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古塔罪妃上位日常(清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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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中秋回娘家省亲之时,她悄悄让人瞧过,她的身子完了,她的嫡子梦彻底碎了。

    她崩溃了几日,此时终于清醒过来。

    “那外室所出的庶子生的如何?看着聪明吗?”

    “这奴婢远远瞧过一眼,生的倒是与四爷酷似,但看着瘦弱了些。”

    “嗯,让秋蝉准备准备。”

    四福晋披衣,慢吞吞来到内室。

    “爷”四福晋正要开口推脱,却见四爷忽然起身冲到窗前。

    “怎么回事?南锣鼓巷谁家起火了,黑漆漆的烟直冲云霄。”孔嬷嬷站在窗外惊呼。

    “爷!!”四福晋眼睁睁看着贝勒爷外袍都来不及披上,连鞋子都没穿,就赤脚狂奔离开。

    “嬷嬷!快准备车马,我要去看看是不是那外室出事了!长生天保佑,大阿哥千万别出事!”

    四福晋着急忙慌出了紫禁城。

    神武门的侍卫瞧见一袭红衣的四贝勒失态的狂甩马鞭冲过来,一个个面面相觑。

    “出什么事儿了?贝勒爷只穿着寝衣,怎么好像连鞋子都没穿?”

    柴玉紧跟着四阿哥狂奔出神武门。

    随着火光越来越近,柴玉忍不住恐惧的哆嗦,差点跌下马。

    他扬鞭径直冲入内宅,冲天的火光将正院吞噬的只剩下一堆残檐断壁,苏培盛浑身焦黑,正拼命朝着熊熊烈焰中泼水。

    她的死早有预谋,甚至精心设计,门前防火用的太平缸冰冻得结结实实,暖缸的柴火都被水浇透。

    奴才们七手八脚绕远路从水井打水灭火,却依旧是杯水车薪。

    胤禛万念俱灰,飞身下马,脚下却一踉跄,跌倒在地。

    他挣扎数次都站起不起来,最后被两个奴才搀扶着冲向废墟。

    “瑶儿!!”胤禛声嘶力竭扑向火海,已是泪流满面。

    夜色凄凉,他连呼吸都是无尽的痛楚。

    他早知道她那般贞烈的性子,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会妥协,他早知道迟早会失去她,却还在奢望用时间慢慢感动她。

    他自私的以为留不住她的心,留住她的人也好,他甚至觉得留住她的身体,也能白头偕老,携手漫长余生。

    “瑶儿,我放你走,求你回来,求求你”

    胤禛无助的扑进火海。

    苏培盛和柴玉二人死死抱着四爷的双腿,被失控的四爷拖拽前行。

    最后七八个奴才一拥而上,苏培盛腾出手来,冒死将四爷打晕。

    古来情之一字,费神蚀骨,误尽苍生,连天潢贵胄都无法幸免。

    爷的面色惨白,左手臂都被火舌烫的黢黑,起了好些燎泡。

    众人才将爷抬回书房,却听见柴玉惊呼一声。

    “血血书”

    苏培盛踉踉跄跄冲到桌案前,正

    要将染血的人皮和血书藏起来,却被四爷一把推开。

    胤禛悲痛欲绝将那张人皮按在心口。

    那张人皮上刺着她的名字和籍贯信息,她竟生生割下手腕上整张刺青。

    她该有多痛苦多绝望,才会生生剜下皮肉。

    她当时一定痛不欲生。

    胤禛含泪将人皮攥在掌心,低头看她留下的绝笔血书。

    第49章 第049章张廷玉

    满纸的血书只反复写一个字: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

    泣血般的控诉,只有一个字,却足以将他刺得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闻讯赶来的程氏满脸悲痛,捂着眼睛痛心疾首。

    “我不该告诉她的,我不该告诉她今日四贝勒要与四福晋圆房,我真该死呜呜呜”

    “我只是想提醒她抓住四贝勒的心,我没料到她是这般极端倔强的性子”

    “她”胤禛哽咽,原来她知道今日是他与福晋圆房之日。

    她明知他去与旁人圆房,明知他背叛了誓言,却依旧柔情似水对他说:去吧。

    她用最决绝的方式离他而去,让他愧疚终身。

    “瑶儿”胤禛无助呢喃,潸然泪下…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悲痛恸哭的四贝勒。

    曾经的誓言一一应验,他在这一日,终是永失所爱。

    令闻者落泪的哀伤啜泣声穿过回廊,传到空置的跨院阁楼内。

    简瑶满身满脸都是血,正在吃干粮,听到熟悉而陌生的哭声,她苦笑摇头,含泪将冷馒头塞进口中咀嚼。

    十月三十这日,是简瑶的十五岁生辰,也是那人十五岁的生辰,昏厥的他被抬回紫禁城。

    宅院落锁,再无人烟。

    入夜,羡蓉飞身跃入围墙内,径直入了阁楼。

    “姑娘,我们走吧。”羡蓉满眼心疼盯着姑娘手腕上被鲜血浸透的白纱。

    “嗯,走吧。”简瑶回首凝望紫禁城的方向,与那些故人长绝

    康熙三十一年,大年三十。

    安庆府桐城县西郊。

    两个月前,简瑶主仆二人来此定居。

    她整整耗时三个月筹谋死遁,更是耗费巨资替换了全新的路引身份,如今她是桐城县新渡镇土生土长的良家女子,名字依旧叫简瑶。

    离开之前,她带走了一万一千零八两。

    一万一千两是她买宅子的钱,八两是房契的税钱,她与那人断的一干二净,只拿走了她自己赚的银子,这辈子与他死生都不会再见。

    昨日,她用为数不多的银子在官道边买下一间铺子,又买下这坐城郊的青砖小院。

    小院座落在桃山下,院子前有一道清浅山溪。

    “姑娘,听春生叔说,对岸竹林住的是桐城名门望族张家的二公子。”

    “咿?该不会是大学士张英家吧?”简瑶随手抓过一块石头丢进浅溪里。

    说起张大学士,与她还颇有渊源。

    简家与桐城张家世代交好,两家的家训都挺古怪的,张家女子不为妾,且不外嫁,而是招赘,历史上大清名臣张廷玉就是桐城张家人。

    他的三个女儿全都不外嫁,而是招赘。

    而简氏女同样不为妾。

    简瑶父亲出事前,曾经准备休妻,将她娘吴氏娶为正妻,让她成为简家嫡女。

    她记得出事前几日,爹爹高兴的多喝了几杯,醉醺醺说他瞧中了一个人中龙凤的好女婿,待她为嫡女之后,就去议亲事。

    爹爹说的好像就是桐城张家的公子。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是当朝执宰张英大学士的二公子,张廷玉。”

    清代并无宰相一职,但内阁大学士地位尊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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