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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27-30(第13/14页)
声抚慰她。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值得,她不配他如此。
毕竟此刻,她仍然在做戏。
晏乐萦却没有接话,她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乖得像个精巧的
娃娃。
若非是来找她之前已经得了消息,她并未受伤,季砚恐怕当真会忍不住去掀看她的伤势,就如在江南的那次一般。
年轻的帝王呼出一口闷气,修长的手搭在轿辇的红木背椅好一会儿,已有些发酸,他只能将手搭在晏乐萦腰上,无意识拨弄着手上的白玉扳指。
一会儿后,他忽然感觉胸膛前濡湿了一片,是温热。
晏乐萦哭了。
明明方才抱她出来便没哭了,一路乖乖巧巧,此刻却因他揽住了她,忍不住又落了泪。
“晏……”季砚忽然也觉得喉间艰涩,下一个字不再说得出口。
他分不清自己的心,是该喊她“晏乐萦”,还是那声缠绵的小字“燕燕”。
“就这样。”晏乐萦终于出声,声音已有些哑,娇得不像话,“哥哥,就这样抱我一会儿。”
季砚没再开口。
*
这一路最终寂静无声,待到了含凉殿,晏乐萦总算有了些精神能自己走路,季砚没有再抱住她,让她随婢女先去洗濯一番。
可是热水好像也降不下那些惊骇,她一直在颤抖,水浇在身上带来的却是细密的冷汗。
晏乐萦是真吓着了,生了惊魇。
那张可怖的脸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想不到那个宫人究竟是受过怎样非人的折磨,才会变成那样?
晏乐萦惯常喜好去发觉那些更加美好的人或事,并且那些在她心中就是一种爱,她心觉,爱便是对这些华美事物的追捧。
于是她更容易忽视那些丑陋的、不堪的现实,也更下意识去回避,可这次,对方几乎是直面撞入她眼前,以比季砚更加不容抗拒的方式,以一种血淋淋的模样,令她看清了这一切。
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有多少人经受了这些折磨,又真的是像那个宫人说的一般……与她脱不开干系吗?
可是……晏乐萦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心觉委屈,当年又不是她逼着季砚告诉她那些部署机密,她也不想听的,她也没想到季砚会为了留下她那么做。
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想活命而已。
她只是想让更多人活下去而已。
“娘娘?”服侍她的婢女不知她的身份,见一朝天子竟是抱她来的含凉殿,斟酌着开口,“水快凉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晏乐萦浑浑噩噩起了身,虽然心中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同时心里还生出了更浓烈的委屈,为何季淮非要盯上她,要那样对她和她的母亲,因为她曾经和季砚交好,就要被迫卷入这场风波里,被迫又回到这里,回到季砚的身边吗?
她不想的,一点也不想。
明明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为何活下去就那么难。
晏乐萦任由婢女为她擦拭,又为她换上干净的衣袍,之后,侍女又带着她去了含凉殿主殿。
季砚正在那儿等她。
*
偌大的主殿仅有一个三彩龙凤灯台被点亮,年轻的帝王似乎偏爱这样昏昧的环境,莹莹灯火间,晏乐萦瞧不清坐在桌台前的季砚的神情。
博山炉香烟袅袅,点的却不是他惯常用的香,而是帝王专用的龙涎香,这香气更加馥郁,也更为压迫。
侍女退下了,季砚朝她招手,“过来。”
晏乐萦仍然浑噩,麻木地走去他身边。
他也换了身干净的寝衣,雪白的锻料,这般纯然的颜色实则更适合他,将那分俊秀衬得更加淋漓尽致,也少了平日里的冷硬。
可是当他仍旧是不容置喙般捉住她手腕的那刻,晏乐萦仍忍不住颤栗。
“躲什么?”将她抱坐在自己怀中,见她偏头要躲,季砚呵道。
鼻尖有轻弱又幽然的香,靠得过近的距离里,自他的衣袍间渡来。
浸染在他袖角的香原来还是雪中春信,明明有了一丝更为熟悉的媒介,可对于此刻的晏乐萦而言,一切却变得更为惊恐。
一定要靠得这么近吗?一定要被迫着回忆那些早就逝去的往事吗?
她变得十分恐惧,一惊一乍。
这是重逢季砚后,晏乐萦第一次极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不由自主想挣脱这个怀抱,却被对方把手腕扣得更紧。
他将她的手抵在胸膛上,没顾她的挣扎,撩起她蹆弯,就将她抱去了床榻上。
“晏乐萦。”因身着白袍显出温和消失殆尽,寒意重新染上季砚的眉峰,他压制住她的臂膀,冷道,“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没有……”他看出来了?晏乐萦呼吸一滞,心越发慌乱。
今夜的她一直在颤抖。
季砚倏然有些烦闷,不明白为何施计的是她,临到最后潸然泪下的也是她,好似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分明是她自己串通细作将宫女引入玉衡苑,是她作茧自缚。
如此想着,季砚心中见她还不知死活抵住他的胸膛,甚至抵抗到指节发白。他冷笑一声,干脆将已被她弄得散乱的腰带扯下,将她的手捆在了床头。
“你干什么——”晏乐萦更是惊慌,几乎是疯了似的挣扎。
不比玉衡苑的简单床榻,这座帝王居住的寝殿,布置的是一张十足华贵的黄梨花木拔步床,雕刻着龙凤缠云纹的四角极方便将人缠缚,大到甚至令人攀附的支点也没有。
她挣不开这般桎梏,束手的腰带随着挣扎变得更紧,心下无措极了。
季砚幽沉的眸睨她,“今夜不是你自己哭着要离开玉衡苑的?朕好心将你带了出来,你却一副不满意的模样。怎么,还没如你所愿?”
要怎样她才如愿?
她尚且不清楚他早就知晓,若她知道了呢?
烛火摇曳间,季砚瞧着她这幅束手就擒的模样。婀。娜的身姿被迫仰面躺着,她仍在颤栗,意图挣脱,可细嫩的腕早已被紧紧束缚,高高推至头顶。
凌乱的发流连在纤长颈间,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耸动,再往下看去,那袭轻薄的寝衣也早随着挣扎敞开,露出一线姣好春。色。
他眸色一深,刚要替她拉好衣襟,忽听她娇声哭闹,“我自然不舒心,我本来就被吓着了,你还要这样对我!”
晏乐萦方才听过他那句“欲擒故纵”,便感觉他是在假好心。
还什么如她所愿,回想起白日的荒唐,她只觉得他是色。心又起,今夜还想做点什么。
尤其他还想伸手往她……
“我今夜难受,我不要和你做什么。”她哭着,慌乱间甚至开始口不择言,“你离我远点,你明明是一朝天子,要什么人伺候都可以,别说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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