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记事: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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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往前一顶。

    手指挪到她指腹用力地揉了下,随后放倒陈嘉玉的同时松开手,掌心撑在她脸侧,稳住自己的身体。

    两人的嘴唇亲昵地贴贴碰碰,停留在表面的吻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温延舌尖轻轻游走在陈嘉玉的唇缝。

    尤为缓慢地试探着。

    陈嘉玉睁了下眼,心猿意马的时候仍保留了几分理智,脑袋稍侧,很认真地跟他商量着:“可以闭嘴亲吗?”

    “还不行?”温延蹙眉,“什么时候让伸个舌头。”

    陈嘉玉倒吸一口冷气:“你别说话。”

    “难道我有两张嘴?”温延明白她的意思以后,平静的语气里全是克制,“还能边接吻边说话。”

    这谁知道。

    鬼晓得是不是天赋异禀。

    陈嘉玉被他问得无言以对,停滞几秒,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仰头亲了过去,主动松了松唇示意。

    城门失守,温延的舌尖顺势撬开她齿关,游刃有余地直接闯进他想要去的地方。呼吸交融,细微水声在幽静的房间里偶尔响起,险些要将两人溺毙。

    陈嘉玉的鼻息加重几分,两截小臂虚虚搭在温延肩头,闭眼抬头,完全一副任人肆意妄为的模样。

    尝到温延舌尖淡淡的薄荷味,她无意识地咽着喉咙,一瞬间,从口腔到喉管仿佛都被他的味道填满。

    嘴里是凉的,嘴唇却是滚烫的。

    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并不好受,陈嘉玉哼了哼,两只脚悬空在床边,不受控制地屈起软软地蹬了下床单。

    条件反射地收紧手臂,将温延更近地拽向自己。

    这一下拉扯的力道来得又快又毫无防备,温延撑着床的手臂顿时松劲,意外横空降临,他冷不丁地嵌了进去。

    两人双双僵住。

    陈嘉玉只反应了半秒,手滑向他领口,却摸到系到最顶端的睡衣纽扣,在锁骨与喉结之间严丝合缝。

    陈嘉玉:“?”

    注意到她动作,温延的喉咙发出难以抑制的一道闷哼,接吻停止,手肘按着床垫往旁边移开了半寸位置。

    听闻动静,陈嘉玉发现他迟迟没有下一步,收回手,抿着唇将脸埋进他的脖子:“不做吗?”

    “东西不合适。”温延摸了下她的脑袋。

    担心始终保持这样的距离会擦枪走火,温延单手没入陈嘉玉后腰与床中间的缝隙,揽着她调转方向躺回枕头上。

    拉开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头颅的陈嘉玉大脑空白了好一阵,思绪回笼,刚才亲密接触后的热汗吸入睡衣,黏糊糊地贴着身体。

    她难得追问缘由:“什么不合适?”

    “避孕套。”温延干爽的头发此时也沾了汗,被他随意抓向脑后,露出一张谷欠求未满而显得有些冷淡的脸。

    顿了顿,他走到另一侧床头柜前,拉开抽屉看了眼,确定了大部分都是特殊纹理的型号。

    温延抬手关掉夜灯,上了床,延续了片刻前的直白,说得轻慢:“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明天不去实验室。”

    “那算了。”陈嘉玉很快倒戈,“当我没问。”

    温延阖上眸子,没再说话。

    卧室里重新恢复安静。

    听着耳边四平八稳的另外一道呼吸声,陈嘉玉忍了忍,莫名憋闷。尽管明白温延是担心她第一次吃苦头,所以忍着没继续,但被那个吻撩的不上不下,她实在不舒坦。

    温延是忍者达人,陈嘉玉可不是。

    陈嘉玉杳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扯了扯衣领,而后她偏头朝旁边探寻两眼,小手窸窸窣窣在被子里摩擦挪动,打算拽两下睡裤。

    倏地,右手被截在半空。

    陈嘉玉疑惑地扭头,对上温延低敛的眉与耐人寻味的那双黑眸,一脸莫名:“你干什么?”

    “还难受?”他声音微哑。

    直视自身对这方面的需求并不丢人,不过面对温延,陈嘉玉还是稍作迟疑,正要坦荡点头。

    枕畔传来温延极轻的吐息,随后他翻过身,勾住陈嘉玉的腰扯进怀里:“那也没必要自给自足。”

    “……”

    话音落在耳边,陈嘉玉立马懂了对方指的是什么。

    顷刻间,被误解的尴尬犹如爆珠在大脑中炸开,金光闪烁的细点令她耳根一片潮红。

    陈嘉玉带着几分茫然地扬起脸。

    温延垂眼,对上她好似含了水的眸子,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呼出灼热的气息,偏头吻了吻陈嘉玉耳朵。

    掀开被子起身,他进了浴室。

    被他这一系列举动弄得满头雾水,陈嘉玉懵懵看着温延的背影,直到他半分钟后重新躺在身边才回过神。

    而后她整个被男人抱进怀里,结实宽阔的胸膛像一面有温度的墙,只有那双手覆盖着大相径庭的凉。

    陈嘉玉的脑子发沉,好在理解能力尚存,手臂触及的那抹寒意无声抚过,继而轻描淡写离开。

    她很快明白了温延的意思,忍不住朝他怀里缩了缩。

    混乱的,难以言喻的,寸步不让的,头顶鼻息跌落在她发梢眉角,跟随节拍时而疾时而缓。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陈嘉玉轻咬唇,盯着吊灯的眼睛泛起薄雾湿意,睡衣完整地穿着,身上带

    了点汗,指却凉津津的,仿佛软玉磕碰在礁壁,一刹那绷直了脊背与脚趾。

    ……

    怀安最近一段时间的天气算不得好。

    或许是五月下了几场暴雨,之后始终没有放晴的缘故,因而六月的第一周总是潮湿又黏腻。

    湿度大,气温高。

    陈嘉玉格外讨厌这样的天气,自从搬来丽景,家里的除湿机便一天不落地工作着。

    今晚也毫不例外,伴随着机器与空调的双重运行声,在十几分钟里时不时地夹杂几道细弱的失调啜泣。

    响动停止后,温延用空余的那只手拉过被子。

    陈嘉玉鼻头红红的放空神识,睫毛沾泪,贴在额角的几缕头发汗湿凌乱,眼前还停留着空白。

    瞧见她这副模样,温延一言不发地凑近吻她。

    两人交换了会儿气息,他直起身垂着手,洗耳恭听地又传扬起科研精神:“感觉还好吗?”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调研。”陈嘉玉收敛起从潮头落下的思维能力,哑声回应。

    艰难地动了动还在发软轻颤的双膝,她反向别开脸,小声疑问:“是我的肢体语言还不够实时反馈的吗。”

    温延微顿,轻笑了一声:“够。”

    陈嘉玉的余光微不可察地朝他脸上偏了偏,扫见男人唇边弯起的痕迹,又听他说:“很漂亮。”

    的确漂亮得不可方物。

    在那一刻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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