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我是魔君白月光: 7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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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道,“行,我答应你服用浊心果,但是你也得答应我。”

    “三月之内,不许再让我看见你,不许再出现在我身边任何一个角落。”

    段昊苍还想挣扎一下,“两月行不行……”

    裴娇面无表情盯着他看。

    段昊苍只好妥协,“好吧,三月便三月。”

    此举对于裴娇来说可谓是一举两得,既能劝退顾景尧这个疯子,还能摆脱段昊苍这个跟屁虫。

    待到三月之后,她早就远走高飞了,这段昊苍还能找到她?

    虽然她并不想直面顾景尧,但是显然叫旁人带话这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她得直面他,和他好好说清楚。

    在段昊苍的眼皮子底下,裴娇服下了浊心果。

    段昊苍满意了,心里想着说不定借此可以引发裴娇对那疯子的不满,进而杀了他。

    裴娇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滚了,可是这厮像是听不懂话似的,开始装傻。

    一会对她嘘寒问暖,一会替她端茶倒水。

    裴娇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出去,“我告诉你,这三日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她一直在反思自己究竟哪里不对。

    为什么旁人的追求者都是光风霁月的仙君,温柔和善的师兄,乖巧听话的师弟。

    她身边的怎么都是一些奇葩?

    难道她自诩是个正常人,为什么老是会吸引一些不正常的人?

    裴娇开始十分凝重地反思自己的行为举止,甚至动了是否要举办法事跨火盆除晦气的想法。

    段昊苍没有离去,而是跟着荣华富贵守在门外。

    荣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不忘特意叮嘱道,“宫主,我们就候在外头,若是他敢对您无礼,您只需叫我们,我们会立刻进来。”

    裴娇颔首,她思索着,这好歹是别人的地盘,顾景尧应该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这是许久以来,裴娇再度和顾景尧共处一室。

    裴娇喝着茶,见他一直盯着她看,便直接开门见山,“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你的,你也不必这般兴师动众。”

    她垂眼看着眼前的茶水,“说的直白一点,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无论你等我多久,我都不会答应。”

    这世上两情相悦本就是难事,更何况对于他们来说。

    无论他是否是真的喜欢她,又有多少喜欢,她都不想再给他一点念头。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看见旁人卑微讨好的样子,这多多少少会让她心里有负担。

    顾景尧靠在门边,面上神情在室内昏暗的光线内有些看不清楚。

    半晌,他缓声道,“听闻这些日子,你都会早起去疗养身子。”

    裴娇微微一顿,她抬眸,便见他自怀中取出无垢白鹤心,开口道,“这个,对你的心疾有用。”

    裴娇瞳孔微微一缩。

    这是天山无垢白鹤心。

    她为了治疗突发的心疾,已经查阅过许多古迹,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好处。

    只是魔域之人不得入天山,所以她才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自然也知道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传闻,南晏魔君去了天山,七千七百枚云梯,一步一叩首。

    她当时并未在意此事,毕竟顾景尧喜怒无常,做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

    她蹙眉看着眼前的白鹤心。

    他莫不是为了她才去的天山?

    “阿宁,我是来向你赎罪的。”

    裴娇尚在沉思,转眼之间,他缓步走上前,高大的影子将她笼罩,随后又如流水般褪去。

    他竟直接半跪在了她的绣鞋前。

    他松开衣襟,长袍顺着肩颈而落,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肩背和瘦削修劲的腰身。

    裴娇立即捂住眼,“有话好好说!”

    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怎么回事?

    随后……她才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他劲瘦的躯体除了旧日的伤疤,还遍布无数道斑驳交错的新伤。

    不仅如此,更有一把高悬的灵力汇聚的虚幻的剑,正指着他的左心房处。

    他睫毛低垂,缓声道,“你不信任我确实理所当然,我本就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我之前,对你说过许多难听的话,做过许多伤害你的事。每每回忆起一次,我就在身上刻下一剑。”

    “裴宁,总共有六十七道剑痕,这是我对你的赎罪。”

    最后,他牵着她的手,停在了胸口那把魂剑之上,“我不奢望获得你的谅解,若是下次我再伤害你,你只需意动,这把魂剑就会立刻化虚为实,彻底杀死我。”

    裴娇能感受到,随着她的触碰,那把剑竟开始剧烈地颤抖嗡鸣,真的有渐渐化形的趋势。

    只要她有这个念头,这把魂剑就会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心脉。

    这把剑明明是以他的魂魄练就而成,此时此刻却成了她手中掌握生杀大权的利器。

    似乎是与魂剑有所感应,在裴娇触碰魂剑剑柄的时候,顾景尧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便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发抖。

    鸦黑的发低垂,他清冷的眼底透着滚烫的温度,像是阴阳裂厚重冰层之下翻腾的岩浆。

    裴娇想要松开手,却被他反手牢牢握住,那把魂剑也随之在他胸膛上划出一道淌着血的口子。

    他仰头看着她,昳丽的眼尾又冷又媚,便连声线都多了一丝蛊惑:“有了这把魂剑,你便不用那般避我如蛇蝎,你可以支配我,支配整个南镜。”

    “只要你想,便是整个仙界,我能让他们为你俯首称臣。”

    似乎是怕她拒绝,他极力证明翻找自己对她的价值,“我知道你想报仇,你可以利用我,从此以后,我来做你手里的棋子,我能帮你扫平所有碍眼的人,不论是谁……”

    对的,哪怕是利用,哪怕是驱使……

    只要能呆在她身边,无论怎么样都行。

    这是那时他看着她背影渐渐远去,脑内理智骄傲的弦绷断,唯一回荡的话。

    在她走后,他枯坐在昏暗的殿内不眠不休了整整三日。

    他魔怔地盯着手中那一截被她斩断的裙摆,就好像他们之间所有的纠缠都在这一剑之下,分的干干净净。

    像是自虐一般,他不停地回忆起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每每有一件伤害她的,他便用魂剑在自己身上刻下一道忏悔的口子。

    魂剑所造成的伤,若是不得那人原谅,便永远不会愈合。

    他不知道如何挽回一个执意要走的人,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办法。

    裴娇垂眸,看着骄矜冷淡的人在她面前,一点点将自己的傲骨折断,笨拙地讨她喜欢。

    他这种状态,看着很理智很冷静,还能条条框框地分析着利与弊,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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