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春天: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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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雾心下松气,好在她没抱太多的期望,也没被他吊足胃口,还好还好——得益于父母从小为她灌输的“知足常乐”的生活态度。

    “那你呢,”黎雾问,“你今晚心情不是很好……”

    她想说,是不是和这场比赛有关。

    高中听说过一些传闻,他原来是专业的射击选手这类。

    薄屿放下杯子,看窗外,“雨停了。

    “……嗯?”

    黎雾顺着看去,果然。

    “回去吧?去我家住一晚,”薄屿说,“离这边不远,可能路解封了?”

    黎雾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噜噜叫了起来。

    虽然她的生理常识与性教育蛮过关,还是想把这账,赖在他给她那会儿搅弄了一番上的“功劳”上。

    房间就俩人,薄屿听到了她那肚子里动静偌大的不满,无奈弯了弯嘴角:“你穿衣服,我们下去顺便看看有没有便利店开。”

    “……嗯,好。”

    “再找个药店,买个药膏什么的,”薄屿晃一眼她脖子,“你好像过敏了?”

    “哦,这个,”黎雾想起,衣服又丢下,赶忙翻身下床去翻包,“我带了的,就是我有时候会起湿疹,南城还是太潮了。”

    很丢人的,腿软了下——赖在他那会儿死死捏住她的脚踝硬生生分开她的腿。与此同时,她的腰依着他臂弯的力道,被牢牢拥住了。他的手懒懒搁那儿也不动了。

    她还没穿衣服呢……

    好在是带了。她习惯了一过敏就按时涂抹,晚上这顿刚好忘了。

    真是,她的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才找出来,就有什么东西,被他扬手丢进了她的包里。“哒——”一声轻响。是他们用了大半盒的安全套,或许还剩一两只。

    “……”

    他的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薄屿修长干净的手指,顺手把那药膏接走,他坐回床边去。肩宽腰窄的,长腿懒洋洋抻开,脑袋还毛茸茸的,像只等她的大狗狗。

    黎雾没什么好忸怩的了,于是过去。

    先是坐定他身旁,她的头发被他的手拨开到一遍,那块儿过敏的在另一侧。

    她又不好意思地,换了位置。

    “你紧张什么。”薄屿目睹她这鬼鬼祟祟的动作,笑着。

    “……我没。”

    “那你来坐我腿上。”

    “?”

    黎雾这下是真紧张了。

    大概用视线丈量估算,如果她坐上去,那个位置,好像刚好能迎上从窗户透过来的光,方便他给她上药。他俩早把房间的灯关了,那会儿还挺有氛围。现在他是懒得再去开个灯,或是再自己换个方位了。

    薄屿没耐心了,“过来,我穿裤子了。”

    “……我知道你穿了。”黎雾的屁股挪过去,坐在他腿面。

    她又不禁想,这个人四肢健全,哪儿都好好的,到底是哪里残废了。

    ——难道是手?

    但是他打她屁股和现在揽着她腰,也挺有劲儿的啊。

    药膏敷在了她后颈侧面一些的那块儿皮肤,徐徐均匀涂抹开,湿漉漉的液体,带着他指腹上的柔热温度。

    窗外的月光毫不吝惜勾勒出他这“美貌”,他鸦羽般的睫轻轻扫下来,落下片淡淡的阴影,鼻梁很高,唇角抿起的弧度又带着矜贵与傲慢。

    专注的眼神,让她不禁想到方才赛场上的……

    “不用这么舍不得,在这儿偷看我,”

    薄屿的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块儿白皙之中微微泛了圈儿红色的皮肤上,淡淡道,“反正等下还要去我家。”

    “……”黎雾磕巴了声,“去你家……干嘛?”

    薄屿终于看了她一眼。

    嗯。

    那天晚上,去了南山路他家。早听说这无人不知的南山路、南山路的,半山繁华,他住的那栋宅子却是萧索空旷。

    罗姨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太太,临时得知他回来,据说是半夜被他从距离不远的薄家大宅招呼过来。家里人都宠他,看得出来。

    黎雾那晚穿的是他的衣服,他们那些被雨打湿的,罗姨照旧洗掉了,烘干,叠放整齐在他卧室门口,第二天供他们穿。

    他房间的床,也的确很舒服。她这辈子可能都睡不了那么爽的床。和他上床也很爽,原来肉。体交流真的可以凌驾于精神之上——这话是她看小说看来的。

    房子里平日,大抵也只有薄屿住。

    黎雾猜到,酒店那张VIP金卡,应是他为了哄他爷爷,“假装”在那鸟不拉屎的郊区实习,其实都偷偷地住在外头。

    实在太矜贵了。

    他的人生吃过苦吗?受过委屈吗?

    那之后又有几次来着?

    姑且。

    第二次算是在他家吧——

    如果不把那天很晚,还有第二天的一整天都算进去的话。

    第三次,是在他实习宿舍。

    黎雾频繁撒谎是从那时开始的,某天组织他们回学校参加讲座,她以不舒服为由留了下来,李多晴她们也没怀疑。

    她甚至从幼儿园到大学四年,都没有因为感冒流涕请过假不上课。

    除了薄屿和她。

    他宿舍那天没别的人在。

    床吱呀吱呀的尖锐叫声,她这辈子忘不掉。

    第四次。

    还是在酒店。

    那天他不知是去看医生还是如何,第二次组织回校参加的讲座,结束之后黎雾没跟着大巴车到郊区的实习宿舍这儿。

    他找了一家离他最近的酒店,发给她房间号,她从容地前去赴约。

    第五次。

    还是在酒店。

    不过那次是实习结束很晚,他意外纡尊降贵陪着她,晃晃悠悠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末班公交车,去了市区。

    大抵也知道到半夜一定会饿,毕竟消耗体力,她在楼下便利店买了夜宵。他先上去,稍后发给她房间号。

    哦,就是那次。

    半途安全套还破掉了,紧张得她在网上搜了很久会不会怀孕,安全期,排卵期这种新鲜词汇也扩充在她的脑海。

    他俩狼狈下楼买,于是就买了那个很难用、凸点很多的,弄得她哭。他见她眼角湿润,甚至更狠了点儿。

    那天晚上,电视上又在放比赛,那一次是他主动切到了射击场的实况。比赛没完,他也没完没了折腾她。

    第二天早晨,她在他的怀抱里醒来,他还睡得很沉。

    又去紧张查会不会怀孕这回事,从月经推算排卵期什么的,突然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五十多岁的男人哭声无措,说妈妈摔坏了腰,住进医院了,险些不遂。

    黎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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