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豪门抱错崽咋办: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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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

    被困在睡衣里动弹不得,眼前还一片漆黑,庄乘月只能一边在被子里奋力蹬腿,一边大喊大叫:“臭乌龟!坏乌龟!王八蛋乌龟!救命啊!有人家暴!Steve,救命!”

    可惜是他要Steve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管的,没想到回旋刀来得如此之快。

    害怕倒不至于害怕,尽管是现在这个情况,庄乘月并不担心晏知归会对自己做什么过火的事,他只是不想被压制。

    下一刻,一条腿抬上来,将他两条腿压得动弹不得,他的上半身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耳边传来晏知归压着怒火的低哑声音:“还要闹是吗?非要逼我把你的嘴也堵上是吗?折腾了一整天,你不累吗?”

    “现在是你在对我非法拘唔——”

    庄乘月话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双柔软的唇含住,他刚想抗拒,却不小心张开了双唇,对方温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牙膏残余薄荷香气的味道蛮横地侵入了他的口腔。

    侵略?

    哪里有侵略,哪里就有反抗!

    庄乘月立刻迎男而上,以唇舌为武器,好好跟晏知归过招。

    斗志昂扬得没有意识到这就是回吻。

    晏知归因为太困太疲惫太愤怒而头脑不算清醒,方才将庄乘月的眼睛用领带蒙上之后,眼里就只能看到他那双不停开合的、柔软的、红润的嘴唇,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想堵上,但不能真的塞布团,这样性质太恶劣。

    所以只有这一个办法。

    起初他只是重重含住了那一双唇,没想深入,谁知庄乘月突地张开了嘴,让他以为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说话,那就没办法了。

    嘴唇不够用,只能用上舌头。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对方也是刚刷过牙的,不知道用的什么儿童款牙膏,淡淡薄荷味道里又夹杂着一点甜,令他贪婪地吮.吸起来。

    庄乘月的回应让晏知归越战越勇,越发激烈地反制回去,两人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彼此制约,沉浸在这最本能的战斗中,乐此不疲。

    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让他们欲罢不能。

    但庄乘月还是逐渐败下阵来,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气息节奏也乱了套,最后只能尽可能张大嘴巴喘气,可他越张口,被侵占的空间就越多。

    晏知归像是一个杀红了眼的将军,吻得狂躁暴虐,不留情面,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

    庄乘月双手被束缚在睡衣里,身体还被人压着,根本动不了,只能发出求饶的“呜呜”声,脑袋奋力摇晃,双腿蹬了几下,把包着他的被子蹬得松了些,便曲起膝盖去撞晏知归的大腿。

    晏知归终于从沉溺中清醒过来,松开了怀里的人。

    由于挣扎得激烈,庄乘月脸上被蒙的领带滑落下来,他的眼睛红得厉害,还漾着一汪泪光,在夜灯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别样潋滟。

    几乎被亲.肿的双唇微微张开,大口呼吸,露出了一点莹白的牙齿。

    唇上甚至还残存着亮晶晶的口水。

    他好像是被亲懵了,目光迷迷瞪瞪地望着晏知归。

    两人剧烈喘息着互相对视,一些奇妙又奇怪的、不可言说的情绪像夜空烟花一般骤然爆裂开来。

    眼前的小螳螂失去了大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漂亮可爱又柔弱破碎的样子躺在自己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晏知归并没有觉得懊恼或者后悔一时冲动,反而有一种尝到了甜头的愉悦感。

    像是他把一个众人觊觎的宝贝终于归为己有的一样,胸口充斥着胜利的兴奋。

    当然也有一点尴尬,但瑕不掩瑜。

    庄乘月的心脏怦怦跳,在被子和睡衣之下,他手腕上戴着的智能手表屏幕显示心跳已经到了130,但他本人浑然不觉。

    看着眼前晏知归深邃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的眼神,他莫名其妙地没有觉得反感或者排斥,而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得意。

    大约是“他想得到我但我偏不会让他得到”的那种心理优势,被人觊觎的虚荣心空前高涨。

    两人互相盯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昏暗的卧室里气氛紧张到了极致,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可能会继续鏖战,也有可能继续相持。

    总得有个走向。

    突然间,床头的Steve智能设备响了,传来了小机器人的童声:“月宝,你的定位在少爷房里,显示苏醒状态,可是为什么心率超过了130?你们没事吧?”

    庄乘月:“……”

    月圣不要面子的?!

    晏知归轻笑了一声:“Steve。”

    “我在!”

    “他没事,你走吧,别在附近乱晃。”

    “收到!”

    房间再次恢复安静,但两人间的对视就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暧昧和尴尬。

    晏知归依旧把腿压在庄乘月腿上,隔着被子把他半扣在怀里,低头看着他,尤其那双嘴唇。

    吻着的感觉太好了,像是品尝一款甜美的布丁,很想再来一次。

    这种感觉纯粹出于方才美好的体验,不掺杂个人感情。

    但庄乘月后知后觉地开始因为眼下被人制住的造型而感到羞耻。

    “你变身了!”他声音嘶哑,不爽地说,“放开我!”

    隔着被子和珊瑚绒睡衣都能感觉到大腿上鲜明的触感。

    室内温度本来就不低,他还被裹了两层,还被压着亲到大脑缺氧,现在浑身都热死了!

    晏知归松开他,往后撤了撤,并不觉得难为情:“健康男人是这样了。”

    “健康直男会这样吗?”庄乘月眯着眼看他。

    或许是看到他鼻尖冒出来的汗,晏知归把裹在他身上的被子扯下去,眼睛不经意地一瞥,嗤笑了起来:“你也挺健康的,就没必要嘲讽我了。”

    庄乘月无语凝噎。

    方才太紧绷了,确实没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是怎样?我可耻地弯了吗?

    啊啊啊啊!!!请老天爷还我清白!

    晏知归拿走脱落的领带,伸手到他颈后解开了系着的帽绳,用一种暂且休战的语气说:“你要不想待在这里就回去睡。”

    “想得美!”可能是这样那样地耗尽了体力,庄乘月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只想躺平,他一动没动只耍嘴炮,“这个房间是我的!”

    “随你便。”晏知归语气疲惫地说,扯过被子盖上,关闭了夜灯,转过身背对着他,像是准备睡了。

    庄乘月仍旧被裹在睡衣里,但双手已经恢复自由,他向另一个方向侧身,摘掉那该死的智能手表扔在一边,瞪着眼望着漆黑的房间。

    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可大脑却精神十足,不受控制地回忆起白天的婚礼。

    婚礼上一片兵荒马乱,尤其是交换戒指后的那个吻,当时顾不上有什么感觉,现在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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