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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漂亮系统不说话[快穿]》 22-30(第5/14页)
致的享受。开窗广袤的白雪皑皑,高耸山峰上壮观的雾凇,宛如置身童话故事。
红发鲜艳的毕赖赖化身风趣幽默的导游,带领好奇心旺盛年轻大学生在庭院堆雪人,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
边倧拉着伊元默滑雪比赛,两人挺拔潇洒的身姿飞快穿梭在松林之间。边倧笑声爽朗,脚下划出漂亮线条:“输的人负责明天的早餐。”
“好。”伊元默前后追逐滑行,翻身飞跃山坡。严寒的天气,冷风吹在脸上。他无意看见一条小尾巴扎在雪层里,绒毛迎风摇摆。
伊元默转移方向滑到树边,轻轻挖开雪堆是躯体半僵的小松鼠,奄奄一息。
“你怎么半路逃跑?”传来滑板停下的声音,边倧摘下墨镜,蹲身戳戳小家伙的脑袋:“死了吗?”
“还活着,受伤了。”伊元默轻柔摁压昏迷的小松鼠,摘下帽子暖直到它的胸膛恢复起伏。
边倧翘起嘴角,解开围巾裹住伊元默脑袋,只露出清冷的双眸。褐发青年脖颈上挂着一条黑绳,滑出领口的吊坠是个小木雕:“逮回去,放在外面会冻死吧。”
“好了再放。”伊元默抚摸围巾柔软的一角,奇怪珍视的感觉。不值一提的小玩意,需要随身携带吗?
众人没有经验,在专门雪场教练陪伴下熟悉滑板。远远眺望,两位青年在空中翻转滑行惊险又刺激,酣畅淋漓。男生们心潮澎湃,又膝盖隐隐作痛:“好帅啊。”
霞光洒落雪山之顶,二人归来,窝在伊元默怀里可怜巴巴的小松鼠,触动大家柔软的内心。女孩们情不自禁纷纷拍照,找能吃的食物,“好可爱。”
醒来的小松鼠毛发竖起,怕生的四处逃窜,弄得大家手足无措。边倧在壁炉旁加了一个笼子,女孩们放柔软的毯子。伊元默诱哄小松鼠吃点栗子和水,它警惕躲进笼子取暖,圆溜溜的小眼睛可爱极了。
人类识趣不去打搅它,心满意足转身离去:“活下来是种幸运啊。”
伊元默在餐厅坐下,边倧推着点燃蜡烛的美味蛋糕进门,众人笑着唱起了歌。自从父母离世,伊元默第一次过如此热闹的生日。
深夜,星光灿烂,边倧点着烛灯在床边出现。“吓到你了?”火光在青年含笑的俊脸上摇曳,他兴致勃勃伸出手,“探险吗?”
伊元默最近钻研一本关于城堡密道的书。边倧每次挑选的礼物,无比符合他的心意。枕着蓬松舒适的枕头,伊元默感到稍稍困倦。他安静握住边倧的手,往下一扯。
“啊?”边倧措不及防倒在大床上,薄薄被子盖到他头顶。微凉手掌轻拍他的后背,耳边是伊元默慵懒的嗓音约定:“明天。”
边倧脊背酥酥麻麻,心跳震耳无声失笑:“这是考验我啊。”
第25章 竹马死对头25 洗冷水澡
静谧深沉的夜晚, 漫天雪花降落枝头的簌簌声。瑰丽巍峨古堡的卧室温暖舒适,空气中清幽的木质香味。
大床另一边清晰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宛如活跃生命力编织的催眠曲。伊元默转头望向枕边人:“怎么?”
床头的小灯昏暗, 边倧手肘撑起上半身, 神色忐忑轻声道:“抱歉,吵到你了。”他处理完公司紧急业务,迫不及待找伊元默一起玩。像个没眼色的孩子, 忘记时间有多晚。
在外桀骜不驯的高傲孤狼,心思又那么柔软细腻。伊元默轻轻摇头,指尖朝边倧眼下隔空点了点:“你上次睡眠时间多长?”
“三天前,四个半小时?”边倧狗狗眼尾微红, 他自我压榨学习工作,潜心投资创业。年轻人精力旺盛, 神采奕奕, 旁人一时察觉不了。
“累吗?”伊元默始终是那个例外。他看在眼里,边倧废寝忘食地飞快成长。公子哥风华正茂, 平静黑海下暗流汹涌的爆发力。明明忙得不可开交, 还挤出空挡给他过生日,“不要勉强。”
边倧不真实的惊喜,眉眼清隽冷漠的青年并非扰了清梦,而是单纯的关心他。
顷刻间, 边倧俊脸漾开笑意,犹如吃到世上最甜美的糖果。他低头克制极致的欢喜, 不至于失态。冬夜漫长,缱绻惑人,边倧含糊示弱:“恩,很困啊。”
“睡不着么?”伊元默看到懒洋洋的大狗子, 温顺又聪明。
沉默片刻,边倧指了指脑袋,“思考停不下来,干脆找点事做。”他野心勃勃,摆脱家族的束缚,小心翼翼让伊元默习惯自己的存在。步步谨慎,排除万难,没有一件事简单的。
比起系统伊元默,边倧更像工作机器,也不怕折腾进医院。伊元默少有的操心,拍拍枕头:“躺下。”
边倧目光动摇,勉强抗住诱惑。他若无其事起身:“咳,我回房间。”
伊元默感觉他最近古怪,从前欣然接受的:“怕什么?不会吃了你。”
“我怕?天大的笑话。”边倧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双黑眸明亮如火真挚而炙热,克制的侵略性。他笑着好心警告,“你才该担心。”朋友,对他卑劣的心意一无所知。
陌生的氛围,烛火摇曳,伊元默嗅到危险又美味的味道。他眯了眯眼,边倧在虚张声势。与往日没有区别,莫名其妙的绅士风度。也许是迟来的青春叛逆期。
“少爷。”伊元默放弃挑衅,平淡说了两个字。
一招必杀,边倧嚣张的气焰消失无影。他叹了口气乖乖躺下,抱住胳膊生疏保持距离。未知的紧张动心,边倧眼睫轻颤,余光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遮住他的视野,伊元默侧身放柔的嗓音,磁性沙哑:“默数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眼前的手心柔软微凉,边倧鼻尖萦绕清冷好闻的气息,情难自制想要更多。他喉结滚动,耳廓血液燥热翻涌:“咳,数了。”
手下的人呼吸急促,心脏乱了节拍,身躯僵硬如木偶。伊元默浑然不觉轻易左右边倧的反应,触碰的皮肤发烫像小火炉。他手背探上边倧前额,俯身捧着他绯红的面颊:“你…生病了?”
矜冷的心上人无辜贴近,伊元默领口处锁骨明晃晃的冷白。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经不起一点撩拨,脑子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
边倧猛的跳起来,面红耳赤看了伊元默一眼,幽深哀怨。他慌不择路打开一扇门,猎豹似的窜了进去。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压制燥热,青年忍耐性感的呼吸音朦胧不清。边倧羞愧难当的模样,让人更想恶劣捉弄。伊元默疑惑到理解,唇角微勾:孩子长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玻璃门无声拉开。冰凉的水汽,边倧发丝半干,身长玉立。他捂住脸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歪着头透过指缝安静凝视沉睡的黑发青年。
夜色温柔,万籁俱寂。伊元默双手放在腹部交叠,在床上的姿势永远规规矩矩。他睫毛浓密纤长,薄唇精致完美,王子的睡颜禁欲又迷人。
边倧心空了,轻抚伊元默垂下枕边的发梢。他无声诉说四个字,深情而隐忍:晚安,吾爱。
房门悄悄合住,长廊细微的脚步声远去。床上黑发青年睁开清澈的桃花眼,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他指尖摩挲,若有所思:错觉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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