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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婚后记事》 20-30(第12/25页)
那就是近半个小时。
陈嘉玉看一看他气定神闲的神色,正想问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师娘在身后喊她:“不给我介绍介绍吗?小玉。”
转过身,对上师娘微微促狭的眼神,陈嘉玉朝着她笑着介绍:“师娘,这是我先生温延。”
随后她又向温延介绍了对方。
韩教授与温老爷子交好,师娘自然是知道温延的,等陈嘉玉停下,便问他:“怎么不早点来一起吃饭?”
这时候温延侧目瞧了眼陈嘉玉,神色沉稳,眉梢眼角却挂着薄薄一层闲散。
他半真半假地说:“没被允许,不敢随便过来。”
陈嘉玉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他。
师娘却被这话逗得笑起,偏头跟韩教授打趣:“我还真没看出来,居然也是个妻管严。”
温延从容不迫地扬了下唇:“应该的。”
对这种称呼的回应居然能从温延口中轻而易举吐出,陈嘉玉上车以后,还沉浸在刚才那几句对话里。
她没忍住看向温延:“你刚才干嘛那么说,听上去好像我才是那个专制的资本主义。”
大排档跟丽景间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但开车便得绕将近一大半的春华路。
此时车子停在红绿灯前,路程走了一半,陈嘉玉竟然反应到现在,温延的唇边掠起一抹弧度。
他手握方向盘,一副好好跟她讲一讲道理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我是不是说了来接你?”
陈嘉玉没懂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实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说了不用。”温延又说。
他说到这,陈嘉玉已经会意了,偏头望着他没做声,继而只听温延回顾结束,反问:“那我是不是没说错?”
陈嘉玉一阵无言以对。
这么长时间,她与温延在这种情况下的口头较劲向来做不到平分秋色,他总是更胜一筹。
静默片刻,陈嘉玉欲言又止道:“可是妻管严的称呼多难听,人家都不喜欢,你还上赶着认领。”
绿灯亮了起来,温延缓缓驱车右转,眸光平静,满不在乎地抬了抬眉:“当我爱好小众。”
“……”
不知道是因为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还是其他什么,陈嘉玉看到他心情挺好,没再计较这个事。
一路上不像之前那样的安静,她又问了几句工作,确定温延都彻底摆平,她跟着稍稍定下心。
回到家,陈嘉玉翻了翻群聊,回复了几条消息。吃完烧烤身上沾满了味道,她放下手机进了浴室。
女孩子夏天洗澡很麻烦,洗头洗澡护肤这一整套流程结束起码要四十分钟起步。
家里房间多,浴室也不少。
自从发现陈嘉玉每晚用时很长这个情况以后,温延也没太在意,只是不声不响地换到了次卧浴室。
温延洗过澡从房间出来,主卧里仍有潺潺的水声,他经过餐桌去拿水的时候,陈嘉玉的手机响了起来。
走近一看,屏幕上弹出一条新消息。
陈嘉玉为了方便,微信设置的是锁屏能看到内容,于是温延顺理成章地瞥见了秦淮给他发的消息。
对方非常绅士且体贴地问她到家了没有。
盯着手机看了两秒,温延面上没什么表情,指尖在桌面与手机侧壁一挑,拿着手机进了房间。
主卧浴室的声响停止在二十分钟以后。
随着里面传出一道很轻的惊呼,没过一会儿,陈嘉玉拢着浴袍打开门。被她拿进浴室的睡裙不小心落在地上沾了水,里面夹带的白色棉质布料也没办法再穿。
她以为温延这个点不在房间,出来时并未多看,只发现室内的光线莫名变暗,影影绰绰的飘着几分危险。
记挂着浴袍里面空无一物,加上房门半开,陈嘉玉总有种下一秒温延就会凭空出现的错觉。
她攥着松垮的衣领,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谁知刚离开玻璃门半步,腰间猝然被掌心揽住,用力往回一勾一摁,陈嘉玉整个人贴在了墙上。磨砂质感的墙纸与微微粗糙的浴袍硌着浑圆,她被这一举动吓得不轻,条件反射地朝背后带着温度的怀抱贴进去。
温延站在后面,扣着手腕轻轻后拉,另一只掌心体贴地隔在前面浴袍腰带的位置,免得撞疼。
“什么时候加的秦淮?”他的身形高大,将陈嘉玉笼罩在双臂里,略偏低头,嘴唇就能蹭上她的耳朵。
陈嘉玉的心脏怦怦跳,稍稍动了下胳膊,没能挣开,只得保持这个姿势小声说清楚缘由。
这样的姿势很危险,她看不到温延的眼睛,加上昏暗不明的亮度,仿佛只要他低头就会咬上自己的脖子。
陈嘉玉往温延怀里蹭了蹭,试图好声好气地商量:“你先松开好不好?弄疼我了。”
垂眸扫过她的姿势,她的双手双腿,以及后方柔软,明明都被保护得很好。
温延耐人寻味地轻笑了一声:“哪儿弄疼了?”
说着,指尖似有若无地在腰带旁边打转,往上,捏住一头扯了扯,几分钟前随意绑起的蝴蝶结退开了束缚。
注意到什么,陈嘉玉呼吸急促两分,白净的小脸染上渐变一般的红,衬得起起落落的另一处格外显眼。耳边是温延扑朔迷离的气息,从后往前的热度令她口干舌燥。
两人已经一周没有见面了。
即使知道这是温延打着秦淮的借口想要对她予取予求,但陈嘉玉挣不开他,只能紧张地一把按住温延的手。
她忍着悸动磕磕巴巴地阻止:“不要扯。”
“为什么不能?”想到陈嘉玉跟秦淮笑的样子,虽然温延尽量保持风度,回忆起却依然觉得刺眼。
他贴近她耳畔,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耳朵,慢悠悠地意有所指:“又不会扯坏掉。”
第26章 阵雨26把握力道缓缓地揉。
陈嘉玉被他温热的呼吸笼罩,细细密密地从耳后铺开在侧脸,薄弱的皮肤受不得激,洇开一片红意。
很久没亲密,冷不丁被温延从后覆盖,浑身上下都翻涌着难耐与燥热,她抿着唇试图抵开他,却没料到稳陷进去正好合了他的心思,耳边倏地传来他沉淡的轻笑。
陈嘉玉僵着胳膊一动不敢动,听到他这一声,顿时有种被戏耍的羞恼:“温延!”
“在。”他气定神闲地回应一句。
低眸看她此刻染上绯红的耳,温延捏捏她的腕子,指腹按住的地方能摸到脆弱的脉搏:“跟他聊了什么?”
呼吸一起一伏在耳边扑落着。
陈嘉玉呼吸都急促几分,抿着唇,稍稍保持了点理智,故作平静地问:“你这是吃醋了吗?”
“不可以么?”温延答得不痛不痒。
但语气真真假假的并不好分辨,陈嘉玉如同被蛊惑一般的感觉,这好像很理所应当。
睫毛翕动,她下意识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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