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记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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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延低遄轻笑,掌心压着她的蝴蝶骨,用力往前一摁:“不是不喜欢?为什么这么心急。”

    因为这出其不意的靠近,陈嘉玉双臂环得更紧,睫毛好似在某种迷乱节奏里即将振翅的蝴蝶,一下一下颤动,眉心也随之在舒展与紧蹙中来回变化。

    注意到她绷成鼓面似的脊背,温延坏心眼地徐缓,刻意想要在这种时刻让怀里的人说出一些令自己愉悦的话:“喜欢么?”

    陈嘉玉忍着呜咽轻轻抓他的后脑发丝,若有似无地从喉间回应了一声。

    偏偏温延仍不满足,耐心地引诱她深陷漩涡:“喜欢什么?喜欢我么。”

    “嗯……”陈嘉玉被他在耳后皮肤间浅浅亲吻的举动弄得意识混乱,此时完全丧失了理解能力,只能无意识地顺着话答,“喜欢。”

    温延勾唇,慢条斯理地继续发问:“那应该喊我什么才对?”

    陈嘉玉哪知道,贴着他的脖子啜泣摇头。

    场面犹如又回到了会所那晚。

    温延重新拾起循循善诱的教师本职工作,不疾不徐的嗓音含着被克制的浅薄欲念,笑着教她:“喊老公。”

    从小到大,陈嘉玉都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

    也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满足温延带来的好处会让她不再像现在这样濒临终点却不上不下。她咽了咽喉咙,失声一样竭力缓了口气:“……老公。”

    得到彻底满意的答案。

    温延撕开道貌岸然的面具,扣住陈嘉玉脖颈抬起她的脸,偏过头,重重舐吻着陈嘉玉的唇,同时吐出一句风流却不下流的话。

    老公帮你。

    ……

    这夜明明繁星高照,可陈嘉玉的世界却犹似电闪雷鸣,主卧的窗帘有风吹过晃荡到凌晨,宛若狂风暴雨过境,单向玻璃内侧的薄雾散了又起。

    最后雾面散尽,只剩几道抓挠的指痕。

    陈嘉玉再次醒来是在客卧。

    睁开眼,本该早起运动的温延一反常态,撑着胳膊静静注视她,眸光柔和缱绻,带着事后餍足的舒适。

    撞进他的眼里,陈嘉玉脑间几近同时浮现出,昨夜某些让人一颤的画面。

    抿

    了抿唇,她故作淡定地偏过脸。

    温延抬手挡住她的脑袋,不紧不慢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么?”

    洪水猛兽谈不上。

    衣冠禽兽倒是名副其实。

    陈嘉玉的嗓子有点疼,没回应这个问题,转而扯来别的:“主卧窗帘,你记得让人来装好。”

    温延揶揄道:“劲可真大。”

    这话令陈嘉玉的记忆转瞬往前,定格在与聊天内容相关的某个时刻,伴随白光乍现而来的是布料兜面坠落,刺激感同时狠狠敲打着两人的神经末梢。

    温延从后拥住,状似安抚地亲她侧脸,很低地笑了一声夸她,宝贝好棒。

    思及此,陈嘉玉脸热了热。

    她忍不住羞恼的样子:“温延!”

    温延却似乎没有察觉出她不自在,手指顺势勾住脸边的头发,绕着指尖打了个圈,趁势指出:“怎么喊了一晚上的老公,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陈嘉玉不假思索:“因为你是趁火打劫。”

    “知道就好。”温延淡勾了下唇,嗓音轻轻哑哑得很迷人,“下次记得喊点好听的,不然衣帽间的旧领带会无处可用。”-

    一场秋雨一场凉。

    怀安在经历了几场阴雨之后,气温急转直下,完全没有给人适应的机会,便不得不换上了秋装。

    国庆这周,陈嘉玉他们实验室只调了三天的休息时间,这些天她忙着整理转博需要提交的各类成绩单和获奖材料,很久没有好好放松过。

    于是休假第二天,她约了许严灵去按摩。

    温延得知后,让人安排了一家高档水疗会所。

    两人约在附近的地铁口会合。

    过去的途中,陈嘉玉又察觉到许久没有出现过的那丝被跟踪的异样感,只是城中心街头人流量太大,尽管好几次明显到她回头去看,但依旧无果。

    见她频频回首,许严灵纳闷:“你干嘛呢?不会在等你家温总吧。”

    “我等他干什么。”陈嘉玉好笑,迟疑了会儿才答,“就是感觉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我。”

    许严灵也扭头打量了几眼:“没人啊,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可能是吧。”陈嘉玉笑了笑。

    “唉,我最近也腰酸背痛。”许严灵揉了揉脖颈,随后促狭一笑,“今天得好好享受,沾沾你的光。”

    三言两语岔开话头,陈嘉玉也没再多想。

    身后数米开外的人群里。

    一男一女鬼祟感十足地跟着陈嘉玉,看到两人相携进了一家门店,转眼消失不见,女人气急地拍了男人一巴掌:“说了让你过去拦,你就是不听我的。”

    男人反手甩开她胳膊:“给老子闭嘴。”

    “你——”

    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五六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女人愣了愣,男人的脸上明显收敛了不久前的愠怒,瞬间变得怯懦。

    旁边经过的行人默契地避让开。

    距离两人最近的刀疤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我们老板要见你们。”

    ……

    二十分钟后。

    陈德元与曹耘被几名保镖一前一后送进奥莱酒店会客厅,明亮华丽的偌大房间空荡荡地,静谧至极。

    两人备受震撼一般,在室内目不暇接地巡视,浑浊的双眼露出毫不遮掩的贪婪与渴望。眼神看上去格外认真,一事一物都恨不得牢牢印记在心里。

    就在他们注意到办公桌后,背对他们的那张皮质旋转椅内有人的时候。

    刀疤保镖走上前,姿态恭敬地汇报:“老板,人已经带来了。”

    黑色椅子随即转回原位。

    在曹耘视野中,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男人倚靠其中,十指交扣,随性地垂落在腹部。神色冷冷淡淡的,明明是掀起眼皮仰视,可莫名叫人心中一怵。

    见男人正打量着他们,曹耘咽了咽喉咙,维持镇定:“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温延的拇指无声无息地敲了敲,弯了下唇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是谁。”

    他抬了抬下颌:“来找陈嘉玉?”

    “陈嘉……”陈德元的声音发出到一半,曹耘立马捅了他一手肘。

    而后她似是明白了几分,眼珠微转,面上浮现弱势的意味:“我们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见见幺女。”

    温延扬眉:“是么?”

    似信非信地偏头盯着他们琢磨了阵子,嗓音缀着浅浅的笑意:“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前段、前段时间她回去烧纸,村里有人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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