚水温和柔软的眼睛,眉头一点一点,拧了起来。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眼神。

    当他问到有关千稚水第一幅转变画风的画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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