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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传闻我是魔君白月光》 71-74(第3/13页)
谈:“又来了个新的,猜猜这个能活到第几天?”
裴娇瞬时觉自己命不久矣。
随行的侍卫像安置物品一般将她丢在某个偏殿,暗处走来几名裹着黑袍的侍女。
裴娇企图和她们搭话,后者却如提线木偶般沉默不言。
有一年纪稍长的侍女扫她一眼,她应当是这群侍女中稍稍有些地位的,旁人都唤她月姑。
月姑木着脸道,“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裴娇知道从她们这里没法找到突破口,好在她们也没限制她的行动。
她出了偏殿逛了一圈,循着记忆找到那几位嘴碎的侍女,心疼地拿着仅剩不多的灵石去和她们打听:“漂亮姐姐,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们能否跟我讲讲?”
起初这些侍女们避讳不言,后来挨不住裴娇软磨硬泡,收了灵石悄声道,“你听我一句劝,你若是为了传闻接近魔君的,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裴娇有些懵,“……什么传闻?”
侍女们狐疑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谁不知道这位魔君有一位过世不久的心上人?”
裴娇摇摇头。
“看在你还算顺眼的份上,就和你讲讲好了。”
“这还要从三年前四海皆知的血魇之日剿魔令开始,当年魔君身受重伤,被迫闭关,而那些奸邪狡猾的正派宗门企图趁机将魔君扼杀,反倒将魔君的心上人错杀。”
“自此魔君大怒,血染雪域,一统魔域南镜,杀到天岚宗,血染仙洲,将那天岚掌门逼得连连去请灵渊仙府一同开启神兽阵法,这才堪堪保住了天岚宗。”
“自此以后,便有传言流出,这位冷血善变的魔君有一位不可提及的白月光,是不可多得的倾城仙子。”
裴娇消化许久,从初始在想这白月光是谁,先前她也听鬿雀提过,可是她从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啊,到后来恍然惊觉——这这这说的不会是她吧??
侍女尚未注意到她惊恐的神情,自顾自道,“自此以后,便有许多貌美的女子会有意无意凑巧出现在大人的视线里,企图勾引魔君。”
“她们来自不同的势力,纷纷模仿着那传闻中的白月光的特点,有的容貌生得像,娇俏宛然,有的性格仿的像,活泼可爱,有的着装花尽心思。”
“她们的目的也不同,有的是为了潜进魔宫刺杀魔君,有的是为了荣华富贵家族荣耀。”
“当然,她们最后的结局,最长的都活不过三天,化为这行宫的红颜枯骨……”
裴娇忍不住问了句:“那你觉得,我哪里像?”
侍女微微一怔,蹙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后得出结论:“你是最失败的,哪儿都不像。”
裴娇扶额道,“有没有可能……其实是你们搞错了。”
“就是这个传说的白月光呢,她并非是白月光,很可能是他们二人有仇,令他怀恨在心的黑煤球,所以那些模仿她的女子都没有好果子吃。毕竟这位魔君,他不像是那种轻易会交付真心的人。”
侍女现下确定了裴娇绝不可能是仙洲的细作,因为她们就从未见过脑回路如此清奇的细作,修真界的人还没蠢到派她来的份上。
侍女便又忍不住多透露了些:“你怕是不知,起初那段时间,魔君曾有重金悬赏画师前来画像。”
“扬言若是能画出那位心上人的容貌,荣华富贵不在话下,若是画不出,便别想踏出这行宫半步。”
“各地颇有名气的画师前来应征,那段时间东南角的寝宫内堆满了画像,墨香飘出千里。”
“而最后魔君整整在寝宫中独处三天三夜,最后无端发怒,那座堆满画像的寝宫被天光焰烧为灰烬,只是堪堪得出一句‘这群废物无法画出她的半分模样’,自此以后,便有这位女子乃是千秋角色,笔墨纸砚无法展现她分毫之美的说法传出。”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这行宫处有一处禁地,摆放着一具玄铁棺材,魔君仍未放弃寻找那位白月光的尸体,若是找到了,便要用魔域禁术将她复活呢!魔君用情之深,当真可歌可颂啊!”
裴娇觉得,传闻真是害人。
这哪里是个可歌可颂的爱情故事,这明明是个惊悚波澜的恐怖故事。
顾景尧说不定真是以为她临阵脱逃怀恨在心,所以想找人来画出她肖像四处寻找。
而那所谓的玄铁棺材,就是给她埋尸准备的……
她有些无奈,“多谢各位姐姐……”
不行,一定得迅速找到那枚钥匙,然后找机会赶紧逃跑。
那些侍女们瞧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只当她是因为方才那一席话才会如此。
见状,她们缓缓摇了摇头,“这年头,谁不想攀上枝头当凤凰呢,以为自己便会是特殊的那一个,最后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第72章 、在其板屋(四)
裴娇被冷落了整整十日有余,这倒是正合她意。
她开始暗地里打探这座行宫的地势,以及搜寻那把宁长旭所说的钥匙。
她不想再呆在此处,更不想冒险去取什么东西,可是宁长旭说了,只有找到钥匙才会来接应她。
她据此画出了一张地图,要说最令她在意的,便是行宫西面守卫相对松懈的那座高塔。
塔身隐没在灰蒙蒙的雾气之中,阴郁诡异至极。很有可能钥匙便藏匿其中。
这日她用完膳,准备去高塔附近逛逛,却破天荒被传见。
她按着月姑吩咐跟着宫女前往魔君寝殿。
这座主殿内寒气逼人,丝丝冷意伴随饕餮金炉弥漫出的烟雾渗透骨缝,她敛眉垂目。
鬿雀烛龙都不在,应是被派去边境平乱了。
顾景尧屏退了他人后,殿内空荡荡的,弥漫一股酒香。
他坐在案前,窗棂的月色落了满身,一杯一杯斟酒。
二人相继无言。
半晌过后,主座上的人终于开了口:“过来。”
他的声线透着殿内的冷澈,余音低沉消散于袅袅青烟之中。
裴娇犹豫一会,缓缓靠近。
自从那日雨夜他发病过后,他便从未传见她。
贵人多忘事,身为魔君的他怕是从未将一个小小的婢女放在心上。
思索之时,她倏然间被他以冰冷的剑鞘抬起下颌。
他紧紧盯着她,身上仍留着酒的香气,他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裴娇垂眸看着他,“魔君,您醉了。”
“我出去叫他们进来服侍您吧。”
殿内的珠帘微微滚动,轻薄的鲛绡落在她的眉眼之间。
少女透过鲛绡看他的眼神,温和从容,明明并无相似之处,却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这一次,她却不再像是往日那般为他而停留,而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少女的裙摆被夜风席卷而起,冰冷的绸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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