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女配缺德后[七零]: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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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要游街批/斗。

    公社领导为了警示众人,专门挑了个人多的集市日,也就是四天后。

    游街!

    多大的热闹啊,游街!

    东风大队有一个算一个,到得整整齐齐。老王头的牛车头一次出现了爆满的局面,要不是宋软去得早,都抢不上座。

    革|委|会前人山人海。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看上去像是红小兵头头的人率先从屋子里出来,举着个铜锅,猛地一敲——游街开始了。

    两人都被绑着绳子,脖子前面挂着一个大大的木牌,上面写着各自的名字和罪行,在红小兵的推赶下沿着街道走。

    孙师傅被白寡妇捶的伤还没好,撇着腿慢慢向前,看上去像是一个狼狈的螃蟹。

    周围的小孩子指着他嘻嘻哈哈,大人也交头接耳。

    “那个撇着腿走路的我认识,他来我们大队放过电影。另一个呢?好像没见过啊。”

    “听说是东风大队的。”

    “啊咧?那个拿了锦旗的东风大队???”

    “对哇,听说还是村支书呢,啧。”

    “啊哟,还是村支书,头儿啊。”

    正嘻嘻哈哈看热闹的东风大队众人的笑容笑不出来了,凝固在脸上。

    “妈的,真给我们东风大队丢人!”

    有人低低地骂道

    其他人也沉着脸点头。

    刘大婶从地上捡了快土坷垃,猛地朝赵三柱扔去。

    赵三柱刚巧张开嘴,有气无力地脸:“我有——”

    土坷垃以一道完美的弧线落了进去。

    他yue得一声吐出来。

    红小兵猛地推了他一下:“好好悔过,别想耍花招!”

    赵三柱只得一边咳,一边继续:“我有罪——”

    游街结束,街上的人渐渐散去,韩珍珍拖着宋软一起去邮局,她要把这段时间的稀奇事写信告诉她爸爸,让她爸爸也开开眼!

    ——顺便快到冬天了,要他们多给她寄点东西过来。

    大孝女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

    路上看见几个人在门口下棋,象棋子在棋盘上落得啪啪的。

    宋软对象棋不感兴趣,但对着那个落棋像是要把棋盘砸碎的男人提醒了一句:“你的车没了。”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一抬头,看见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念車(ju)。”他装腔作势地拉长了嗓音,以一副教导的语气,“而且,我是有布局的。”

    宋软:?

    她有些迷茫地抓了抓脑袋:“行叭,你认识那小孩就行。”

    她说着就打算走。

    这下轮到男人一愣了:“什么小孩儿?”

    “骑走你ju的小孩啊。”

    她抬手一指,一个小孩正站着摇摇晃晃地蹬一台二八大杠,眼见着越去越远。

    男人急了,故做的姿态也绷不住了,猛地站起来,边咆哮边追:“小兔崽子,你要干什么!偷车了啊!!!”

    好在那小孩儿只是想偷偷感受骑一下自行车的滋味,没想真的偷走,也不太会骑,很快就被追上了。

    男人绷不住端着的姿态,揪着小孩的衣领子破口大骂。

    白看了一场热闹,韩珍珍一边哼哧哼哧地笑,一边学着那男的压低了嗓音:“你不懂,我自有布局——”

    嘎嘎嘎嘎,像是一只成精的大鹅。

    大鹅借了一只笔,趴在柜台上奋笔疾书:“宋软,你等我一下,我刚才把这一段加上,一会儿请你去国营饭馆吃饭哈!”

    “你是宋软?”

    柜台前的营业员听见韩珍珍的声音,把目光转向了宋软,“是东风大队的宋软?”

    赵三柱刚游完街,现在东风大队的名号直登热议榜NO.1,在大街小巷全被提及,还基本不是什么好话。

    宋软猛地一咯噔,有些迟疑的说:“啊,是的。”

    “这有一封你的电报。”营业员说,“今天事多还没来得及给你送,没想到你正好来了。”

    宋软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什么名声传到这里来了呢,那可太丢人了。

    她展开电报。

    是老宋家两口子给她寄来的,上面是开门见山的三个字:“钱钱钱”,还奢侈地加了一个感叹号。

    要知道在现在的电报可是按字数收费的,一个字六分钱,属实不便宜,所以大家一般都会尽可能地减少重复的字数,也不会用标点——这又会多收一个字的钱,多亏啊。

    但现在,宋家老两口不仅把“钱”字重复了三遍,还奢侈用了标点,急切和逼迫之情简直要跃出纸面了。

    宋软眼珠一转,对着营业员说:“麻烦你了,我要回一封。”

    营业员业务熟练地给她撕了一张表格。

    宋软一字一画地在纸上写道:

    “呸呸呸。”

    第75章

    我们找宋软去!皮给她扒……

    筒子楼里,宋家。

    距宋软扫荡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老宋家也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灾后重建,但是因为资金不足,只能零零散散搞一些小动作,比如缺胳膊断腿的小马扎,比如从废品站淘来的木板子,用捡来的石块一支撑,勉强当个桌子。

    没办法,家里的钱是真不够啊,城里是方便,可干啥都要钱要票啊,就他们现在这个西北风进来都要落泪的现状,能凑齐个什么?

    直到上个月,他们才勉勉强强凑齐了一套被褥,避免自己睡光板床的尴尬。

    哦,都不能叫光板床,因为床也没了,他们用木板子搭的小窝铺。

    “家具”来源大部分都是废品站,也就导致了他们这个家看上去就像是废品站第二。

    一屋子破烂,看着就叫人心烦。

    但现在,烦都还只是其次了——夏天还好,一两件单衣来回穿,睡觉盖个毛巾,也就这么过去了,但眼见着就要到冬天了,还要只穿一两件单衣、盖毯子毛巾,那真的会冻死的!

    但新做棉衣棉裤,先不说本身就是一大笔,还有更难得的棉花票,他们手上一点没有,要找人买又是一大笔!

    还有棉鞋、煤堆……那天杀的该死的贼,他是怎么做到一点煤

    灰都没留下的啊!

    这也是为是什么他们发电报都要催宋软给钱的原因,靠他们自己是真的没办法了,只能从女儿身上榨。

    但一直没回音。

    从这给东北传消息怎么这么慢,邮政局是干什么吃的!

    宋国刚气不顺,随便找个霉头对张美娟发火:“你平时也搞一下家里的卫生,你没闻着家里这股子怪味吗?”

    其实这也不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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