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记事: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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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许严灵总结出的“进一步老公,退一步领导”的名言,陈嘉玉禁不住想,他还真是个严谨的人。

    这种不管说话做事,还是私人生活似乎都是极尽完美的性格,其实真的很容易拿不准尺度。

    毕竟在此之前,陈嘉玉只觉得他除了偶尔幽默发言,还是比较克己复礼的形象。

    但这话一说,真有点像领导。

    “……”

    救命。

    她虽然始终对婚姻不抱有任何正面期待,可确实也没考虑过,找个上司当老公啊。

    思及此,陈嘉玉的心情变得复杂。

    考虑到今晚开始即将与对方正式同居,她还是决定先将这件事翻篇,做出保证:“我说周六再搬家这个话你也别放心上,以后我会说到做到。”

    温延的目光掠回到她脸上,认真试探的表情,像是一只正伸出触角小心探索的柔软动物。

    见状,他很快会意,眼底染上几分笑。

    其实温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只觉得给了这姑娘一周时间还不够,居然试图要再往后推。

    如果不激一下,恐怕陈嘉玉不打算主动搬家。

    但没想到,这姑娘居然以为他因此生气。

    温延漫不经心地翘了下唇,顺势开口:“好。”

    叮的一声。

    电梯停在二十二层,打开门走进去,玄关处的智能感应器连接全屋的落地灯带,一瞬间亮了起来。

    温延拎着箱子直接进了主卧,靠墙放好。

    陈嘉玉跟进去的时候,衣帽间的玻璃门半开,他正站在衣柜前,伸手将自己的衣物全部推至右边,手臂发力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预留了半面空间。

    “常穿的衣服先挂在这里。”温延言简意赅,“洗漱用品都在浴室,新毛巾在壁柜抽屉里。”

    等他说完,陈嘉玉开始整理。

    皮箱东西不多,没用到多长时间,洗完澡时间刚过十一点半,她吹干头发去喝了杯水。

    再推开主卧门的时候,温延已经躺在床上,他没在里面浴室洗漱,而是直接去了客卧。

    陈嘉玉没多想,坐到梳妆镜前,准备照例往腿上涂身体乳,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房间里今晚多了个人。

    回头看一眼,温延戴着眼镜在翻平板。

    但再让陈嘉玉把睡裤撩到大腿根是不太可能了,速战速决地在小腿抹了点,钻进被窝躺好。

    温延摘下眼镜摁了摁眼窝:“要睡吗?”

    “嗯。”陈嘉玉依旧是前天晚上那个姿势,被角挡着下巴瓮声瓮气,礼尚往来,“你困不困?”

    温延答得随意:“还好。”

    话虽这么说,但他没再继续看平板,顺手将眼镜一并放在床头柜,配合地关灯躺下。

    房间光线暗了下来,困意随之上涌。

    或许因为上次同床共枕刚过去没多久,陈嘉玉没感觉到拘谨,甚至瞌睡比前夜来得更快。

    她闭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习惯性翻身。

    拉扯被子撩起一缕凉风,沐浴液跟身体乳的味道,迅猛地扑向温延,清甜气味萦绕在鼻尖。

    “对了,分开前师姐让我带话,她说去华君研发岗位实习是开玩笑的,不用在意。”陈嘉玉差点忘了这事,话毕又道谢,“还有游戏惩罚那个,谢谢你解围。”

    温延压根没听清前面,只能专注后半句:“你们聚会玩游戏一直是这样?”

    “没。”陈嘉玉嘴比脑子还快,迅速睁开眼,“算上我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不会那么没轻重。”

    温延不置可否:“以前呢?”

    什么以前?

    指的是结婚以前的她,还是她结婚以前的聚会?

    陈嘉玉刚才还快要困死了,现在立时清醒,因为无论是这两种可能里的哪种,都指向一个关键点。

    之前温延说基本了解她的信息,究竟到哪一步。

    陈嘉玉决定试探一下:“你介意我不是初吻吗?”

    “并不。”

    温延浑然不觉她在想什么,回答得很表面,顿了顿,又不咸不淡地说:“我倒也不是封建余孽。”

    陈嘉玉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角:“我上高中前,在镇上被我爸妈定过亲,对方什么人不太清楚,只听说很有钱。反正来怀安之前,我跟家里就已经没关系了。”

    “到这边上大学这几年,没谈过恋爱。”

    她说得坦然,一丝一毫的难过与怅惘都没有,可字里行间的隐情却大有深意。

    看得出陈嘉玉并不愿意谈及过去,提起这个只是为了回答,而温延更不喜欢靠从前去怜悯一个人。

    他置若罔闻地没接话。

    几秒后,温延挺平静地将话茬扯回到这段对话起始的问题:“要试一下吗?”

    陈嘉玉愣怔:“试什么?”

    旁边床垫倏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话题转移太快,陈嘉玉还懵着,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捏着她肩膀。

    下一瞬,她的身子顺力平躺。

    视野一黑,嘴巴被柔软物蜻蜓点水地碰了碰。

    “这个。”温延淡淡道。

    意识到那是什么,陈嘉玉迟钝发现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掀开一角,握肩的手换了位置,撑在她脸侧。

    身前覆着一道威压感十足的宽阔身影,如同一座山,牢牢将她包围。

    原来男人的嘴也能这么软。

    陈嘉玉没说话,只无声无息地闭了眼。

    在她阖眸的同一时刻,那道黑影缓缓压下。

    纵使在光亮微弱到不见五指的隐秘幽暗里,也足以让温延准确锁定她嘴唇所在的位置。

    温热贴近那一瞬,陈嘉玉条件反射地屏息,耳边似有风声流走,其余什么也听不见。

    手指收拢,不自知地将床单捏得皱起。

    濡。湿,软韧。

    温延身上依旧是好闻的木质与苦橙香,伴随身躯的靠近,不像晚上在包厢,短暂的打了个圈儿便离开。而是长久停留,与沐浴液的花草香融为一体。

    听觉重新回到原位时,陈嘉玉听到温延的呼吸很重,又或者是她的,以及一点点吮。吸声。

    他撑在两侧的小臂青筋鼓起,自始至终承担着上半身悬空的重量,绅士地与陈嘉玉保持距离。

    发觉她无意识抬头,温延的吻稍偏,喉结滚动,在她嘴角浅浅啄了下:“这样可以吗?”

    “唔?”陈嘉玉迷乱睁眼。

    温延贴着她下唇,声音模糊但颇为严谨:“会不会亲得重了点,有没有哪里需要我改正?”

    除了在他面前,陈嘉玉很多年没有红过脸。

    此时此刻,她脑子嗡的一下,浑身热得特别厉害,反应慢半拍地按着温延的胸膛推了两下。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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