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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是平妻也是被废的皇后》 100-120(第11/14页)
南玉锦自然不会因一两句话而吓唬住,她先冷静道:“道长,请先到偏殿稍作休息。若有情况,我会派人前来告知您。”
“有劳皇后娘娘。”莫图子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宫女们引领道长前往偏殿。莫图子环顾四周,只见殿内锦绣玉饰琳琅满目,尽显皇家气派,富丽堂皇,令人
不禁感叹。
待众人离去,莫图子独自倚在门框上,手中随意抛掷着几枚古铜钱,思绪却飘回了师父临终前的场景。
师父临终前始终放不下吕家的小女儿。他曾夜观天象,见杀星犯冲,天玑星光微暗,加之五六年前有坠星掠过长安,心中隐隐不安。可惜师父年老多病,瘫痪在床,师徒二人又隐居深山,与世隔绝,纵使推演天机,也难以窥得全貌。
老莫图子临终前仍念念不忘吕宣的安危,叮嘱徒儿务必下山查看,必要时助她一臂之力。
吕宣当年确实讨人喜欢,容貌出众,嘴甜心巧,连老莫图子这样性情古怪的老头子都能与她相处融洽。他素来冷淡,却渐渐对这个不怕死的叛逆小姑娘心生喜爱。
老莫图子曾推算出南玉锦亦有凤命在身,同样贵不可言,未来或将出现“二凤临朝”的局面。然而,他始终坚信,自己眼前这只“小凤凰”定能笑到最后。他也知道穆卫祈为人,走前告诉她,一定要服软。结果等进了山感觉情况不对,担心他的小凤凰别隐忍死了。
十六七岁的他是莫图子入山前收养的孤儿,没有见过吕宣,他倒是很好奇,甚至迫不及待地见一见这位娘娘。
他没等太久,一个太监提着灯笼,来到他面前道:“道长,太子殿下有请。”
“竟然是太子请我,我还在等皇后娘娘。”
“咱们殿下说吕娘娘的旧友,就是他的旧友,她的事情,就是东宫的事情。”
莫图子听出了其中猫腻,顺着李厉的话不动声色道:“我正是为吕娘娘事情所来。那看来是找对人了。”
太子现在不能去寿安宫,父亲在那里,他会忍不住的。
让父亲怀疑他和吕宣不和睦是最好选择,他去了也无用,他不是神医,也不太会治病。太子越来越如同父亲那般清醒。此人突然拜访,必然有蹊跷,这未央宫都有他的眼线,知道道长在此,立马让人去请了。
另一边的寿安宫,南玉锦急忙道:“吕宣与城外染瘟疫的病人症状别无二致,你们赶紧去沐浴喝药,与她有接触的,先到空屋子里住的。只留下一两个人呆在她身边。”
穆卫祈上前道:“怎么可能?她从未出过宫,哪里染得瘟疫。”
“你把她关在地牢,地牢肮脏污秽,又有鼠蝇蚊虫,不是没有感染的可能。”
长乐见父皇与母后还在争吵,拿起一旁的瓷瓶往地上猛砸,瓷瓶的破裂声瞬间让宫里安静下来,公主右手指着南玉锦道:“你这庸医,胡言乱语,见不得我母妃好。父皇依我看还是另请太医。”
南玉锦见穆卫祈竟然犹豫起来,上前恶狠狠道:“你难道不听我的还要听一个小童的话吗?”
“长乐,我们先走吧。阿锦你也是,若是宣娘真染上瘟疫,有几成活下去?”
“五成,我们查勘的村子,活下来的人是五成。”
“不!我不相信!母妃不会死。”长乐哭喊着扑向躺在床榻的母亲,南玉锦赶紧去拦,长乐也不躲,顺势狠狠咬住了南玉锦的手。南玉锦疼得都忍不住轻喊了一声,她想去拍开这个混世小魔王,但是一想到这孩子的手臂是被自己弄废,于心不忍,打算抱起她,把她先送出去再说。
吕宣被公主的哭声喊醒了,只是一直未睁眼,静静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她睁眼虚弱道:“陛下,我没有事。”
“太好了,母妃没事!你这个庸医放下来。”
南玉锦见众人都不听她的话,气愤要走。吕宣开口道:“陛下,按照娘娘皇后娘娘吩咐照做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
“不行!不行!我要留在母妃身边,母妃现在不是好了吗?”
“是呀,我现在肚子都不疼了,就是头疼。”吕宣宽慰道。
穆卫祈要拉公主走,长乐不愿意,立马嚎啕大哭,她一哭,穆卫祈就头疼得晕头转向,心悸不安。便把长乐丢在寿安宫自己走了。
他是宠爱公主,但是是无条件的宠爱,无规划的宠爱,他几乎不会拒绝女儿的要求,这是他亏欠补偿的。不过哪怕关乎她的生死,他也不会苛刻要求,谁叫她只是个女孩子。
好言劝不了该死鬼,南玉锦纵使无奈,也只能先行离开,等吕宣喝完药之后,好不好真的得听天由命了。
“还是长乐好,只有长乐陪在我身边。”吕宣摸着她的脸蛋浅笑轻声道,心里恨不得女儿立马染上瘟疫
长乐沉浸在母妃温柔似水的眼眸,她从不曾见过母妃这般温和的眼神,她已经陷了进去,右手紧紧掐住了吕宣的脖子。“好美,好温柔,好漂亮。”她内心情不自禁道。
长乐不怕瘟疫,死前能见到母妃这样乖巧温顺,她也值了。她真想定格这一瞬,然后把这颗头颅砍下来,天天抱在怀里。这样母妃看向她的眼光再也不是厌恶的情绪。
第117章 第117章“你是说这宫……
“你是说这宫中有人与娘娘相冲?可这宫中有三千余人,道长要如何寻得此人?”
“殿下,可否将公主的生辰八字告知小道?”
“你怀疑是公主?”
“正是。”
太子提笔写下长乐的生辰八字,李厉连忙递给莫图子。未等莫图子开口,太子便冷冷说道:“不必怀疑,此女害母难产,性子顽劣,本就是灾星降世。”
莫图子跪坐在地,摇起卦具念念有词,铜钱落在地,看到卦象,起身行礼道:“殿下所言极是,想要规避,必须让两人不相见,才能保全公主和娘娘。若两人日日相处,有了瓜葛,必有一人要被克死。”
此时一个侍卫上前在太子耳边耳语几句,太子听闻一阵心绞痛,“传我令把公主带回长乐宫,禁足。陛下那边我去解释。”
“是。”
“道长暂先在我宫里安歇。”说罢便拂袖而去。
厢房里,莫图子推开雕窗,抬头看起天上星辰,隐隐感觉不对,心思烦闷小声道:“奇怪,怎么算不真切。”
李厉忙里偷闲又去了一趟太子妃的房里,这几天天热她白天常常困眠不醒,晚上凉快的时候才能清醒,完全是个夜猫子。他叮嘱道:“这几日还是别去寿安宫了,娘娘染了瘟疫。”
太子妃倒是不慌不忙道:“姑母福大命大,我不担心,你好生伺候我姑母要紧。”
李厉从怀里拿了四五个五彩香囊,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之前跟皇后娘娘身边侍女做的几个,最近几日就戴在身上吧。”
太子妃拿起一个闻了闻,一股苦涩冲鼻的药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难闻……还是你戴吧,我就在东宫哪也不去。”
他回道:“好。”
太子的命令总归是高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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