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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妻慈悲》 100-110(第9/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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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书房的烛光熄灭,那道一直端坐在窗旁的人影踏步而出,朝着任兰嘉的屋子走来。
本无所事事正在榻上发呆的人听着推门声抬眸,本木然的眼神看到推门而入的人缓缓回神。
对上她探究的眼神,陈朝轻咳了一声:“宅院小,我夜间只能宿在这了。”
任兰嘉刚从外头走了一圈回来,自然也知道如今所住的这处宅院狭小。白日才在榻上同寝过,任兰嘉也不至于这时候端着架子再给他轰出去。
见任兰嘉没有反应,陈朝知道她这是应下了。
迈着步,陈朝走到圆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茶递给她,一杯自己一饮而尽。
“方才高行止冲撞到你了?”
高行止?
任兰嘉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陈朝说的是谁,原来刚刚那个人就是高行止,定国公世子。
任兰嘉回忆了下,那般魁梧模样,怪不得她那三妹妹没怎么挣扎就定下了和盛钧行的婚事。
任兰嘉摇摇头:“我瞧他身穿甲胄,军营是不是就在附近?”
陈朝:“嗯,军营就驻扎在几里外。四周除了军户就是农户。虽无什么大宅院,但也安全。白日里我陪不了你,你若是无趣,可以带上人在附近走走。”
任兰嘉端着他倒的那杯茶微微颔首。
任兰嘉喝着茶,陈朝转身去了隔壁屋子沐浴。小小的宅院,自然也没有专门的浴室。屋舍又少,莫桑便带着人在堆放箱笼的隔壁房间用屏风隔出一处空地,放了一个浴桶方便任兰嘉沐浴。
任兰嘉才沐浴过,她沐浴时没察觉,如今坐在屋子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清晰淋浴声才发觉,这屋子之间的墙有多么不隔音。
陈朝沐浴后再回房时,任兰嘉已经上了床榻,床榻上除了任兰嘉身上盖着的还多了床锦被,看着那多出来的锦被陈朝眯了眯眼眸。
灯烛被熄灭,房间渐渐陷入昏暗,任兰嘉躺在床榻上听着他稳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脚步声后,床榻轻轻一震,是他上了榻。任兰嘉闭起眼眸,只当自己睡了。可下一息,她身上的锦被人掀开,再然后一个温凉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一只健壮的手臂搭上她的腰。
任兰嘉皱皱眉,刚想让他离自己远些,他温热的唇就贴在她耳后。他并没有用温热的唇瓣作什么,只是用双唇在她耳后轻蹭摩挲。
“家书上,你也未曾多说让哥儿的事。这两月,他可有闹你?”
提到儿子,任兰嘉的眉头展开。但家书?
任兰嘉猛然转过身来,他的唇瓣从她耳侧一擦而过。
“你是不是给青云留了一叠家书糊弄我。”
糊弄?
陈朝轻轻一笑:“我怎会糊弄你。这山高水远,又值雪季,我怕信无法及时传回上京,惹你担忧,所以这才提早写了几封家书留给青云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怕她担忧是真,怕她没心没肺忘了他也是真。
她在庄子上轻松惬意,这每隔三日一封信,也是想提醒她,别忘了她还有一个夫君在外呢。
任兰嘉本都忘了这件事,可偏偏他提了起来。如今听他这解释如同没说一般。任兰嘉懒得看他,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将被子狠狠一扯,从他身上扯下,然后抓着被角往身下一裹,任由他赤着上身晾在冷风中。
而被晾在冷风中的陈朝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拉过另一条锦被,盖在自己腰腹位置,精壮的上半身依旧袒露着,他也不觉着冷,就这么支着上半身还朝她靠了靠。
“好了,家书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糊弄你。夫人实在生气的话打我两下消消气?”
说着话,陈朝抓着她的一只手就往自己身上打,可说是打,但其实更像是抚摸。
陈朝样貌本就不俗,如今顶着那张样貌不俗的面庞做小伏低,一副讨好模样。绕是任兰嘉再不想搭理他,看着那张脸,摸着那健壮的身躯,多多少少也有些心痒。
陈朝也是头一回摆出这般姿态,什么男人尊严,男人威严都抵不过他太想她了,不管是心还是身,他都想亲近她。
“夫人,打若是不解气,咬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解气,怎的都行。”
没皮没脸!!!
任兰嘉心中暗自念道。
任兰嘉心中虽然不屑,但渐渐缓和的脸色也出卖了她。
而就在任兰嘉脸色渐渐缓和的时候,她本紧紧裹在身上的锦被不知何时让男人扯出,露出一道缝隙,借着这道缝,男人一脚踢开了自己身上的锦被,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这一钻,任兰嘉脸色又一变,男人本当做花样和情趣的打和咬也就成了真。
“嘶,夫人真咬啊。”
第106章
任兰嘉不仅咬了,还深深咬了他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臂位置。只是他的手臂如铁一般硬,咬的任兰嘉嘴泛酸。
而陈朝除了在她咬上来之时倒吸一口冷气,之后就再无反应,任由她咬。
任兰嘉本是气恼,可他毫无动静,又让她觉得无趣。任兰嘉松开口,嫌弃状抹了抹嘴,然后掀开锦被就打算起身。
可没成想刚撑起身子,就被他箍住了腰。
“去哪儿?”
任兰嘉瞪他一眼:“漱口。”
他才沐浴过,一点都不脏。她这是纯粹恶心他呢。
陈朝微微一笑:“我换个法子替夫人清口吧。”
任兰嘉还来不及想他说的
法子是何法子,他就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同时俯身压向她。
双唇相贴,任兰嘉刚咽呜一声唇关就被人抵开。
头在他大掌的压制下动弹不得,任兰嘉只能抬手去推搡他,可她越是推搡,他吻的越深。
唇齿相融,这就是他说的漱口的好法子。
不知过了多久,任兰嘉终于重获自由。而此时,她的发髻乱了,寝衣散开了,双唇也红肿了。而造成这一切男人意犹未尽,只不过他没有再继续,只是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她。
“可解气了,不解气再咬我两口也是可以的。”
再咬他两口,然后让他用清口的名义再堵两回嘴吗?他倒是会做美梦。
任兰嘉冷冷横他一眼:“松开。再不松开明日我就走。”
陈朝怎么可能松开她,非但不松还越抱越紧。
“往哪去?若是回上京城,我自放你离去。若是去他处,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不要说气话,我们好好聊聊可好?”
他们夫妇之间,不应该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如果一成婚便是相敬如宾,持礼相待便罢了。可她偏偏对他温柔以待过,他们之间也浓情蜜意过。既然恩爱过,让他又怎么甘心他们之间就这般下去。他有心和好,可偏偏他的夫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好比当下,他想好好聊聊,他的夫人却沉默以对。
陈朝叹口气:“好了,我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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