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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职业月老,在线拆婚》 80-90(第16/19页)
体健康,完全负担的起‘传宗接代’的责任。”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听到这么形容,还是觉得很心凉啊……】
【事情发展到现在,到底该心疼谁?哎。】
【女性在他们眼里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容器,没有自我的需要。但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愿意接受一个真的没有自我的容器,他们需要你既有自我,又不能自我】
【好悲哀的现实。】
……
“媒人没有办法把小兰‘推销’出去,就只能放任小兰在自己手里,他需要承担小兰的吃住,负责照顾小兰——
他也有家庭,有妻女。
这种日子一日两日便罢了,三五七日往上,他的妻子便也再忍受不了照顾小兰,要求他必须将小兰送走,或送给她的父母,或把她送去给别人照顾。”
“无奈之下,媒人只能更加努力地联络人家,试图为小兰找到一个合适的下家。”
莺芝语调平缓,嗓音温温,却听得不少观众们发自内心生出一股凉意。
打大部分的人在听故事时,都会不由自主地代入。
或者代入小兰,或者代入媒人,更或者是代入媒人的妻女。
根据所代入对象的不同,所感所想自然也不相同。
但是,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深刻体会到了在那种境遇中的“难”。
该怎么破局,才能皆大欢喜——
把小兰带去给父母?先不说小兰的身体状况,单说父母,他们估计也不会希望这样做。
那把小兰快速“推销”出去,不管对方家庭的情况?这对小兰太不公平了。
至于把小兰留下,慢慢寻找……对于媒人的妻女来说,这不也是平白多出来的无妄之灾吗?换成自己,会喜欢让家里生生多出来一个大麻烦吗?
谁也找不出最优解。
但是,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一个倾向,代表着自己若是到了这种时候,会做出什么选择。
可能不道德,可能会让某一方难过,但是遵循着自己的底线。
“媒人又找了几天,始终没有找到愿意接受小兰的人家。”
“就在他思考着要不管不顾,哪怕赔钱、也把小兰送回去再说的时候,转折来临了。”
说到这里时,莺芝微微垂下了眼睫,没有露出什么情绪,语气依旧平和:
“先前愿意娶小兰、但是又把小兰退回来的那一户人家,传来了变故。”
“他们家的那位,小兰的‘前夫’,发生了意外,失足溺死了。”
【……喂】
【淹死了?】
【不会吧,不会吧,他们不会把人淹死的错归到小兰身上吧?】
……
观众们各有各的想法,随着故事的推进心情也七上八下的。
“媒人听说了这个消息,便登门拜访,探望这位朋友的父母。”
莺芝继续讲述着:
“这位曾经娶了小兰的男士,是家中独子,家中有老一辈的双亲,都还健在。”
“白发人送黑发人,场面自然十分悲伤。”
“但媒人到了之后才知道,对于这对父母来说,最痛苦的不是儿子的早逝,而是儿子死后却不能入祖坟——
在当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未成家儿女,不被允许入祖坟,这意味着不详。”
“老两口悲痛欲绝,求媒人帮自己儿子牵牵线,他们愿意出高额彩礼,为儿子迎娶一位‘妻’,让他好有处下葬。”
“媒人闻言,便试探着提出,让老两口继续之前未成的婚姻,把小兰娶回来——只要小兰和男人的牌位拜堂成亲,那男人不就是已婚了吗,可以下葬了。”
【…………】
【什么鬼,这是什么出生行为啊!】
【让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嫁给一具尸体?】
【那不就是,老两口不仅没了能照顾自己的儿子,以后还得替儿子照顾老婆,照顾小兰……让人家好好过个晚年吧】
【因为单身不能进祖坟,所以死了之后再娶老婆。这是啥,走程序的漏洞?搁这儿卡bug呢?】
……
观众只觉得三观都被重刷了一波,但莺芝的故事却还远没有讲完。
“这个提议被老两口拒绝了。”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也很清楚小兰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们对媒人说‘你做媒人的,涉不涉及鬼媒啊?’——所谓鬼媒,就是专做给死人拉媒的媒人。
当地民风所致,未婚儿女不得入坟,所以素有给死人配阴婚的习俗,鬼媒十分盛行。有不少新死的未婚女儿,都被父母允给了新死的未婚男人,结成阴婚后共同下葬。”
说起鬼媒时,莺芝已经重新抬起了眼,她的脸上划过一抹明显的厌恶,但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多发散什么,而是让故事继续进行着:
“听了老两口的话,媒人惊惧,他们这意思——不就是让他去买尸体?”
“媒人陷入了纠结。”
“这份钱他想赚,就算是跟尸体打交道,他也想赚,因为不久前才在小兰的事情上赔过一笔……对了,小兰。”
“看着老两口哀痛伤心,媒人心中的阴霾却忽然都被驱散,他有了一个计划。”
“——活的你们不要,那让她是个尸体不就好了?”
【?!!?!】
【…………我x!!畜生啊!】
【别吧,他真干了??】
……
“于是,和老两口说好,会交给他们一具尸体后,接了‘彩礼钱’和‘媒人钱’,媒人回到了自己家。”
“他和妻子说了小兰即将被下一家娶走,并大致讲述了配阴婚的事,妻子虽有忧虑,但精神已经被小兰折磨得疲惫不堪,纠结之下,还是同意了这个做法。”
“夫妻二人去买了足量的药,混着农药一起,加入了小兰的食物和水中——
距离药效发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小兰却始终还有着一口气。”
“眼看再不上车出发就要迟了约定好的时间,媒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割开了生死边缘的小兰的脖子。”
“小兰就这样死去了。”
莺芝看着弹幕轰然炸开,像沸水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气泡涌上水面,又爆破。
她轻轻叹了口气。
“他们给小兰换上了嫁衣,装上车,带她去嫁人——嫁给那个她曾嫁过一次的男人。”
“她在未成人的年纪,嫁了两次人,对象是同一个。”
“两次的婚姻,都没有经过正式的法律见证,没有登记造册。”
“可是,就是为了这样的婚姻,因为要这样嫁人,她失去了她的生命,在十七岁的年纪,被埋入了暗不见光的地底,和一个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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