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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宁古塔罪妃上位日常(清穿)》 40-50(第9/15页)
来!”
致美斋的秋掌柜看到羡蓉主仆如此狼狈,吓得将主仆二人叫到店里,又焦急让人请大夫来。
“简氏,你家在何处?我派人去请你夫君前来。”
“秋掌柜我。我没有夫君,我也没有家了。求您收留可好。”简瑶忍着疼拔下发髻上的珠翠,将染血的珠翠捧到秋掌柜面前。
马背上,太子见四弟的外室身下都是血,被侍卫拖到巷中,以免冲撞御驾。
估摸着四弟的孩子保不住了,太子一脸忧色看向四弟。
可四弟仿佛没看见,却依旧面无表情,昂首挺立,目光直视前方。
殊不知胤禛此刻心都跟着寸寸碎裂,痛不欲生,他眼角余光从不曾离开她半分。
从未料到会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戳穿谎言。
心口实在痛的难受,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捂着心口吐出一口心头血来,眼前一黑,跌下马背
满目都是刺眼的猩红,羡蓉浑身发抖,双手甚至身上都沾满了粘稠的血。
房内,姑娘甚至虚弱的不曾叫喊,她真怕姑娘会一尸两命。
羡蓉哆哆嗦嗦打水洗干净满手的血,抹泪之后,入房内跪坐在姑娘床边陪她。
从午时到黄昏,一盆盆血水不断从房内端出。
见惯风浪的稳婆最后都开始发抖了。
“不成了,需有人给拿个主意,保大还是保小?胎儿横在肚子里出不来。”
“再拖下去注定一尸两命,若要保小,就得剪开肚子把孩子掏出来。”
“保大。”羡蓉焦急说道。
“保。小。”简瑶虚弱的抓住羡蓉的手。
“我我想回家”简瑶边疼的抽泣,边无助喃喃道。
结束了,都该结束了,她死掉就能回家了。
“婶子,您行行好,求您救救我们姑娘母子吧,我给你磕头了,求求您。”
羡蓉呜咽的跪地拼命磕头祈求。
侯在门外的秋掌柜听到简氏不成了,忍不住惋惜,正叹气之时,院门猛然被人撞开。
待看清楚来人是谁,秋掌柜吓得曲膝跪地请安:“草民给四贝勒请安。”
“她在何处?”
胤禛面色惨白,捂着心口沉声追问。
“她,她在屋里,稳婆说人快不成了,正问保大还是保小。”
头顶上方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秋掌柜惊的仰头,却只看见一道穿着鸦青皇子蟒袍的背影。
“爷!产房不吉,奴才求您了。”苏培盛和柴玉二人眼看四爷要不顾体统推门进去,吓得抱住爷的腿哀求。
“滚!”
随行的奴才们战战兢兢的跪地祈求,今儿若让人知道爷进了污秽产房,他们这些奴才统统都要领罚。
“爷呜呜呜,稳婆进去了,稳婆定能救简氏母子,求您别进去啊,呜呜呜”苏培盛吓得发抖,死死抱着四爷的腿哀嚎。
可爷的脾气他太清楚了,肩上一疼,他和柴玉二人就被爷甩到了墙角。
眼看着四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内,苏培盛忍泪起身,咬牙开始敲打那些奴才们不准乱嚼舌根。
这些奴才回去后统统都得死,只有死人的嘴才最为牢靠。
秋掌柜已然猜到了简氏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他唇都吓白了,颤抖着爬到苏公公面前,抱着苏公公的大腿哭,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秋掌柜,管好你的嘴。”
简氏和秋掌柜有交情,秋掌柜今日又对简氏伸出援手,苏培盛拿不准主意,权且暂时留他一命。
苏培盛一抬手,秋掌柜带来的两个常随和一名稳婆统统被灭了口。
待门外处理干净之后,苏培盛和柴玉二人俱是忧心忡忡看向紧闭的房门。
第47章 第047章四贝勒
房内,鼻息间都是让人心悸的血腥气息。
那个骗子坐在她身侧,握紧她的手。
简瑶虚弱的没有力气甩开他,只能厌恶的别过脸,多看一眼都是锥心刺骨的痛。
“羡”她哑着嗓子无助喃喃。
“姑娘。”羡蓉含泪推开假姑爷,跪在姑娘身侧保护她。
“贝勒爷,她的情况不妙,奴才斗胆问保小还是”医女罕见的惊慌失措。
“务必保大。”
胤禛垂首站在床边,甚至没勇气看她,方才她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刺得他痛不欲生。
他强压下绝望的慌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控制局面。
“呵呵既如此,四贝勒亲自接生吧,否则我也不会苟活。”
“好。”胤禛撕心裂肺咳嗽着,含泪点头。
简瑶被灌下参汤之后,稍稍缓过神来。
“现在听我的取剪刀剪开我下面,再伸手将孩子转过来,头朝下,贝勒爷,请请看着我生孩子。”
凄厉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胤禛眼睁睁看着血淋淋的孩子诞下,可他却并无半分初为人父的喜悦,只有满心的绝望和无助。
他亲手剪断孩子的脐带,那一瞬,他心口刺痛,仿佛也彻底剪断她和他之间相连的情丝。
指尖不受控制楔入掌心,却盖不过心口的剧痛。
“恭喜贝勒爷,小阿哥虽早产,但身子尚且强健只是小阿哥胎里仍有些不足需锦衣玉**心照料着,待过了十岁方可无虞。”
皇家血脉自是金尊玉贵,小阿哥幸亏生在皇族,否则若生在寻常百姓家,还真可能夭折。
“统统有赏。”
胤禛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小心翼翼走到床前,忐忑将孩子放在她怀里。
“瑶儿,爷带你和孩子回家……”
“四贝勒!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滚!统统都滚,包括孩子!滚!!”
简瑶声嘶力竭,艰难背过身。
房内鸦雀无声,良久之后传来一声叹息。
“对不起瑶儿”
简瑶闭眼,并没有回应。
她执拗的留在这座小四合院里坐月子,期间不曾看过孩子一眼。
孩子有乳母照料着,并不会出岔子,她不想与那孩子有更多的牵绊,她怕狠不下心做那件事。
那人撕下伪装之后,倒是日日有时间陪她了,还真是可悲可叹。
从诞下孩子之后,简瑶就不曾开口说话。
可他却开始阴魂不散,开始伺候她坐月子,替她擦身子,擦洗伤口和恶露,换衣衫。
她就像个被抽走魂魄的木偶,只闭着眼任凭他惺惺作态。
小阿哥满月这日,原本天天在她面前出现的男人却并未出现。
傍晚之时,她听到门外传来几声压抑的啜泣。
苏培盛端着汤碗边抹泪边走到她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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