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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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问我什么意思?自信点,就是你想的那样。”

    ***

    江在寒当时骗他说用酒驾威胁,张亚没再追究。根本就不是。符确早该想到这人没那么好打发。

    原来是承诺了宏远的职位。

    符确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开车。

    他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甚至没细想江在寒是怎么在那个时候跟张亚承诺宏远的机会。

    符确从来没有这么沉默的开车过,江在寒偏转视线,见他暗暗咬着牙、下颌绷出的线条异常凌厉。

    “符确,你靠边停一下,”江在寒主动伸手,拍拍他的手臂,“我有话想跟你说。”

    符确含糊不清地哦了一声,找了个路边商店的停车位停下。

    “张亚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符确还抓着方向盘,力道不减。江在寒的手搭在他的小臂,轻轻握了握。

    “为什么啊江老师,我打了人我自己承担后果,你为什么答应他这样那样的条件。那种人根本不知足的,他会赖着你勒索威胁血吸虫一样,我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一想到你在跟这个人共事,还是因为我,我就……我真是……我气死了!”

    符确没有生闷气的功能,江在寒一提,他就一股脑都说出来。

    “我跟他不在一个部门也不在一个项目,”江在寒理智地开解道,“几乎碰不到。今天是意外。真的。”

    “你骗我。你之前骗我,现在还骗我。”符确又急又气,“他刚才是不是在跟你提要求?你为什么拦我?我惹的麻烦我能解决。”

    “怎么解决?打他一顿然后一起进警局?”

    “不行吗?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怂包,就是要强硬到底。像你那样一再忍让,他根本不会感激,只会得寸进尺。”

    江在寒松开手,慢慢收回来:

    “你认为两败俱伤是更好的选择?几句难听的话而已,没必要搭理他,更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而已?那是人话吗!畜牲都说不出那种话!”

    符确双手捏紧成拳,砸在方向盘上,连带着喇叭一声鸣响。

    “他那么说你……怎么能忍……”符确喉间酸涩,声音像是被石头压住,闷声喘了两大口气,“我怎么能忍……”

    “没什么的。”江在寒抽手坐正之后就不再看符确的方向,他看着宠物商店开开合合的玻璃门,喃喃说,“这没什么,我不在乎。”

    符确转过头,“又骗我。你刚才明明也生气了。”

    生气了吗?

    江在寒回想,自己对张亚不屑理会、尽量避开的态度。

    刚才,只是在张亚的恶语污言波及到符确,他才生气的。

    江在寒张了张口,又闭上。

    没必要解释。

    符确见他不肯理他,解了安全带倾身向江在寒,急切地问:“江老师,你有委屈有难处为什么从来不肯跟我讲?”

    江在寒没有躲避,转头与符确对视。

    他有些茫然。

    说真的,谈不上委屈,也算不上难处。他能处理。那为什么要跟符确讲?

    没什么可讲的。

    符确在江在寒的沉默中顿感挫败,眉宇间意气不在,连声音都有些颤:

    “江老师,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无能、不值得倚靠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个鲁莽冲动不计后果的拖累?”

    “符确,你呢?”江在寒没有正面回答,却反问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软弱无能胆小怕事的懦夫?”

    “我不是这个意思!”符确激动起来,“你明明知道……”

    “符确,”江在寒打断他,“我们都冷静一会,好吗?”

    再谈下去只会变成无意义的争吵。

    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口不择言地互相伤害。

    他不想这样。

    江在寒推门下车。

    深冬寒风凛冽,迎面吹来,刺得脸颊生疼。

    江在寒低头走在风里,下巴收进高领毛衣的领口。

    依旧很冷。

    他们终究还是不同的人。

    性格,成长环境,处事风格,都截然相反。

    怎么可能互相理解?

    又凭什么要互相理解?

    外套落在后座,巷道的穿堂风陡然吹过,江在寒脚步一歪。

    他下意识伸手,想扶住什么,却忽地被一件尚带余温的羊绒大衣一把裹紧。

    第62章 第 62 章 他不是早就知道并且喜欢……

    那温度透过衣料触及皮肤, 像无声的求和。

    “去哪里啊?”

    符确的声音低沉。

    他替江在寒拉紧衣襟。

    衣服宽大,裹着江在寒如同密不透风的厚实斗篷。

    冷风被阻隔在外,江在寒抬眸, 对上符确的目光。

    符确眼神复杂,方才那点焦躁被更重的情绪强压下去。

    像是熄灭了, 又似乎一触即发。

    “不是说回家吗?”符确低语。

    江在寒在他哑涩的音色中听出一丝委屈。

    江在寒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回家吧。”

    其实没多远了。

    江在寒觉得自己走回去也可以。

    他下车的时候这样打算, 但符确追出来,一手压着衣襟, 一手用力环着他的肩,把他往车子那边带。

    一路无言。

    因为耽搁了一些时间, 回去做饭太晚了。符确问江在寒想吃什么, 江在寒说都可以。

    符确把车停在了江在寒喜欢的那家快餐店。

    “我去买。”符确按住江在寒解安全带的手, “冷,别下来了。”说完快速下了车。

    江在寒就没动。

    符确知道他平常点什么,不会买错。

    喵也察觉气氛不对。吃饭时连那个闹腾的话痨都没讲话, 家里安静地像是时光倒流到几个月前——

    只有江在寒和它的时候。

    喵在桌下轮番蹭过两个人的腿,竟然没人理它。喵很失望,哼唧一声坐下, 翘着脚开始舔毛。

    江在寒照旧进了书房。

    符确的座椅上搭着一件薄外套,是前几天江在寒强烈要求他拿下来的。这家伙有个习惯,洗完澡就光着, 大冬天也是。楼下没有楼上暖和, 江在寒让他套件衣服, 符确说不冷他一直这样, 江在寒坚持说了几回,他终于肯在楼下放一件。

    桌上摆了几本商科的教材,硬壳厚实。

    江在寒想起他那天问符确:“还没开学, 你天天来书房干什么?”

    符确说:“预习。你那是什么表情,学渣不能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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