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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对头豪门抱错崽咋办》 80-90(第23/27页)
以在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不用管俩人是什么关系。
问就是已经领证的合法关系,哼!
现在挑明了,俩人不在同一个进度里,自己是不太好意思多占便宜了。
躺在为他量身定做的床垫上、依旧翻来覆去觉得睡着不舒服的庄乘月想。
可能不是晏知归的床垫舒服,是龟龟本人的怀抱舒服。
烙饼烙了千百来张的庄乘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下床,拎着自己的枕头回到了故土。
啊不,主人房卧室。
非常理直气壮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晏知归还靠在床头看平板,这个时候向他投去平静的目光:“?”
“我觉得可能数据没量准,那床垫没有想象中舒服。”庄乘月非常笃定地说。
“是吗?那要联系他们做售后服务,是调整还是重新做看你。”晏知归说,“既然这样,我去睡你那张,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庄乘月赶忙拉住他:“哎,你别走吧,那张床真的不舒服,不要去睡。”
“我们现在合适睡在一起吗?”晏知归平静地看着他。
“什么都不做,为什么不合适?”庄乘月摆事实讲道理,“刚结婚的时候彼此那么看不惯,还不是能睡在一张床上?”
还亲我来着……
晏知归面无表情地说:“那不是因为有个人说要玩无规则游戏吗?既然是游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问题?但现在不一样,我不想玩游戏,我只抱着我老婆睡。”
庄乘月:“……”
“我就是啊!要不要拿结婚证给你看看?”他心虚地放低了声音。
晏知归捏了捏他的下巴:“别偷换概念。”
“你不讲理!”庄乘月开始耍无赖了,“凭什么你说表白就要表白,你说认真就开始认真,你都没跟我商量,就把你对我的好都收回去,凭什么?!”
虽然是在耍无赖,但是说完之后,居然觉得自己还有几分道理。
晏知归深深地看着他,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裂痕的名字叫无奈。
“我没有要收回对你的好,只是想守住一些界限,不想让你混淆不清。而且……”他叹了口气,低低地说,“抱着你睡对我太煎熬了,你也公平一些吧!”
庄乘月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不能亲也不能摸了吗?我给你亲给你摸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下轮到晏知归无语,这只螳螂真是虫脑子吧!
“如果一切都跟以前一样,那我说的要冷静要你考虑,又有什么意义?”他很认真地说,“小月,我俩进度不一样,所以我需要这个暂停。如果你觉得这都是我单方面的决定,对你来说不公平,我只能表示抱歉。”
庄乘月知道他说得对,暧昧的好处就是一切皆有可能,进可攻退可守,对两个人都很安全。可龟龟先动了心,先坦了白,就处在了劣势,自己还在跟他暧昧的话,就是贪图于对方给予的情绪价值,不拒绝也不负责,把自己的享受建立在别人的一片真心之上,很欺负人。
“那我们之后该怎么相处呢?”他忧伤地问。
晏知归想了想:“执行联姻前我们在酒吧商量的标准,在外人面前可以拥抱、牵手、浅吻,在家和平相处。”
很好,一夜回到解放前,庄乘月怨念。
然而执行旧标准之后,他才发现,这感觉还不如刚联姻的时候。
至少那会儿他们相互讨厌,他不想靠近晏知归半分,所有的敬而远之都是他所希望并且追求的,可现在不一样啊!
对方所有的克制和疏离,都好扎心!
去录第二期reaction效果这天,庄乘月被两个人骑马并肩跨障碍的样子甜到,被收到甜点时晏知归的表情蛊到,刚开心一点,就想起当晚发生了什么,心情仿佛自由落体,倏地从山顶掉到山谷。
他知道那些甜蜜和心动都是真的,可就是一些莫名的东西堵在喉咙里,让他说不出“我爱你”三个字。
两人坐在沙发上,接受着主持人和另外两组嘉宾羡慕嫉妒恨的夸赞,听着他们说“哇好甜”“你俩真的天生一对”“甜得我血糖都高了”,庄乘月却只觉得心脏像是一张被揉皱的纸,已经皱成一团了还在被反复揉搓。
再转头看向旁边的晏知归,对方居然依旧能露出开心甜蜜的微笑。
这就很气人了!
一股蛮不讲理的小火苗在庄乘月的心里越烧越旺。
他梳理不好自己的感情,又失去了一直享受其中的快乐,无力感和失落感从两个方向来回撕扯他,出了演播间,回到休息室,一个没忍住,就爆发了。
“晏知归,我讨厌你!”
庄乘月在他后边进来,猛地把门一甩,大声吼道。
晏知归刚走进里间,想坐下来卸妆,听到这声谴责,疑惑地回头:“什么?”
“你别装傻!不是说爱我吗?不是得不到回应很难受很煎熬吗?可我根本看不到一点!”庄乘月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可他控制不住,他只想让自己别那么难受,“平时对我那么冷淡,刚才在演播间又能笑得那么甜,你的演技可真好啊,那你说的那些话,在节目上的表现,谁分得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晏知归并没有被他的没事找事激怒,反而表情越发平静,坐下来抽出化妆棉,倒上卸妆水,往自己脸上糊。
“你小声一点,被人听见了,我们录这个婚综就是在自取其辱。”他淡淡地说。
看他不动怒,庄乘月更生气了。
这么冷静不就是不在意?不在意不就是没走心?没走心不就是不爱我?!
他站在里间屋的门口,义愤填膺地说:“是我自取其辱!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你的话,把自己逼到角落里难过得不行,可你呢?照样谈笑风生,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凭什么这么收放自如?凭什么!”
“我讨厌你!”
“你把我弄得一团糟,还不管我了!”
“我不会爱你的,你别做春秋大梦了!”
“月圣就是这么绝情,就是这么郎心似铁!”
“别爱我没结果!”
庄乘月被自己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已经糊成了一锅粥,只能一句话一句话往外蹦,根本没办法有逻辑地大段谴责——或许潜意识里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叫“作”,本身就不合理没逻辑。
但他就是好难过,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又觉得在晏知归面前这样哭显得自己很弱小,忙不迭地抬手去擦。
“过来。”晏知归深深叹了口气,对他说。
庄乘月是不想过去的,但双脚不听使唤,莫名其妙就挪过去了,被人搂着腰抱到了腿上坐着。
他可不愿意了,挣扎着要下去:“我不爱你,不能坐你腿上!”
“别闹。”晏知归箍紧了他的腰,拿起化妆棉往那种按压式的卸妆液瓶子上按了几下,往他脸上擦,“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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