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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是平妻也是被废的皇后》 60-80(第8/13页)
语卿被哥哥揪着过来围猎吹寒风,已经很不舒服了,一直躲在车里和帐篷里。晚上宴会,几个人围坐在篝火旁边,吕宣发着呆,眼里麻木无神,看着被烤的大兔子。怀里还抱着两个小兔子。
太子在想,她是在为两只兔子而伤心吗。
而穆语卿面对哥哥递过来的烤兔肉,她不得不皱着眉头硬吃。她小时候都是吃糠咽菜糠,硬邦邦的粗麦馍,所以她牙齿很不好,而且兔子肉单纯用火烤又柴又硬,完全没有夫君炖煮的烂猪蹄好吃。
吕宣暗自里舔了舔牙齿,牙痒了,想磨牙,吃点兔肉啃啃。这里没有香料,“老兔子肉腥,小兔子刚刚好。你们快走,走了我让我夫君给我烤小兔子吃。我向来爱吃独食。”
第73章 第73章“行了,行了别……
“行了,行了别抱了。”夜深了,篝火也熄灭了大半,坐在一旁的吕宣满目怜爱的摸着小兔子,金溪公主已经哆嗦着披着毛毯回了自己帐篷。
穆卫祈和吕宣毕竟是十几年的老夫妻了。双方最恶心最变态的一面都见过。这么晚了,都困得打哈欠了,还不睡觉,她这副做作的姿态,他自然是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以前就这样,她要花园的桃花,她会天天在他耳边念叨那花多好看。院子里柿子熟了,就会不停说“夫君,柿子熟了,柿子熟了。”他不想干,但是念叨个千遍万遍,为了耳边清净,也不得不帮她去摘了。
如今又在开始干这种事情,就是为了想让他烤兔子吧,毕竟那两只大兔子他都给太子和妹妹。
“好了,别摸了,再摸兔子毛都被你摸秃了。”他又催促了一遍。
吕宣不为所动,大抵有还想抱着兔子睡觉的姿态。穆卫祈以前就烦死她喜欢抱猫上床。他抢过两只小兔子,拿出挂在腰间的匕首,把两个兔子的喉咙捅个对穿。对着旁边的侍卫道:“放血洗干净了,晚上炖起来。明天早上起来吃。”
太子上前惊叹道:
“父皇您……”
太子看吕宣玩得开心,没想到皇上连两只兔子都不给她玩,还要当了她的面,动手杀了,一时间气得浑身颤抖。他为君,他为父,自己当然最后什么都干不了。
“父皇,我先走了。”他无奈懊恼道
“鹿角,鹿血可以入药,你亲自收拾好,回去给你娘送去。那几只野鸡尾巴毛你拔了,做毽子给你娘亲耍去。至于那两只狐狸是杂毛的,别送了,你自己收着吧。”
“是。”
吕宣的眼神暗了暗,有些失望懊恼的看了穆卫祈一眼。她不要什么皮毛鹿血,就想要穆卫祈做的鸡毛毽子。委屈感上来,泪光盈盈的看着一旁的太子。
可惜太子不了解她的意思,她当然也不指望太子理解。
接下来的十天里,皇上和太子出营地,不曾回来,他们走了很远,又接连射杀了几十只野物,在埋伏的时候,皇上顺手做了一把弹弓,一只柳哨。最后父子两人还用火箭,火药,搭上两条猎犬杀了一只黑熊。
“好儿子,真不错!”皇上拍了拍太子的肩膀道。
至于吕宣,刚开始还满怀幽怨的呆在营地,后来两个人不在,她就到处瞎逛,瞎跑,倒也乐呵,众人因为知道她脑子不清醒,都紧紧跟她后面,怕她摔到沟里。
父子两个人回来,她披着一身狐皮斗篷,提着灯笼,站在营门口外等他们。
皇上骑着他最爱的白马,这匹白马已经很老了,还是当年舒宸季的坐骑,当初这匹马性子太烈了,他都摔了两次。吕宣说直接杀了,他舍不得杀,最后还是吕宣想了个法子,让穆卫祈带着她骑一圈,才把马驯服的。
两人远远看着吕宣的身影,皇上对一旁骑着马的太子感慨道:“娶妻娶贤不娶色,吕宣确实是个好妻子,男人找妻子就该找这样的。”
“那我母亲呢?父亲把我母亲置于何地?”
“她不高兴。很难过,我把她留在身边,就像拘住了一只仙鹤。可我曾经说过,我会把最好的送给她。皇后是我送给她最好的礼物,但是她不高兴,我能怎么办。”他郁闷道
父子两个人一下马,吕宣就走到皇上身边,在他身上到处掏来掏去,摸来摸去。把他做的弹弓和柳哨子掏出来了。她高兴得直笑,把哨子吹得很响。
晚上,她又抱着被抓来的野鸡在穆卫祈前面晃悠,穆卫祈只能上前拔了野鸡屁股毛问下属要了两个铜板给她做了一个鸡毛毽子。他们夫妻两个的情趣,不是太子这个年轻人能看懂的。
第74章 第74章回宫路上,吕宣……
回宫路上,吕宣躺在床上刚刚入睡,内侍上前汇报,发生了一件事,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陛下的马流云死了。这马南征北战十几年,有过两个主人,从毒蛇瘴气的密林到漫无边际的草原,它的一生恨不得走过了整个中国。
“它太累了,它死后就不要随意搬动了,就在它倒下的地方埋了吧。”穆卫祈道
众人举着火把,围成一圈,穆卫祈亲自拿着铁铲在地上挖坑,明明完全可以指挥下属宫人去挖,但是穆卫祈还是亲自干了。他很想亲自埋了这个老伙计。虽然这匹马曾经是敌人的坐骑。
刚刚挖了一个浅坑后,大汗淋漓的他被冷秋的风一吹,心脏猛得一缩一跳,浑身打了个颤。他捂了捂胸口,在内心自嘲道:“朕可真是恋旧的人,朕都是皇帝了,还亲自帮你这个牲口挖坑。”他有些难过,手里的动作不停加快,企图来缓解胸口的郁闷。
挖了两个时辰都到后半夜了,皇上突然大喊道:“吕宣呢,吕宣呢!把宣娘喊过来。”
“贞采女还在睡觉呢。”宫人回道。
“把她喊起来,告诉她流云死了。”他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道。
“是。”宫人应完就赶紧跑到营帐内晃醒了吕宣。
吕宣心想一匹废马而已,死了就死了,而且还是舒宸季的马,十年前就该跟自己主子陪葬去了。她拿被子蒙住头不为所动。
宫人说贞采女还在睡觉,不愿意起来。皇帝听此,把铁铲一扔,直接躺进坑里。“都滚,离我远点。”他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躺了一会儿,他噌的一下就爬起来,回到帐篷了把吕宣拉起来。
“嘿,流云死了,估计是累死的。你那“前夫”的马,没了你,我当初都骑不了这马。这马认你不认我。”
吕宣惺忪着睡眼,半睁着眼睛,不为所动。心想不知道穆卫祈在发什么疯。一匹老到快死的马而已。她甚至有些生气,凭什么他情绪这么激动,自己家里人受难,他都平平淡淡的,自己还没有那匹马的地位高。
穆卫祈又跑了回去,坐在坑边,突然大哭不止,帝为八尺男儿,雄壮威武,哭得却幽幽凄凄,好似孤魂鬼魅,众人皆惊,不敢上前,禀告太子,太子不为所动。
太子心里道:“老东西发疯要让他发疯去吧”
穆卫祈当然哭了,这匹马陪了他小半辈子。一路起起伏伏多少年。马又不夺皇位,马又不要管国家,它只要跑得够快够稳就好了。它跑得又快又稳,穆卫祈当然喜欢了。哪怕它曾经是敌人的马。
他哭得好伤心,不知道南玉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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